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抓了一些之後扔在船上,然後繼續去抓,最後滿載而歸。
蕭十一郎和蘇二十七駕馭著另一條船,他們本來生活在江南,水性和駕馭小船的技術非常好,不久之後也抓了滿滿一船的海鮮最後回航。
從遠航到歸航,秦風這兩條船也就是半個時辰的時間就滿塞而歸。
在沙灘上曬漁網的那些臨海村的婦女們一個個都非常驚訝,驚訝之後又變成了坦然。
在她們的心目中秦風這些人都屬於神仙,神仙做這些事情當然非常的簡單。
弄了兩船海鮮之後,秦風就沒有再下海,而是在營帳裡麵衝了一個澡,換了一身新衣服,還是那紫色的長衫。
紫色常服看著高貴而又華麗。
而是蘇二十七和蕭十一郎等白猿門家臣們玩得興起,立刻招呼一些家臣再次衝入大海。
他們再也沒有趕海,海灘上的這些東西都是臨海村這些村民的平時的口糧。他們昨天已經抓了一個片,很明顯對臨海村的這些村民形成了困擾。所以現在他們就是出海。
白老者不約而來。
就是他提的兩個大酒壇飄然之間就走到了秦風的麵前。
“今天老朽請小友喝酒。”
秦風說道“琅琊釀?”
白衣老者說道“不錯,這是30年的琅琊釀,這個可是我偷……我一直珍藏舍不得喝的。今天早晨才從老友家地下挖了出來。”
老者說著用手一拍打開酒壇的泥封,一種純香的氣息彌漫而來。
秦風深吸了兩口氣不由地說道“果然是好酒,的確有30年。”
酒埋在地下30年,一壇酒隻剩下了半壇,濃縮的都是精華,當然比他製造的那些燒酒,然後再勾兌出來的秦府佳釀要醇厚的多。
儲存酒沒有那麼簡單,並不是說隨便挖一個坑埋,在地下放置多少年之後就會成為好酒。有可能會成為一攤水。
這需要選擇地點,而且需要技巧。
又是滿滿一大鍋海鮮抬了上來,那位白衣老者看大鍋詫異地說道“這些蟲子和海草也可以吃?”
秦風說道“大海裡一麵的東西都可以吃。有的可以全部吃,有的是需要處理一下才能吃。有些海產品隻有某一部分能吃。
這些都是要深究其理,隻要深諳自然法則,所有的東西都可以變成食物。”
那位老者皺了皺眉頭“小友的學問似乎非常高,必有名家傳授。
不知道小友學的是墨家、道家、儒家哪一家的學問?”
秦風就知道這位老者又要詢問他的跟腳,坦然說道“我學習不拘一格,感興趣就學,比如說墨家的天地法理,道家的道法自然,儒家的天人合一,我都學。”
老者皺了皺眉頭,他沒有想明白儒家什麼時候有天人合一?
儒家講究仁義禮智信。講究一教化天下之民。他很明顯的感覺到這個天人合一屬於帝王之學,和儒家似乎沒有什麼關係。
“小友,不知道你從哪一家儒家學來的天人合一理論?”
秦風則說道“人與自然,人與社會,人與道德觀念都是相輔相成的關係。”
並且敘述了順則興逆則亡的思想。
那位老者聽了之後說道“果然是讓人驚歎。不知是哪一家聖人君子有這樣高妙的理論?”
秦風說道“我已經忘了,或許是朝中的那些博士們吧。”
那個老者哼了一聲說道“大秦朝廷裡麵的哪些是儒家君子沒這個本事。”
隨後就岔開話。
秦風這才隱約的感覺到這一位老者可能是儒家的某位大儒。
儒家起源於齊魯之地,大秦滅掉齊國之後其實很多儒家大賢者都沉寂了下來,走向山林歸隱,並沒有進入秦庭。並沒有到鹹陽城征召為博士。
這一位可能就是其中之一。
秦風甚至可以判斷出這位老者肯定是稷下學宮一位有很大學問的人。
但是他思索很久也沒有想出這個人到底是誰?
秦風隻是稍微思考了一下就拋之腦後,反正大家是萍水相逢,合得來就在一起聊天,合得來一拍兩散。
老者沉吟了一會兒說道“我觀小友造的船似乎比那些漁民的船要好的多。構思應該非常的巧妙。”
秦風笑道“那是必然。這是我從墨家的一位君子那裡偷偷學來的。隻是學了一些皮毛,感覺沒意思,後來就不學了。
老丈要想學,我可以教給你,我和你說墨家的學問也有很多可取之處。”
那位老者皺了皺眉頭然後說道“我對此不感興趣。我要想抓魚自然可以踏浪而行。想抓什麼魚隻是舉手之間而已。”
兩個人一一邊喝酒。一邊閒談,各種學派的學問都有無所涉獵。
酒足飯飽之後白衣老者飄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