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乞滿聽了之後大笑兩聲說道“家主你放心吧。我一定把這個大個子打到撂在這兒,讓他一匹馬也拿拿不走,我早就看這個大個子都不順眼了。”
西乞滿說著從自己的布囊裡取出了馬槊開始組裝。
秦風一看,這個孩子一根筋呀,按照情理上來說,翁仲護送他的馬匹一直到了這裡,無論他的目的如何,這是一個很大的情分。
一位郡守,鎮北的將軍,給他一匹馬也好,給他三匹馬也好,其實這不算過分。
如果翁仲要求太高了,那就過分了,秦風是不會答應的。
之所以讓西乞滿和翁仲打一架,其實他的目的是為了錘煉西乞滿的技藝。像翁仲這樣的大個子,力氣上能夠壓住西乞滿的還真不多。
而且他已經給這件事做了鋪墊,明明白白告訴了翁仲。如果贏了隻能給他一匹馬,如果輸了給了三匹馬。這就是讓翁仲給西乞滿當陪練的意思。
其實無論輸贏隻要翁仲和西乞滿打的夠久,秦風不介意送給翁仲三匹挽馬,雖然挽馬獲得比較困難。
翁仲作為北地的郡守又是征戰多年的將軍,當然能夠聽出來。他看了西乞滿手中的兵器有些好奇,湊合去低著頭看著“你這是什麼東西啊?你這種劍劍柄好長啊。”
西乞滿拿出的槍頭長四尺加柄有二尺算起來一共是六尺。
西乞滿說道“瞧你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說著把一個鐵棍安裝在在後麵,這樣一下子變成了十二尺“瞧見了。這是可不叫什麼劍,這叫馬槊,隻不過我的馬現在沒在這裡,隻能和你步戰。
你這個大個子今天算是幸運了,要是我騎個挽馬一個衝鋒撞也能把你撞死。”
西乞滿又取出了一個鐵棍安在後麵,整個馬槊安裝完畢,整個馬槊長有6米,全部精鐵打造,寒光閃閃。
翁仲看了之後眼睛直發亮,這馬槊絕對是好東西。這個不是青銅製作的,肯定是秦府製作的鋼鐵兵器!
西乞滿拿在手中告誡道“我告訴你啊。我的槍杆裡麵可是有機關的,你可彆裝逼抓我的槍杆,把你手廢了不能埋怨我沒告訴你。”
西乞滿手握馬槊擺開的架勢翁仲抽出了自己的佩劍眼珠直轉,怎麼打?西乞滿的馬槊太長了。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人騎著馬飛馳而來“彆動手,有話好商量!”
秦風背個手,打算看看西乞滿的馬槊如果對長劍到底有多大的優勢,聽到喊聲一回頭看到了趙無恤。
趙無恤騎著馬飛馳而來,馬還沒有到人從馬上躍起落在了西乞滿和翁仲中間。對著翁仲說“你這麼大人了,怎麼和一個孩子比劃上了?”
翁仲還劍入鞘,撓撓頭說道“不比不行啊,不比拿不到馬。我騎咱們的戰馬太憋屈了。”
西乞滿氣呼呼地說道“比你也拿不到,趙無恤,你這個老頭閃開!他敢欺負我家主,我非把他剁了不可。”
趙無恤聽了一激靈“怎麼回事?!把話說明白,誰也不許動手!”
然後他回身對秦風說道“我說帝婿啊,翁仲他就是二愣子,你何必和他一般見識?要是彆人你殺了就殺了,翁仲不行,他可是始皇帝陛下的愛將。”
趙無恤說完以後向翁仲說道“還不向帝婿道歉!”
翁仲雖然憨,但是並不傻,趙無恤的話他聽明白了,眼前這位帝婿比他在始皇帝麵前還受寵,立刻長揖到地“老大我錯了,小弟有禮了,我要是做錯了什麼,你就打我兩下出出氣。”
趙無恤都傻眼了,這都是什麼玩意兒,這位從北地回來的傻大個,還沒有兩個時辰就甘願當帝婿的小弟了?
趙無恤來了,秦風就知道打是肯定打不成了,他用手拍拍屠雎的肩膀說道“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當我的小弟我可不敢收,我和屠雎關係不錯,我叫他大哥,要不我也叫你大哥算了。”
翁仲看著比屠雎還憨厚,看似高大威猛,但是並不是莽撞人,反而人比較聰明,這樣的人他還是喜歡結交,因為這樣的人惹事不惹禍。
翁仲剛一過來怕他那一下很有講究,就是給自己的一個下馬威探探情況,反正他憨直出了名的,要是震懾住了,多要一些戰馬,要是不行,就是現在這樣,總之問題不大。
這就是憨厚的聰明人最樸素的智慧。
秦風的話剛說完翁仲立刻就不樂意了“憑什麼屠雎當大哥,我就要當大哥,我才不當大哥呢?我最喜歡當小弟了。”
趙無恤聽了之後心中無奈“這傻到什麼程度才有這樣奇葩的思維?
你都已經40多歲的人了,比秦騰歲數還大。你當人家兒子的小弟,你什麼意思啊?”
秦風的嘴角微微上揚,翁仲這個人更合他的味道,有王動那樣的潛力,能屈能伸能拉得下麵子。這樣的人憨厚中帶著一股子靈氣,即使不和他搞好關係,也不能和他產生什麼矛盾?這樣的人是非常難纏的。
趙無恤說道“翁仲,你這個憨子。帝婿才多大的年齡,他才十幾歲你給他當小弟?不怕被人笑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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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仲梗了一下脖子說道“讓彆人看法能當飯吃嗎?屠雎就是大傻子,還當什麼大哥?我一直就鄙視他,看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