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淮南道受災百姓同比往年減少了一大半,這一切都歸功於江景辰。
聖上在朝堂之前對其大加讚賞,連帶著就寢之前仍是不住感歎“若是各家子侄都如江景辰一般,朕也不至於這般勞累。”
孟淑妃聞言,含笑道“能得聖上這般讚譽,滿京城的勳爵子弟中也就隻有江景辰一人,臣妾回頭便讓維楨好好跟他親近親近,沾沾才氣。”
聖上不禁莞爾,開口道“維楨也很好,自從升任大理寺少卿之後仿佛是換了一個人,越來越像樣了。”
孟淑妃服侍聖上寬衣,一雙手在龍體上遊走,媚眼如絲吐氣如蘭,貼著身子,嬌嗔道“您這哪是誇他,分明是在說他往日不成樣子呢。”
聖上反手將人擁入懷中,撫摸著胴體的柔軟,含笑道“明明是好話,怎麼到你嘴裡就不成樣子了?”
孟淑妃緊緊貼著寬厚的胸膛,扭動腰肢,低語道“臣妾也沒說不是好話啊,隻是覺得您難得誇讚維楨一次……”
聖上手上加大了些力道,引得一片旖旎之聲,漫不經心詢問道“你這是為自家弟弟鳴不平,倒是怪起朕來了。”
孟淑妃順勢換了個姿勢,伸手褪去裡衣,解釋道“臣妾可不敢,隻是聽您誇了江景辰誇的多了,心中難免有些吃味。”
聖上享受著懷中人的溫柔,隨口道“朕誇的是朕的臣子,又不是其她嬪妃,你有什麼好吃味的?”
孟淑妃開口道“臣妾不是替自己,而是替臣妾那不成器的弟弟,若是維楨能得您這般讚譽,父親想必會感到十分欣慰。”
衣裳褪儘,二人躺進被窩,倒也不急著行魚水之歡。
聖上摩挲著懷中的柔軟,輕笑道“你倒是孝順,儘想著你父親了,倒是罔顧了朕的心思。”
每每侍寢,孟淑妃向來主動,聽此一言,便知是起了興致,卻也深知前戲越足,越是能儘興。
因而隻是先動起手,嬉笑道“臣妾這不就顧上了麼。”
聖上閉上雙眼體會,緩緩開口道“維楨乃是大理寺少卿,江景辰不過水部郎中,兩相比較,便知朕心所向。”
孟淑妃雙眼迷離,輕聲低語道“臣妾知道,您的心是向著臣妾的。”
聖上淡淡開口道“江景辰有才,但為官時日尚短,比不上維楨的資曆,京中雖好,卻也消磨人心。”
孟淑妃心思微動,故作驚訝道“您該不會是想將維楨外放出去吧?”
“你先彆激動,繼續……”
聖上頓了頓,緊跟著說道“此事朕還在考慮當中,你覺得是留在京中好,還是外放好?”
孟淑妃隨口答道“家國大事,臣妾可不好多言,也不懂這些個好與不好。”
聖上心神放鬆之餘,話也就多了起來,緊跟著詢問道“朕若是將維楨外放出去為一方刺史,你覺得他能勝任嗎?”
孟淑妃聽明白了,嘴上說著維楨,實際上是要給江景辰升官,外放到地方去擔任刺史。
“彆人不了解,自家兄弟有多少能耐,臣妾清楚,一方刺史肩負重任,維楨怕是擔不起。”
“你倒是一點不為自家人說話。”
“您啊,心裡明鏡似的,臣妾說的再多也是無用,萬一說錯話惹您生厭,往後可就得夜夜獨守空房孤枕難眠,叫人如何受得了。”
“朕在你眼裡竟是這般沒有肚量?”
“您瞧瞧,這才沒講兩句,就有生氣的苗頭了……所以啊,臣妾不適合跟您多說話,隻適合跟您多做事。”
“愛妃,且讓朕看看,你做事的方式可有長進。”
“臣妾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