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說道“雅觀不雅觀咱自己說了算,現在咱自己家裡麵又沒有外人,又不是給外人看的。
高雅是給外人看的,回到家以後怎麼舒服怎麼來。何必自己和自己過不去呢?
壓製自己的天性,那就是自己的罪孽也是對天地人法則的不尊重。
世俗中很多法則製定者純熟腦子有病,或者就是為了特立獨行顯得自己與眾不同。我們不能因為他們是名人就要遵守他們的破規矩,這是不對的。
做人要釋放自己的本性,在不傷害、妨礙彆人的情況下讓自己生活的舒服一些,這才是人生的真諦。
為什麼那些修行者遠離塵世遁入山林,就是因為他們受不了這些所謂的聖人、君子們定下的規矩,而且還告誡人們時時刻刻需要保持的規矩。”
“那要是不守規矩,豈不是天下大亂了。”
“看看你這個格局就太小了。規矩是人給人定的,是用來規範人和人之間交往用的。
這本來是好的,可是有一些閒的蛋疼的沒事兒乾的自認為有文化的那些人,為了表現自己的與眾不同,定製了許多古古怪怪的規矩。我們為什麼要遵守呢?
比如說咱們兩個。你做的不好了,我會笑話你嗎?我做的不好了,你會在乎我嗎?沒有,可是那些閒著沒事乾吃飽了撐的人就瞎比比。
比如說你吃飯。什麼食不言寢不語,那還組飯局乾什麼?聚會乾什麼?不就是為了交流嗎?
如果飯局上大家悶著頭子乾飯,吃飯了之後摸摸嘴說拜拜,各回各家各找各媽那麼這個飯局有什麼用?
麻姑感覺秦雲峰說的話有一些道理,於是就不再一點一點悄無聲息地往嘴裡送飯,她用嘴輕輕一吸,麵條帶著汁水進入口腔,果然有一種痛快淋漓的感覺。
小娟這個吃貨當然不落後“姑爺,你說的對,把麵條一點一點往嘴裡送我感覺特彆地痛苦,用嘴一吸,呼一聲心裡都舒暢透了。
那個什麼淳於越簡直是胡說八道,我就看不上那個死板的老頭兒。
我告訴你,有一次我偷偷看見那個淳於越在吃飯的時候和那個茅焦博士兩個人說著說著就打起來了。
上課的時候還給我們講什麼禮儀我最不喜歡那樣虛偽的人了,哼!”
“漂亮,不過不要背後說人。”
“哦哦哦。“小娟點著頭似乎也學會了小嬋和秦風的對答方式。
但是秦風下麵的話讓她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秦風話音一轉說道“咱們是一個正直的人,一個敢於麵對惡勢力不低頭的人,一個敢於挑戰的人,你們應該當著麵說他真虛偽。”
麻姑說道“夫君,這……這樣是不對的。說話總得要給人留麵子。”
秦風認真的說道“你說的很對,但是彆忘了,尊重是相互的,你在尊重我我尊重你,你好我好大家好,他都不尊重你了,你為什麼要尊重他呀?
我告訴你,你越尊重他,他越囂張。比如說你碰見了瘋狗,狗咬你你要是跑,他非得咬死你不可,但是你用棍子給它一棍子。那家夥直接夾著尾巴就跑了,特彆的老實。
這是我多年紈絝總結出來的經驗,一般人我都不告訴他。
這才是真正的處事原則。人不犯我我可犯人,人若不犯我必犯人。這才是咱們大秦應有的氣概,你可彆被那些六國來的博士們給帶歪了。”
麻姑聽了之後微微一笑“夫君,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我現在已經嫁到了秦府。和他們已經脫離了關係。”
秦風微微一愣“我也是話多,我告訴你,我剛才什麼也沒有說。”
隨後兩個人就不知道說什麼了,他們之間的交流也太少了,秦風和麻姑說話,一般來說適可而止,這次的確有些話多了。
對於秦風來說,對麻姑好一點兒,無論麻姑以後留在秦府還是最後入山修行,對他都有好處,或者說對他肯定沒有壞處。
而自己也不需要付出什麼,何樂而不為呢?
麻姑在心中默默地想,這個秦風好霸道呀,怎麼和父親一樣的性格,有這樣性格的男孩子在身邊,才有安全感,好喜歡聽他說話,我這個夫君說的話都好有道理。
可是秦風現在真的無話可說,一個小丫頭片子,又不熟,沒有深入交流過,不知道從何說起。
小嬋就是聰明伶俐的丫頭,看出了其中的端倪,插口問道“長歌,咱們下午要乾什麼呀?”
“這個嘛,訓練場暫時不去了,沒有意思。所有的廠房都已經停工了。對了,咱們應該去一趟貓耳山,那些獵戶們被咱們扔在那裡已經一天了。看看他們準備的怎麼樣了。”
小嬋說道“那些獵戶都是在森林中狩獵的好手,不知道怎麼打仗。他們真的能夠幫助咱們訓練軍隊嗎?
雖然他們當中有一些武者,可是太弱了,他們當中的浩然鏡真要是一比一的對拚,拚恐怕都比過黃二郎那個搬山境呢。”
“那當然了,這些獵戶家中本就貧寒,他們的天賦也不是非常高。而修煉武術需要很多很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