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浩站在一處清澈的溪水旁,他還不知道自己被幾位老娘們聯手,規劃出來一條針對他陰得不能再陰的陰謀。
陸浩拿出自己珍若性命的大法器,捧起清涼的溪水清洗上麵黏糊糊的血跡,上次深夜殺敵,他沒想到對方竟反應如此激烈,差點將這法器折斷了去。
一想到大法器損毀的後果,陸浩心裡不由得一陣後怕。
裝好清洗乾淨的法器,陸浩就離開了這裡。
於此同時,一家煉器鋪之中房門緊閉,上麵掛著一個歇業的牌子。
“雲兒,今天怎麼這麼早關門。”一位中年男子將門打開,進來道。
“爹你怎麼來了!”聽到熟悉的聲音,墨雲扶著椅子一瘸一拐的艱難走出,最後撲在中年男子懷中委屈大哭了起來。
“你腿受傷了?”中年男子急忙扶著墨雲溫柔道。
墨雲難過的搖了搖頭。
“那是生意不好?”中年男子性格粗狂,怎麼也猜不出女兒細膩的心思。
她女兒才剛滿十六歲,也算是一朵還未綻放的花骨朵,獨自出來開店極為不易,或許是受到了欺負也說不定。
“人生一直走順路的話,終有一天會感到厭煩,不如提前試下其他的通路,也許會忍受短暫的疼痛,但是疼痛過後往往是人生巔峰。”中年人給女兒講人生道理,要懂得變通。
其實這個理,和陸浩這些年的堅持不謀而合,他就經常不走尋常路,沒有適合的路,那就開辟出一條屬於自己的路,雖然暫時痛苦,但是長期看還是值得的。
當然這個痛苦肯定是彆人承受,陸浩是不可能讓自己承受這種痛苦的。
“你說得好有道理哦!”墨雲翻了翻白眼,不想理會自己這個有些奇葩的父親。
……
陸浩剛準備離開密林駕馭飛劍離開的時候,一男一女阻攔了他的去路。
男子大約四十多歲,眸光深邃,穿著一套書生服飾,看起來頗為儒雅。
美婦大約三十多歲,發簪高挽,身穿一套低胸長裙,雪白的肌膚露出大片,渾身透露出成熟的味道。
“你小子就是陸浩?”美婦上前神色不善的道。
“知道我是陸浩,你還敢上前,莫非不怕挨操。”陸浩已經知道自己名聲儘毀,說與不說其實區彆不大。
聞言美婦急忙後退幾步,陸浩這個名字對於她們女修士來說,還是有些魔性與威懾力。
現在關於陸浩的消息傳的非常多,還有說這小子喜歡四處幫人開天眼。
所以一提起他的名字,各家小姐夫人全都四散而逃。
“休要口出狂言,今晚我們夫妻二人為殺你而來,又豈會懼怕你區區名聲。”中年人冷笑。
他確實不怕,因為沒有傳言陸浩對他們這些人下手的習慣。
但說美婦就不一樣,她內心還是有些懼怕的,天魔門掌門熙月那麼強,最後還不是落得一個群雄麵前舌綻蓮花的丟臉樣子。
美婦原本在哺乳孩子不願意前來,但是架不住自己夫君不斷的請求,再加上那賞金確實令人心動,二十萬低階靈石,這足以讓他們安心修煉,起碼短時間不用再為修煉資源發愁了。
陸浩目光看了一眼那圓潤的翹臀,也不想多說,既然兩人為殺他而來,那也沒什麼好說的。
陸浩二話不說,將龍爪手施展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