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該死的賤人,老子這些年對你不薄吧,好吃好喝全部都供著你。”
“原本以為,你給老子養了一個好大兒,老子辛辛苦苦養了好幾年年的兒子,都不知道是你跟哪個畜生生的野種。”
“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賤人,還有你這見不得人的野種,你們這兩個狗東西,都彆想給我好過老。”
“子今天一定要將你們母子二人,千刀萬剮,碎屍萬段。”
踉踉蹌蹌,從酒吧走出的林白。
便聽到不遠之處,傳來一陣陣嘈雜混亂的聲音。
不少的人群,全部都圍了上來,似乎是在看什麼熱鬨。
對於這樣的事情,林白原本不想去理會。
可當他聽到。不遠處傳來什麼野種,私生子之類的話題。
聯想到,而今的遭遇,也不由自主想上前查看一番。
隻見他走上前去,正好看到一名男子。滿臉的凶神惡煞,拿著一根木棍,在毆打一對母子。
旁邊有幾十號吃瓜群眾,對於這樣的事情,還在指指點點,說一些風涼話。
卻沒有半個人,上去解救母子二人。
從那名凶神惡煞的男子嘴中。聽到隻言片語。
所有的人,對於這一對被毆打的母子二人。並沒有半點的同情。
甚至還感到滿臉的憤怒,覺得男子的做法解氣。
辛辛苦苦養的老婆,背夫偷漢。
辛辛苦苦養了好幾年的兒子,原來是自己老婆跟其他男人的種。
這種事情放在任何一個男人的身上,都是一件可憐又可悲且可歎的事情。
“彆看這名男子凶神惡煞的,他內心的憤怒,也隻有我們這些男人能清楚。”
“頭頂一片青青大草原,已經不知道多長時間,辛苦養了好幾年的兒子,也不知道究竟是誰的種。”
“這人儘可夫的賤女人,有了老公還在外麵瞎搞,甚至還讓自己老公,替彆的野男人養著的野種。”
“這樣的女人,就應該將他浸豬籠,這樣是放在古代,絕對會被人活活打死的。”
“這種女人的確是該打,可那個孩子是無辜的,難道你們就忍心,看著孩子被欺負嗎。”
“什麼無辜的人,那個私生子,原本就不應該來到這個世界上,它到來的方式,就是一種錯誤的方式,這樣的人,也壓根就不值得同情。”
……
周圍的這些吃瓜群眾,在了解事情的大概經過之後。
一致的對那名水性楊花,背夫偷漢的女子,便是一陣口誅筆伐,
就連那名無辜的私生子,也沒能逃過這些人的毒嘴,
誰讓這名,不該出現在這方世界的私生子,以錯誤的方式,來到這方世界。
他沒有錯,他的出生,就是最大的錯誤。
眾人對於這樣的事情,自然是不能夠容忍的。
甚至還有不少好心群眾,熱血少年。滿臉的義憤填膺。
這些個人嚷嚷著,要將這個不應該出現在這方世界的私生子,給人道毀滅。
林白僅僅聽了隻言片語,似乎也明白了,此處究竟發生何事,
清官難斷家務事,他連自己的家事都管不好,都處理不好,哪有閒工夫去處理彆人的家事。
當他轉身離去之時,正好聽到周圍那些吃瓜群眾,滿臉憤怒的言語,也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
雖然沒有見過這一幕,但他的內心,卻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