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昧看著自家的這個妹子,五味雜陳,有一種無力感。
秦風哪不好了,多好的少年郎呀,家世不用說,即便是秦騰致仕,那也是勳貴們無法撼動的柱石。
再加上關內墨家君子這個身份加持,即便是沒有始皇帝,也沒人敢招惹。
再看秦風,年輕瀟灑,人聰明,而且做事滴水不漏,除了不能習武,可以說是一個完美少年。
這麼完美的少年郎,怎麼就不同房呢,同房的快樂難道你不知道?
嬴昧臉黑了一下,想歪了,自己這個妹子還真不知道。
那麼要想家庭穩固,就是娶了小嬋,不是妾是夫人的那種。
可惜大秦早就廢除了一聘九女的製度,實行的是一夫一妻製。
理論上在大秦,隻有侯爺可以三妻四妾。
可是封侯哪有那麼簡單,大秦是軍功封侯,現在封侯的不到一手之數,最年輕的就是通武侯王賁,那家夥也四十多歲了,其他的都是老頭子。
老家夥們戰功赫赫,和發妻幾十年恩愛,沒有人再娶,侯爺的三妻四妾製度名存實亡。
現在大秦一統,軍功越來越難得到了,以後的大秦侯爺就絕種了。
嬴昧在那裡苦惱,秦風等人卻樂在其中。
21根弦的秦箏雖然複雜,麻姑和小嬋都是彈奏秦箏的好手,兩個人學的很快,不久就上手了。
小娟就差了很多,但是她又不敢問,隻能瞪著眼睛仔細看,努力地要記住。
畢竟隻有一件秦箏,麻古、小嬋還可以上手彈一彈,根本輪不到小娟上手。
滄海一聲笑,滔滔兩岸潮……。
大樂至簡的格律彈奏起來,還是非常的簡單。沒有多久麻姑和小嬋就學會了。
彈奏中麻姑和小嬋都加入了自己的想法,兩個人彈奏的滄海一聲笑風格就完全不同。
麻古因為皇家氛圍的孕育,彈奏起來恢弘大氣,小嬋因為韓氏的影響加上墨家的教育彈,奏非常細膩,細膩之中有一種灑脫。
音樂都能體現一個人的性格,秦風最後做出了總結,同樣的曲子不同的人彈奏,呈現出來的風格不同,這個學是學不來的。
見兩個人能夠上手了,秦風離開秦箏的位置,坐到嬴昧對麵。
“大舅哥這是來欣賞美女的?”
“我家妹子是我看著長大的,小嬋和小娟我又不是不熟悉,有什麼好看的。
長歌,今天找你還真有點事,昨天的時候,你和我妹子出去吃麥飯,敲了三個人一溢黃金,不知道對那三個人有沒有印象?”
“怎麼?那三個人告狀了?”秦風一愣,他最不喜歡的就是打官司,無論你有理沒理,打一場官司都是傷筋動骨。
“我倒巴不得他們告狀,經過我們調查,那三個人來自雲夢離宮。”
“雲夢離宮?那是什麼玩意兒?”秦風有一些疑惑。
“你大婚的時候中的離魂散,就是雲夢離宮的人下的毒,趙高和章邯去了楚地,雲夢離宮被那兩個殘暴的家夥推平了。
你們遇到的三個估計是殘黨,到鹹陽城來鬨事的,你以後你出去小心一些。”
麻姑聽了以後,心一顫,彈奏的曲子稍微斷了一下。
“多謝提醒,那三個人也不咋地,我遇見了給你抓住就得了,在鹹陽城紈絝裡麵,我要是說老二,沒人敢說第一。”
“妹夫,我來呢,其實就是問一問你,能把那三個人的畫下來嗎。”
“為什麼會是我?”秦風用手指著自己的鼻子。
我才十五歲好吧,還是一個布衣,黑冰台可是大秦三大密諜組織之一,讓你一個少年郎給嫌疑人畫像。
你是看玩笑呢,還是開玩笑呢?
黑冰台沒有人了?
嬴昧看著秦風難以置信、疑惑地眼神,從袖袋裡麵拿出一副帛畫。
使用帛繪畫,那要是保留到他的前世,絕對是國寶中的國寶。
秦風懷著崇敬的心情慢慢打開,隨後皺起了眉頭,大秦的畫師讓人不敢恭維。
這畫像,如果不告訴你這是人頭,任何人絕對第一眼就會認為是圓頭大蘿卜。
秦風就奇怪,兵馬俑那麼像,畫到帛書上都成了大寫意他爹了?
“這幅畫的確讓人浮想聯翩。”
如果拿著這樣一幅畫去抓人,都到大街上可以隨便抓,當然,嫌疑人可以隨便不承認。
說白了全憑心情。
嬴昧臉一紅“黑冰台就這個水平,再加上客棧掌櫃描述的也不好,隻能這樣了。
妹夫,你在旬邑縣畫過人物像,程節說你畫的非常像,這不我就來找你了。
你可是咱們黑冰台的親姑爺,這個忙你一定要幫我。”
秦風沉吟良久,其實屈不從、燕南飛、李莫愁這三個人他的印象並不深刻,根本沒有當一回事。
“試試吧,其實我對他們印象不深。小嬋,拿紙來。”
“姑爺,我來吧,聰明伶俐的小娟絕對把你侍候的妥妥的。”
小娟屁顛屁顛跑了過來。
她過來是有私心的,小嬋學習秦箏彈奏法學會了,她就可以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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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我來吧,少爺的習慣你還不了解。”
小嬋從秦箏邊離開,走到一個牆壁處,用手輕輕一按,平整的牆壁向兩邊輕輕滑開,露出了裡麵的櫃子。
從櫃子裡拿出兩張潔白的紙給秦風鋪好。
麻姑和小娟相互看了一眼,她們在東樓一層待了兩個月了,竟然沒有發現一樓的牆壁是活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