接下來幾天,幾人就住在香家酒樓,通過孫二狗搜集各種情報。
“我這個百天過的很有問題啊。”墨大夫分析了一番。
六日後的一大早,幾人就早早圍在雅間的窗邊,巧合的是,隔壁幾個房間的窗戶也早早打開,甚至對麵酒樓邊上也是擠滿了年輕的公子哥
“幾位兄台麵生的很,外地趕來的吧,也是來看墨府三嬌的?”
“呦!還有位大叔竟也是同道中人,當真是人老心更饞啊!”隔壁一青年大聲衝陸原打了個招呼,當看到一旁的墨大夫時,嘖嘖稱奇道。
陸原沒說話,隻是尷尬的點了點頭。而墨大夫則是氣的火冒三丈,要不是厲飛雨張鐵二人合力攔著,估計他得把那青年活劈了。
“這位大叔你注意點啊,墨府三嬌在府外湊一起的機會可不多。你彆鬨大了,等下墨府來清場,咱誰也彆想看,到時候你看對麵那些仁兄不把你活撕了。”
“好家夥,師傅你這仨閨女名聲這麼響亮的嗎?”厲飛雨看著人頭攢動的對麵,真的是驚到了。
“你覺得呢?”
“那啥,他們仨要是不準備留下來,那三位師妹我是不是就可以”厲飛雨湊近墨大夫,指了指韓立三人。
“你小子倒挺會想美事,你怎麼知道他們等下不會改變主意?”墨大夫直接一巴掌拍了過去。
“不想不行啊,論資排輩我最小,他們三個挑完還能有我的份?早知道我就在彩霞山跟李長老的外甥女好了。”厲飛雨裝作委屈巴巴的樣子。
“那種庸脂俗粉也能跟我的女兒相比,我不是早就安排好了麼。韓立為大師兄,可娶我長女玉珠,張鐵可娶我義女鳳舞,你就娶我最小的女兒彩環好了。”墨大夫安慰道,而且刻意白了陸原一眼。
“你都沒征求過彆人的意見,就這麼安排?”陸原不服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是自古以來的規矩。再說你老家不是還有個沒過門的媳婦,何必跟你師弟師兄們爭。”
“嗤!”
“聽說那小嫂子身板壯實得很,比彩霞山的黑熊還要粗一圈!”厲飛雨捂著嘴壞笑,一句話逗得韓立三人全都笑作一團,他們都知道陸原定了娃娃親的事。
“笑什麼!你們怎麼知道所謂的墨府三嬌一定漂亮,說不定也是以訛傳訛罷了。”陸原黑著臉爭辯道。
這時樓外的大街上,突然傳了一陣若有若無的馬蹄聲,還混雜著車輪軋地聲音,由遠及近,越來越清晰起來。
與此同時,兩側圍觀的公子哥們也開始騷動起來。
“這是墨府的馬車!”
“要出來了。”
陸原幾人探頭一看,寬敞的大街上,驀然出現了一個整齊的隊伍,約有幾十人左右,個個一身勁壯,腰掛利刃。中間有五輛寬大的馬車,上麵雕龍刻鳳,華麗無比。
隊伍前方,一名劍眉朗目、身材修長的英俊青年騎著一匹高頭大馬,領著車隊來帶墨府大門前。
此時,早有機靈的仆人已進去稟報。
不多時,墨府大門緩緩打開,又有一隊精壯漢子分成兩隊湧出,列於門外兩側。
透過大門向內望去,一群男男女女,約十幾人被簇擁著走出來。
“看到最前麵那個了嗎?那就是三嬌的老大,墨玉珠。”隔壁青年看的一臉瘋狂,探出頭來跟陸原幾人介紹。
陸原凝眼望去,隻見為首的墨玉珠其內一身素色獵裝、外麵披白色鬥篷。臉上的肌膚晶瑩似雪,挺直小巧的瓊鼻,烏黑明亮的眼睛,紅亮誘人的杏唇。頭上雖有一朵代表哀悼的白色紙花,卻絲毫壓製不住此女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那個是墨彩環!”青年又指向一個豔麗婦人旁邊的少女。
隻見那少女渾身小巧,臉龐圓潤絲滑,一雙眼睛如同珍珠一般。看到外麵這麼多人注視著自己,卻沒有絲毫害羞的模樣,反而好奇的打量著街道兩旁的眾公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