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大哥,這不是怕他們打起來嗎?風兒這孩子,真讓人頭疼。”韓氏皺著眉頭說道。
“夫人,你剛才還說,那個蕭紅衣走的很匆忙,恐怕是被風兒嚇跑了,隻剩下他們小兩口,肯定打不起來。”
“這隻是估算,誰能說得準。”
麻姑來自皇家,素養很高,至少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和秦風打鬨。
至於今天過去之後,小兩口獨自在墨雲苑鬨,他們可以裝聾作啞。
“那我先去,真要是鬨彆扭,我去勸解,然後你們夫婦再去,這樣也好平息事端。”
“也好。”
秦福走進墨雲苑,就看見尉遲敬正在高聲呼和著和一頭大黃牛角力。
剛走到附近,尉遲敬抓著大黃牛的犄角,打算把大黃牛摔倒。
那大黃牛膘肥體壯,一下子把尉遲敬甩了一個跟頭。
“你這不行呀,被一隻畜生給欺負了。”
秦風正好從庫房裡走出來,見到之後在一邊起哄。
“就是嘛,還獵殺一頭熊,不會是你的家將幫忙吧?還給我吹牛是你獨自獵殺的。”王動在一邊不嫌事大。
“那是我有兵器在手,再說了這頭大黃牛比那隻熊力量大多了。”
“兵器在這,砸他的腦袋!”
秦風把從庫房拿出來的銅錘遞給尉遲敬。
尉遲敬正在尷尬,掄起銅錘砸在牛頭上,千斤重的大黃牛撲通倒在地上,四肢開始抽搐,沒有搶救的必要了。
“這不能殺牛呀,殺牛可是重罪。”有人小聲地說。
“遲敬,你下手太狠了。”王動歎息一聲。
在西周規定,諸侯不得無故殺牛,大秦繼承了周朝的做法,殺牛至少的被送到北邊修長城。
尉遲敬拿著小銅錘,在那裡茫然失措。
站在秦風身邊的麻姑這時候說道“我想吃牛肉了,殺一頭牛怎麼了,內史府還能把我抓起來?”
秦福也在發愣,正在迅速思考這事情怎麼解決。
這是肯定是自家少爺想吃牛肉了,慫恿尉遲敬乾的,要不然也不會隨時銅錘。
這銅錘四十斤,秦風不習武,根本掄不起來。
他拿出來,就是找人背鍋的,尉遲敬正在尷尬中,沒有考慮事情的嚴重性,算他倒黴。
麻姑是公主,而且是有封號的丹霞公主,她的話很有分量,可以說一句話真能解決問題。
這一句話出口,無論是王動等人,還是秦府中人,都對麻姑態度有了很大的改觀。
尤其是秦府的人,這些人的身份很模糊,家仆、仆役、家丁甚至說家人都可以。
因為這些人都是秦騰曾經的親兵及其遺孀子女,忠誠度是其他人家不能比的。
以前他們見到麻姑,也隻是禮節性地可客客氣氣打招呼。
現在心中把她認作自家人了。
這小丫頭,為人處世還是有一套,看來皇室的教育不是蓋的。
秦福在一旁靜靜看著,心中想道。
麻姑受到秦始皇的影響不小,做事情有魄力,但是不注意迂回。
秦風捏了捏麻姑的酥手,在她耳邊小聲說“做事不能太霸道,這樣會讓所有人無所適從。”
“你放手,這麼多人看著呢。”麻姑小聲說道。
“正因為這麼多人,所以才正常呀,咱們名義上是夫妻吧,太生分了才讓人懷疑,不是嗎?”
麻姑偷偷看了看秦騰夫婦,發現他們慈祥的看著她和秦風,鬆了一口氣。
或許這個家夥說的是對的,麻姑也放棄了掙紮,任由她牽著手。
“那你說怎麼辦?尉遲敬可是你的好兄弟,再說了,你這明顯是讓他砸死牛的。”麻姑小聲說道。
“就他有力氣,彆人不能一擊致命,我這小身板,砸一下和沒有砸沒什麼區彆。
你就瞧好吧,看我怎麼處理。”
秦風小聲說完,就向這家丁方向喊道“阿三,你去內史府報備一下,就說咱家剛從西市買來的牛,撞牆死了。”
“諾!”
阿三說完,快步離去。
阿三在家中行三,阿三也叫秦三,在秦府的人,全部稱秦氏。
古代普通人家孩子沒有名字,都是大、二、三、四這麼叫。
男孩子就叫大郎、二郎、三郎;女孩子就叫大姐、二姐、三姐。
阿三八麵玲瓏能說會道,這事情他擅長。
看著阿三離去,麻姑這才小聲說“你這樣子是說謊。”
“錯,這是給大家一個說過去的理由,大家都有麵子,再說了,這是北邊草原上的牛,不是耕牛。”
“你這是詭辯,牛就是牛。”
“白馬非馬,白石非堅,看似相同相同,實質上是不一樣的。”秦風淡淡地說道。
“還不撒手。”麻姑臉色泛紅,小聲的抗議。
“小手酥嫩絲滑,保養得不錯。”
秦風右手捏著麻姑的左手,用右手輕輕拍了拍,隨後放開走向眾人。
俗話說,先拉手,後摸肘,順著胳膊……,慢慢來,不急。
秦風指揮著家丁,把大黃牛重新擺放了一下,從尉遲敬手中拿過銅錘靠在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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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也太敷衍了。”麻姑跟在他身旁小聲說道。
“意思意思得了,咱爹也做過內史,做的再嚴密,也逃不過他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