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狗係統張嘴吐槽自己家三代人,小秦總根本不慣著他,開口就懟了回去。
當然,他懟回去歸懟回去,但他也不能說人家係統說的不對,畢竟不得不說,人家說的都是事實啊!
他們家從老爺子到秦誠,再到他,三代人三個妻管嚴,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甚至前些時候就秦川婚禮日期這件事上,老爺子對於秦誠想要發表意見這件事都感到震驚。
當時老爺子就脫口而出這麼大的事,你也能有意見?
一句話,家裡的地位顯而易見。
此時,對於秦川的回懟,係統根本就不在意,他又不是這種群居的碳基生命體,它不需要所謂的配偶,更不用脫單。
總的來說,沒有配偶的它就像是沒有了自行車的魚一樣。
“雖然你倆的感情早都到這一步了,一直以來都隻是差了一個夫妻的名分而已,但過了今天這個名分就被補上了,想想是不是還挺激動的?”
係統沒有選擇和秦川針尖對麥芒,語氣似是調侃地問了一句。
秦川還是默默地盯著天花板,同時搖了搖頭。
“並不,當然這話我也就是能跟你說,跟彆人說容易被我們家當家的聽了去,到時候肯定要跟我鬨。”
係統當然知道秦川說的當家的是誰,他和蘇嫣然已經領證了,他們兩個現在用了一個戶口本。
雖然戶口本上麵顯示的戶主是秦川,但誰都知道那僅僅是兩個字而已。
秦川家裡的事兒,大事他說了算,小事蘇嫣然說了算,但一件事具體是大事還是小事,這得蘇嫣然說了算。
係統詫異地問道“難道,你不想和她結婚?”
“說什麼豬話呢!”
秦川翻了個大白眼。
“我怎麼不想和她結婚?這麼多年,一次次世界重啟,想和她堂堂正正地走完這場婚禮無數次出現在我的夢裡,不僅僅是從實際上,連同名義上我也想讓她做我的妻子。
在夢裡,我們結婚的流程已經過了無數遍,可以說連做夢我都想和她結婚。”
係統疑惑道“那你剛才還那麼說?”
世上最難測的是人心,哪怕是係統也隻能通過肢體動作,微表情,乃至於對話拚湊出來的數據來判定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情感。
所以有一說一,它此時真的有點鬨不明白秦川在想什麼。
“我隻是有點怯場……”
略做沉默後,秦川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靠,拋開世界線重啟裡,你見到的那些不可名狀的詭譎畫麵不談,你一個堂堂龍國超一流世家的實權少主,這些年大風大浪見了多少?
商界,政壇,那麼多大人物你見他們都那麼從容,跟他們談點事情滴水不漏的,你那會兒的氣度和心態哪兒去了?
你這會兒就是結個婚,走個婚禮現場而已,你怯個der的場啊?”
對於秦川的擔憂,係統也是極其無語。
認識秦川這麼久了,它可從沒有見過這貨怯場過。
“可是這跟那些不一樣!”
秦川有些煩躁地撓著頭發,似乎他要去的不是婚禮現場,反而有些即將上刑場的惶惶不安。
“你說這我倒是忘了,雖然世界線重啟了三次,但在此之前你倆好像從來沒有辦過婚禮,就連領證也是這一次才領的證。”
係統猛地反應過來。
“喲,原來咱們的秦大少這是新媳婦兒上花轎,頭一回啊!”
“靠,你能不能不趁這時候搞我心態啊,我本來就夠煩的了!”
係統對這事看的很開“有什麼好煩的,明天可是你心願得償的大日子,今晚好好休息,明明好好準備就好了,彆留遺憾就成!
你小子我還不了解?
你給你們家小蘇同學的都必須是最好的,所以為了明天不出紕漏,老老實實滾去睡覺吧,養精蓄銳才是王道!”
“要知道這麼緊張,還不如今天下午去彩排一下呢,雖然少了點驚喜感,但至少不會這麼惴惴不安。”
對於係統的話,秦川也是多少聽進去了一些,但同時他又有些後悔了。
“切,這世上哪有那麼多排練好的事兒等著你?
而且,就像你自己跟你們家那位說的,明天可是你們最重要的日子,你也不想這一天跟作戲似的對吧?
人生哪有那麼多彩排,你小子也就是吃到了世界重啟的版本紅利,要不然……哼哼……
所以啊,年輕人不要抱怨,勇敢麵對,本係統相信你會給你們兩個,留下一個完美的結婚典禮的!”
聽完,秦川大受鼓舞,驚疑道“咦,說的這麼好,你是要考研嗎?
話說狗係統你不是一直單身,哪來的這麽多人生感悟?”
“書上抄的,反正明天結婚的不是我,會怯場的也不是我,本係統當然站著說話不腰疼了!”
係統理直氣壯地說道。
此話一出,秦川當時就傻眼了。
沉默了好半天,他才緩緩吐出了一個音節。
“靠!”
“行了,沒什麼事兒本係統就下線了,這大半夜的,本係統也該歇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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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係統幻化的金色人影就開始變得虛幻起來,金色的光粒子來說破碎消散,在皎潔的月光下仿佛無數隻螢火蟲一般。
秦川偏過頭,看著這一幕,心裡突然有些異樣。
“狗係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