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念好奇道:“因為什麼?”
楊戩一時語塞,總不能說,因為玄霄和自己妹妹是老相好吧。
萬一讓元念誤會自家妹妹行為不檢就不好了,這可是自己內定的妹夫。
不過該說不說,自家妹妹從小就屬於那種比較聽話的女孩子,不會做出格的事,也就認識火麟王之後,才被稍稍被影響了些。
說話間,眾人已至祭賽國境內。
遠遠望去,西來萬千祥雲,燦若朝霞,有諸佛論經之相,口吐蓮花。
底下萬千佛門弟子沿路誦經,驅災祈福,梵音浩大無垠,滌蕩於每個人心頭。
中間七尊貨真價實的佛陀,端坐蓮花寶座,無數民眾跟隨其後,虔誠叩拜。
在發展信徒這方麵,道門確實不如佛門。
有了大腿撐腰,元念底氣足得很,指著下方道:
“楊師兄,就是他們!”
楊戩將左手一揮,身後草頭神便擂鼓呐喊起來,殺聲震天,將誦經聲掩蓋過去。
曆經百戰彌生的老兵,氣勢無比冷肅,氣血衝霄,將佛門雲氣牢牢擋住。
下方佛門弟子中,閃出一尊菩薩來,披麻衣,穿素服,不施粉黛,高聲道:
“敢問是何方高人,為何阻攔我等去路!”
看著一溜的的和尚,元念不自覺就手癢癢,下意識準備掏番天印。
楊戩按住元念,笑道:
“師弟年輕氣盛,一句話不對路,容易打起來,且待為兄下去斡旋幾句,就算要打,也得等師門人手到齊再說。”
元念有些慚愧,自己還是太年輕了,遇事就想動手。
還是要多跟楊師兄學習才是。
楊戩獨自一人,飛身而下,動作說不出的灑脫愜意。
“吾乃司法天神楊戩,爾等來祭賽國,有何貴乾!”
那菩薩正是歡喜菩薩,一路披麻戴孝,此刻見了闡教之人,哀火大盛,說道:
“闡教弟子,傷我沙門僧侶,是何道理!”
楊戩見其披麻戴孝,語氣便和緩了些,畢竟死者為大,說道:
“對陣切磋,死傷在所難免,兩家長輩早已言明,若失手打殺菩薩內眷,還請菩薩恕罪。”
歡喜菩薩不由流出淚來,掣出寶劍,哭喊道:“還我丈夫命來!”
楊戩:……
不是哥們,你一男的,還你丈夫命。
佛門越來越抽象了。
好在此時,歡喜佛看不下去了,吩咐僧眾將這個兼兒子、明妃、下屬、坐騎於一體的歡喜菩薩拽了下去。
歡喜佛上前,笑道:
“楊師侄,許久不見,奉勸你一句,千萬莫惹禍上身。”
隨侍七仙,按輩分講,和十二金仙是一個輩分的。
楊戩眼神有些厭惡道:“閣下棄道入佛,何以師侄稱之。”
歡喜佛讀懂了那一絲嫌棄,內心被深深刺痛,瞪大眼睛,指著楊戩,說道:
“若無本座,棄暗投明帶來六魂幡,爾等安能破的了萬仙大陣乎!”
“若無本座,你闡教能安安穩穩的混過最後一道劫難乎!”
“莫說爾等,就連上邊那幾位,若非本座,怕是也早被……”
楊戩也不廢話,直接說道:
“本君乃司法天神,爾等今日所為,已經有犯天規,還不速速離去!”
歡喜佛哈哈大笑,說道:
“祭賽國不敬佛門,在西牛賀州,我佛門的地麵上,不允許有這種存在。”
楊戩掣出寶戟,冷聲喝道:
“長耳!四大部洲乃天庭治下,你佛門哪來的地盤!心懷反意,其罪當誅!”
見楊戩絲毫不給麵子,定光歡喜佛冷笑道:
“司法天神,好大的官威,這麼有本事,怎麼不去北俱蘆洲抖威風,看那群妖怪給不給你麵子。”
說罷,又淫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