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咋樣?被野豬頂了肚子,救不活了,最後村裡殺牛,全村人每家都分了點帶回家打牙祭了。”
“那打死的野豬呢?大娘,你吃過沒?好吃不?”
“打死的野豬當然也被大家分了呀。
野豬肉不好吃,一股子?腥臊味。
不知道是我們調料有限,還是做飯的手藝不好,反正我吃不慣那味。
不過那年代,大家都窮,一年都吃不上幾回肉,有肉吃就不錯了,還挑什麼挑?”
與此同時另一邊,
陽光灑落在鄉間小路上,羅葉領著一群活潑可愛的孩子們,歡聲笑語地來到了大爺家屋旁那片斜坡之上。
這裡生長著一大片高大挺拔的鬆樹,宛如綠色的巨人守護著這片寧靜的土地。
隻見地麵上鋪滿了密密麻麻的鬆果,它們有的呈深褐色,仿佛被歲月染上了一層古樸的色彩;
有的則還保留著些許淡棕色,透露出一絲清新與生機。
這些鬆果或成群地簇擁在一起,像是親密無間的夥伴;
或孤零零地躺在一旁,好似等待著有緣人的發現。
除了鬆果之外,還有大量已經枯黃的鬆針也散落一地。
鬆針細長而柔軟,當孩子們的小腳輕輕地踩踏上去時,就如同踩在了一團團蓬鬆的棉花上一般,
軟綿綿的觸感讓人感到無比舒適和愜意。
每走一步,腳下都會發出輕微的“沙沙”聲,仿佛大自然正在演奏一曲輕柔的樂章。
“快來,撿鬆果,我們比比,誰扔的最遠。”
“不要往人身上扔呀,這個鬆果打著人有點疼。”羅葉招呼大家一起撿鬆果,還不忘叮囑大家。
一群孩子在家裡,這裡竄竄,那裡竄竄,也有些礙事,不如在外麵來玩玩。
反正大家平時接觸這些鬆果,接觸的少,一個個興奮的很,像是找到了什麼新奇的玩具。
羅莉已經撿起兩個鬆果,努力往前扔去,
其中一顆鬆果砸在了一棵鬆樹樹丫上,打落了兩三根枯萎的鬆針。
羅莉……
羅群拿著手中的鬆果往山坡下扔去“哈哈哈,我扔的最遠,”
“小姑姑,你欺負人。”羅莉看著比自己高很多的羅群,不滿道。
這不是欺負小孩子嗎?
“沒事,來,我們所有人一起扔,看誰扔的最遠。”羅葉撿了根棍子,在地上隨意的比劃了一根線,
“大家站在這條線後麵,扔鬆果的時候,不準過線。”
“如果誰犯規了,成績就不算數哈。”
“現在一人拿一顆鬆果,大家站成一排。”
“好,姐姐,先等一下,我要重新撿一顆大的鬆果。”羅狀扔下自己手裡那顆個頭比較小鬆果,重新在地上的枯鬆針裡翻找了起來。
“我也要換一顆。”羅莉突然覺得自己手裡的鬆果也不那麼好了。
羅葉也隨手撿了一顆鬆果“好,趕緊的,小夢,你準備好沒,準備好了,就來站在這裡,先等著。”
“準備好了,我力氣可大了,肯定扔的最遠。”周夢拿著鬆果走到了羅葉旁邊站著。
周夢年紀最小,卻說著最霸氣的話。
羅葉看著跑遠的羅狀“羅狀,趕緊的,就等你了,撿顆鬆果有必要跑那麼遠嗎?”
“來了,來了。”羅狀找到一顆滿意的鬆果,迅速向大家跑來。
羅葉“好,我們站成一排,腳不準過線。
我數一二三,數到三的時候,大家一起往外扔鬆果。”
“聽明白沒?”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