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無極用不屑和嘲諷眼神地說道“禿尾巴驢,我也沒說我出錢買呀,是我挑的,我說錯了嗎?”
師樂說道“讓你那麼說,那還是我牽過來的呢。”
翁仲說道“我宰殺的,他們胡牛市場專管宰殺的屠夫什麼玩意兒,一看就不會殺牛。”
胡毋敬說道“肉是我醃製的,除了我,對於美味的研究都是棒槌?”
秦風說道“看把你們這些人能的,上朝前都不吃飯啊,你們的夫人那麼懶呀,看一個一個把你們餓的,下朝了都走不動了。
下次我上朝是不是給你們帶一個鍋過來給你們燉肉。”
“我看行,非常可行。”胡毋敬捋著胡須說道。
趙無恤說道“侄女婿,你家的鍋夠移動啊?”
秦風說道“多大點事,用鐵直接澆築不就得了。隻不過稍微有些費勁。”
“到底是秦府大氣,那玩兒比青銅器貴多了。”
眾人圍著那個爆米花機,一邊烤火一邊閒聊。
秦風問西乞滿“小西西,你把咱們家的馬上車就給趕出來了?”
西乞滿說道“我在和門口等的太無聊了,肚子也餓了,問了守在這裡的郎中,他們說一次上朝怎麼也得一兩個時辰,所以我就騎了馬回去把咱們家的車趕回來了。
還是翁將軍說的對,坐馬車多舒服。”
趙無極說道“就是嘛,我也是趕著馬車來的,你還彆說你們秦府做的馬車坐著就是舒服,坐以前的破馬車上躥下跳的,不如騎馬舒服。現在坐車舒服多了。”
胡毋敬說道“老夫自從有了秦府馬車,對騎馬一點也不感興趣。”
“你們都有馬車呀。麻利點,把這個爐子搬到車上,咱們趕快走。”
趙無極說道“怎麼了?莫非你也是悄悄跑出來的?”
秦風說道“麃公果然厲害,答對了,我和那幾個老人家沒有共同語言。”
趙無極說道“有道理,馮劫死倔,王綰太死板,隗伏神神叨叨地,尉繚假正經,我也不和他們玩,有時候上朝,我那大兄弟你老丈人把我留下,這事我經常乾,那就需要跑快點,各位咱們趕緊走,帝婿逗著跑出來。”
翁仲說道“老大就是牛,我從來不敢。”
“這頭牛咱們還沒有吃完呢,咱們到哪兒聚餐去?要不到你們秦府去?”
“那不行要不咱們到我的秦府彆院去吧?老翁打算挑選一匹挽馬,那裡天高皇帝遠,玩著痛快。”
“那行趕快走。咱們在車上一邊烤一邊吃。”
翁仲撓撓頭說道“那個……我得和我夫人說一下。”
趙無極說道“你這個傻大個子木憨憨,原來這麼怕老婆呀。”
翁仲說道“你還不一樣?還有臉說我呢。”
趙無極氣急敗壞地說道“能一樣嗎?能一樣嗎?我那是打不住,那不是怕。你老婆那麼小巧玲瓏的你就不會揍她了,狠狠揍一頓她就老實了,讓她事多。”
夏無且說道“行了,翁將軍夫人現在身體不好。這又剛剛回來。小彆勝新婚,可以原諒,可以原諒。”
秦風說道“那行,咱們繞一趟翁府讓他回去說一聲,咱們就直接從翁府出發。”
“好勒!”
一行人趕著馬車就離開了鹹陽宮門口。
秦始皇發現秦風悄悄溜走,派趙無恤尋找而這個時候秦風等一群人已經到了翁仲家。
過家門而不入那是不行的,秦風等人都走進翁府。
翁仲的夫人陸終氏路終顏,陸終氏也是古老的姓氏,屬於贏氏一脈,顓頊的後輩子孫,在北地也是一個大族。
陸終顏出生在北地,身高有一米八,比秦風還要高一點,不過和翁仲這個身高超過兩米三的人站在一起看著小巧玲瓏。
陸終氏人非常的瘦,臉色發黃,秦風掃了一眼然後問身邊的夏無且“你看出這是什麼病了嗎?”
夏無且說道“我已經看過了,是蠱蟲。”
所謂的蠱,並不是什麼苗疆神秘的物種,其實就是寄生蟲,甲骨文就有了這個字,【說文解字】腹中蟲也。
因為不知道病因,後麵的解釋就越來越亂,【春秋傳】女,陽物而晦時,則生內熱惑蠱之疾。淫溺感亂之所生也。於文,皿蟲為蠱。後麵的理解越來越亂,最後演變成了神秘物種。
秦風自然知道怎麼回事,悄悄地問夏無且“有治療的方法?”
夏無且搖頭“用過藥,沒有效果,翁夫人恐怕活不了多久了。”
這時候翁仲把自己的夫人叫到秦風麵前說道“夫人,這位是我新認的老大,我要是不在家,就找咱們老大,什麼事都能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