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說著摟著李由的肩膀輕了的說道“走吧,到我家坐坐去,大老遠的來了總不能過家門而不入。”
秦風一邊說著一邊摟著李由的肩膀,帶著一臉茫然的李由走進秦府。
看熱鬨的人一臉失望地搖頭晃腦離開,他們以為有好戲看了,結果秦風打那一下恐怕李由衣服上的塵土都打不下來。
秦始皇也第一時間得到消息,滿臉驕傲地說了一句“我家帝婿真的是不尋常呀。拿得起放得下,朕心甚慰。”然後就心平氣和的批閱奏章。
李由離開鹹陽城的時候,秦府還非常的低調。低調的沒有人注意到秦府的存在。
現在他進入秦府,發現秦府一片祥和,那些穿著家丁衣服的人一個個精神抖擻,見到秦風都和秦風打招呼。
秦風總是哥哥長嫂子短的見了誰都很親熱,臉上燦爛的笑容讓李由都會有一些精神恍惚。
這是他昨天見到那個秦風嗎?昨天的秦風猶如殺神一樣,至今讓他膽戰心驚,但是眼前這位秦風就是一個天真爛漫的少年郎。
想想他們家那些家仆,平時的時候活的小心翼翼,見到他們這些主人戰戰兢兢,再看看秦府,他發現秦府才是正常的生活。
“我說,你身上破破爛爛的莫非在一路上被人打了?你告訴我是誰?我給你出氣。
李由,你有三年沒有回鹹陽城了吧,現在鹹陽城變化很大,現在我在鹹陽城紈絝第一,我說揍誰誰都跑不了,必須乖乖的挨揍。”
兩人在秦府的道路上一邊走著,秦風一邊詢問李由。
李由眼神躲閃,本不想回答,但是想到昨天在狴犴詔獄遭遇的種種,他是不敢不回答“這個……不用……真的不用,這是我父親打的。”
秦風一聽歎了一口氣“那就沒辦法了。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不管對不對,隻要打你都是對的。所以的話,你這事兒我真的愛莫能助。
不過我很好奇,你說你父親李斯也是做過廷尉的人。李府也不是一般的府,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打你呢?
如果要是為了三川郡的事情,應該回家之後就開始揍你,也用不到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揍你。
嗯,我知道了。一定是你父親怕你到我這裡來了之後,我刁難你,所以先揍你一頓,讓在我的麵前賣慘。小肚雞腸,我說的對不對?”
李由現在在秦風麵前可不敢說謊,連忙說道“不是的。是我父親看到嬴箬背著荊條也想和我一起來……”
李由還沒有說完,秦風一腳把李由踹了個跟頭“你特麼的找死是不是,找死不要帶上我。皇帝的女兒是你可以任意羞辱的嗎?
我告訴你嬴箬公主真要是背著荊條到了秦府,首先倒黴的就是你的李府。我們如果處理不當也會跟著遭殃,而要是想處理好,就得要很果斷的殺掉你,然後直接滅了李府。
你特麼做了三年郡守,這個道理都不懂?”
“不……不是的……不是我……是我母親。”李由聽了之後一下子嚇蒙了,他隻是看到了自己父親的狂怒,並不明白怎麼回事,現在秦風這麼一解釋,他才明白才是事情的危險性。
“我……算了,你們的家事我就不問了。我算是明白了妻賢夫禍少,子孝父心寬什麼意思了。”
秦風一邊說著,一邊把李由從地上扶起來,還很貼心的給他拍拍身上的土。
李由鎮守三川郡也算是武將,他的修為可不低。已經到了浩然境巔峰。但是他的信心已經被秦風完全打擊崩潰了。
秦風把他踹倒在地上,他都不敢爬起來,一直趴在地上回答秦風的話。
“是我心急了哈,對不住了。那是你們的家事兒,我也管不了。
小嬋去拿我一件大氅給咱們的李由兄弟換上,還彆說咱們兩個的身高差不多。
李由你說你穿的這樣破破爛爛的多丟人現眼。咱怎麼說又是始皇帝的女婿,要注意形象。”
小嬋點了點頭快步離去,不一會兒拿來了一件麻衣遞給李由。
“帝婿,這就是你們秦府出產的麻衣布料?這比絲綢穿上還舒服。”李由看著穿在身上的麻衣忍不住感歎一句。
“可不唄。正因為做的太好了。你父親還以為我穿的是絲綢呢,在古柳長街當眾找我的事兒,結果把廷尉的職位給丟了,白白便宜了我。”
李由被秦風毫無征兆地噎了一下子,這個不能搭腔,搭腔了怎麼說都不對,隻能低著頭沉默著不說話。
秦風似乎不以為意,和李由並排走“現在不一樣了,現在不隻是秦府出產這種麻布。整個鹹陽城都是這樣的麻布。
你雖然回來了一個月了,一直住在詔獄不知道鹹陽城的情況,這些日子好好一轉一轉,看一看,現在鹹陽城變化很大的。”
李由聽了點點頭,兩個人走到小湖的涼亭邊,秦風和李由在涼亭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