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是你說要我把重生草留下?”
“憑什麼?”
李澤天轉過身,看著一副趾高氣揚的任小玉問道。
“不錯,你手裡拿著的一株重生草不能帶走,我要用,開個價吧?要多少錢?”
任小玉抬頭擴胸邁步走來,一根手指著李澤天手裡的那株重生草說道。
雲伯和四個保鏢,也紛紛來到了李澤天麵前,目光放在重生草身上。
這次雲伯沒有阻止任小玉的行為,自己一行六人千裡迢迢勞師動眾,還不是為重生草而來,現在重生草就在眼前,怎麼會輕易放棄。
冰冷玫瑰和使一,三人用一種看智障的眼神,鄙視著任小玉。
暗自嘲諷“憑你那點歪瓜裂棗的家當,口出狂言敢和自家殿主比財力,是馬雲給你的自信嗎?還是瑞士銀行給你做擔保?”
“我對錢沒興趣,重生草我也不賣。”
李澤天實話實說。
“哈哈哈哈……”
“你當自己是誰啊?”
“還對錢不感興趣?”
“你要把我笑死。”
任小玉捧腹大笑一臉諷刺,蹲在地上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笑了一陣之後忍住了笑聲,緩緩站起身繼續說道。
“這樣吧,我出十萬,買你手裡的這株重生草。”
“平常人一年也不一定能賺這麼多,你不到一個小時,就能賺彆人一年的工資就知足了吧,你不要太貪已經是最高價錢了,怎樣?賣不賣?”
“你耳朵聾嗎?”
“我說不賣聽不見嗎?”
李澤天一臉不耐煩的樣子問道。
“你?……”任小玉被李澤天懟得心臟快要氣炸了,一根手指指著李澤天就要開口大罵。
雲伯見勢不妙連忙向前製止“二小姐,你消消氣,我來和他談談。”
“哼!”
“雲伯,我看他就是獅子大開口,知道我們需要這株重生草,故意漫天要價,我們隻出十萬,多一分想都不要想,如果他不賣,我們就搶。”
任小玉一副吃定李澤天的樣子,憤憤不平,好似對方已經是他們肆意妄為的傭人,想怎樣就怎樣,可惜忘記了之前,李澤天從萬丈懸崖一躍而下的場景。
雲伯知道任小玉刁蠻任性的脾氣,沒有理睬她。
看向李澤天露出一副牽強的微笑說道“這位小友,自我介紹一下,我們來自燕京四大世家之一的任家,我家大小姐急需你手裡的這株重生草,能不能看在任家的麵子上,把你的重生草賣給我,價錢我們可以商量,你看怎樣?”
“不好意思,這株重生草我要用,也不會出手賣掉,至於,燕京什麼四大世家之一的任家,沒聽說過,沒事的話就不要來糾纏我們,冰冷玫瑰使一我們走。”
李澤天說完一行四人轉身就走。
“小友,你是不把任家放在眼裡?也行,希望下次見麵的時候,你不要後悔。”
背後傳來雲伯的威脅。
李澤天四人駐足,轉過頭直視他。
“你是在威脅我?”李澤天麵無表情問道。
“威脅你又怎樣?”
“你一個無權無勢的普通賤民?”
“彆以為學了一些三腳貓的功夫,從懸崖跳下去就可以來嚇唬我們。”
“我任家比你功夫強的人大有人在,不想得罪我們?就乖乖交出你手身上的重生草?。”
“不然,我會動用家族力量,悄無聲息把你全家從這個世上抹除,如果不信,你可以一試?”
任小玉霸氣側漏,對著李澤天就是一通肆無忌憚威脅。
冰冷玫瑰和使一,三人已經動了殺機,眼中寒芒乍現。
這世上還有人?
敢威脅自家殿主的家人,真的是自尋死路。
鬼族的狂妄自大死不瞑目,難道還不能提醒世人做人要低調嗎?
“殿主,我送他們最後一程。”
使一,來到了李澤天麵前拱手一禮請求道。
“不用,一些自以為是的東西罷了,沒必要大開殺戒,我們走。”
李澤天說完,一行四人轉頭繼續朝山下走。
任小玉和雲伯兩張臉如烏雲密布般難堪,自己這邊又不敢輕易動手,隻能眼巴巴望著李澤天遠去。
“雲伯,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那個賤民打了我一耳光的事情,還沒有和他算賬呢?現在又帶走重生草,我咽不下這口氣。”任小玉咬牙切齒麵露狠辣出口詢問。
“二小姐,這個仇當然不會這麼輕易算了,隻不過現在重生草給他帶走,我們很難再找到重生草,現在我們回去和老爺商量再作打算,走我們也下山。”
雲伯說完一行六人朝山下走去。
李澤天四人來到《人來客棧》結完賬,坐上客棧外停留的直升機,離開了疆域。
李澤天一行四人走後不久,任小玉六人就來到了客棧,結完賬坐上外麵一架直升機飛回燕京。
金城。
一輛上海大眾牌轎車,正在往《金融管理大學》路上行駛。
使四,充當駕駛員,祝秀之坐在副駕駛位,一臉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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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備箱裝了滿滿一車零食和衣服,都是送給李小蝶的。
車子在馬路上不急不緩行駛著,開了半小時路程就到了《金融管理大學》門口。
“嘎吱!”一聲刹車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