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房屋中,燈火通明,蔡文君望著眼前的一幕,豐滿的酥胸起伏,銀牙都快咬碎了,內心滿是怒火。
原本整潔的房間,現在是一片狼藉,仿佛遭到強盜洗劫了數十次一般,書架倒在了地麵,桌子也被人移動到了牆角。
椅子完全散架七零八落,床更是直接塌陷了下去,連床架子都被拆了下來,這強盜壓根就沒有放過任何一處地方。
蔡文君一陣頭疼,不知道從哪裡開始收拾起,這房間幾乎快成為了廢墟。
她剛蹲下身子準備撿起書籍,頓時感覺一陣難言的疼痛傳來,黛眉微蹙,許久後才緩過神來。
她心裡越發痛恨那個殺千刀的混蛋,千萬不要再讓自己再遇到。
她拿起一塊方巾,將桌子,椅子,書架上的水漬全部擦去,之前這裡下了一場大雨,許多地方都被淋濕了。
蔡文君累的快直不起腰來,這些活根本乾不完,破壞總比建設快。
她小心翼翼看向後門,這是房屋中被破壞最嚴重的位置。
門口被人用暴力打開,破壞得一塌糊塗,不忍目睹。
蔡文君玉手緊握,恨得咬牙切齒,明明前麵是敞開,卻非要如此。
“狗日的陸浩!”很難想象如此高雅的蔡文君,居然會說出一句粗俗的話語。
這一夜蔡文君沒有絲毫的空閒,即使自身很累,還是在忙碌收拾中。
此時的陸浩安靜的躺在一處斜坡上,翹著二郎腿,口中叼著一根青草,無所事事。
“今天真是個好日子。”
陸浩看著晴朗的天空,滿意的點了點頭,閉上眸子安靜的躺著,享受這安謐的時光。
之前的戰鬥他幾乎將積蓄的全部能量消耗一空,可見戰鬥之激烈簡直前所未有。
陸浩來到一處大河邊,這裡河麵寬闊,時不時有大魚躍起,他略微猶豫取出了自己的成名法器。
此法器當初無論是和柳如煙還是和木婉清對戰,都曾經立下不世大功。
這法器便如他第二性命一般,絕不容有失,陸浩目光望向法器,上麵有一層濕滑,這是敵人染在上麵的大片血液。
陸浩撫摸血液,放在鼻尖聞了一下,有一股明顯的血腥味。
也不知經曆多少次廝殺,才有如此濃鬱的腥味。
“嗯”
陸浩小心翼翼的將法器上的血液清洗乾淨,又重新恢複了強大。
陸浩站起身來對著昆城走去,這一路全是寬敞的大路,但是他卻出人意料的沒有走。
反而走的都是一些九曲十八彎的羊腸小路,不走正常路,是他一貫以來的想法。
當然,為此他也遭到了許多人的嫉恨,比如那蔡文君便是如此。
陸浩大搖大擺的走入了芙蕖一族,他臉皮厚如城牆,隻要他不尷尬,尷尬的就是蔡文君。
陸浩路過一處小樹林忽然一呆,嘴角一陣抽搐,居然撞見了蔡文君迎麵走來,真他娘的倒黴啊。
蔡文君忙碌了一晚,終於將房間清理乾淨,而且她走路不敢走得很快,每走幾步就要停下來休息一會。
此時她不經意間抬頭見,居然看到陸浩大搖大擺的走來,頓時豐滿酥胸起伏,內心怒火洶湧,差點控製不住直接爆發開來。
“你竟然還有臉回來。”蔡文君狹長的美眸望著陸浩,聲音有些冰冷道。
“我這次是走得正門,有何不敢。”陸浩目光直視蔡文君,直到看得她俏臉通紅敗下陣來。
論到無恥陸浩還沒有輸過,他自踏入修仙界以來就聲名狼藉,比淫俠還要響亮的稱號是一個接著一個,可他卻視若無睹,坦然麵對,可見其心理素質遠非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他師尊齊越曾被陸浩牽連也背負了幾天的罵名,可卻急得跳腳,由此高下立判。
“小子你果真無恥。”蔡文君氣急,怒聲嗬斥道。
“你可彆瞎說,我哪裡無恥了。”陸浩怡然不懼,直接開口反駁。
“你哪裡都無恥。”蔡文君俏臉通紅,憋了半天才道。
陸浩不僅會舌綻蓮花,還口齒伶俐,蔡文君無論哪裡都是他的對手。
“你可不要瞎說,修煉界誰人不知,我是出了名的光明磊落。”陸浩一副你可彆誹謗我的樣子。
“你數次喝酒都有意灌醉於我,是何居心。”蔡文君氣的咬牙切齒,這混蛋還有臉說自己光明磊落。
“大家玩的儘興,多喝一點怎麼了?而且你怎知是我灌醉於你,不是你灌醉於我?”陸浩開口道。
“那你趁機淩辱我,這總該是事實吧。”蔡文君說又說不過,氣得嬌軀發抖,也豁出去了直接道。
“我就問一句,是誰主動給我翻看的明珠?”陸浩隻有這樣一句輕飄飄的話語。
蔡文君僵在了原地,這小子是怎麼敢說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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