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蝶衣感覺自己這個縣尉被侮辱了,作為武職官員還不如文職官員勇猛,他翻身跳上戰馬,手中提著長槍策馬越過了崔廣叔。
雲夢離宮的人前後被夾擊,立馬亂了,再厲害的江湖人士也抵禦不了大秦甲士的列陣攻擊。
雲夢離宮的人攻擊秦風被弓箭阻攔,不能前進半步還死傷了一半人。現在又被戰車攔在了後麵,如果不逃走瞬息之間就會被戰車碾成塵埃。
“向前衝,趕快逃走!”屈不從高喝一聲向前猛衝。
燕南天知道,他已經失去了機會,其實看到白猿門的那些長老的時候,他就知道他抓捕麻姑成功的概率不到三成。
不過,終歸還是要試試。
燕南天提著工布劍,身體化作流星,向著麻姑衝了過去。
“保護少主!”文浩然、範澤西、蕭十一郎,黃老二四個人組成劍陣。擋在秦風和麻姑的前麵。
倉啷倉啷倉啷倉啷,四道火光閃過,燕南天的攻勢被阻擋,燕南天身上突然有微弱的金光閃爍。
秦風眼睛一眯,來不及抽出苗刀,掄起苗刀當成棍子,一棍在打在燕南天神闕穴上,燕南天身上的金光頓時熄滅。
麻姑雙眉之間微微跳動,君臨劍猶如閃電,刺在了燕南天的關元。
文浩然、範澤西、蕭十一郎、黃老二反手出劍,四柄長劍貫穿了燕南天的腹部。
小嬋的戰刀化作一道黑影斬向了燕南天的頭顱。
燕南天舉手一擋,當啷一聲,工布劍被黑色的戰刀斬斷。
燕南天嘴角滲出了鮮血,露出鮮紅的牙齒衝著麻姑詭異地一笑“你早晚是我的!”
一聲長笑,燕南天狂奔而去。
“殺了他!”秦風冷冷地說道。
“諾!”
文浩然和範澤西答應一聲,提著長劍追了上去。
“你們兩個為什麼不去?”秦風看著蕭十一郎和黃老二。
蕭十一郎吊兒郎當的說道“有那兩個老家夥就行了,燕南天已經油儘燈枯,其實一個人去就行,兩個人就是為了保險。
現在戰場變化莫測,我們還是留下來保護少主比較好。”
“補刀去吧。”
“蘇二十七率領人補劍。”
“是!”
“讓帝婿和公主受驚了,是我等失職,望帝婿責罰!”崔廣叔和程蝶衣、米蘭向秦風和麻姑施禮。
兩個人很默契,請秦風懲罰這是一次賭,秦風是帝婿,最關鍵的是秦風是紈絝。
紈絝都是吃軟不吃硬,自己的姿態放低了,反而會得到好感。
果然和他們的預計一樣,秦風還禮“三位大人客氣了,要不是三位大人,我們說不得會有傷亡。
三位大人上報內史府即可,不必提起我們,我們隻是平民布衣而已。”
“帝婿過謙了。”崔廣叔連忙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文浩然和範澤西急匆匆趕來,麵色沉重。
“怎麼了,讓那個老小子跑了?”
文浩然點點頭“少主,這件事很蹊蹺,本來少主打斷了他的真氣運行,公主破了他的玄關,我們四個人破了他的紫府,
燕南天已經廢了,但是還是有人把他救走了。”
“什麼樣的人?”
文浩然搖搖頭“不認識,是一位白須老者,身穿黃色八卦衣,那個人抓住南飛雁,恍兮惚兮之間就消失了。似乎是那個境界的人。”
範澤西說道“據我所知,那個境界的人,或忘情於山水,或遊戲人間,不管紅塵事,那個人出手救燕南飛,對我們又沒有敵意,的確很蹊蹺。”
老者,身穿黃衣?莫非是那個人耐不住寂寞了?
秦風皺了一下眉頭“蹊蹺的事情還有很多,燕南天為什麼要針對咱們?
還有……算了,不說了,還是乾咱們的事情吧,讓我那個便宜老丈人頭疼吧。”
秦風偷偷看了麻姑一眼,看見麻姑低頭沉思,沒有再說。
“崔縣令,我們是到你這你要地盤的。”秦風說著,把蓋著玉璽大印的地契帛書交給崔廣叔。
剛才對付燕南飛,秦風有些脫力,一直站在沒有動,偷偷用了幾滴陽露,剛剛緩過神來。
這還是青冥幫助他把體內真氣調整到極佳狀態,要不然秦風早躺那了。
崔廣叔拿在手中,看了一眼感覺奇怪,仔細再看,發現了為什麼奇怪了。
這個地契沒有坐標,或者說坐標是空白的。
“這回知道我為什麼不來長安要地了吧,因為我不知道在哪裡。”秦風苦笑著說道。
“帝婿,這也不怪始皇帝陛下,自從長安君謀反,作為長安君封地的長安周圍人開始四散而逃,
始皇帝很生氣,把那些逃走的殺了,沒有逃走的人成了罪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