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看到那個傲慢的老頭心中發怒,自己可是堂堂的韓國公子,怎麼給你一個鄉下的老頭子去撿一雙破爛的草鞋。
他的手攥在了劍柄上,士可殺不可辱,張良想要讓這個傲慢的老者年齡定格在今夜。
剛有這個想法剛出現,猛然之間感覺有不對。
夜深人靜的時候,突然在橋頭上出現了一位老者,這事兒非常的蹊蹺。
他不敢說他是修行高的武者,但是境界也不差,自己怎麼說也是一位伐髓境武者。
伐髓境武者對危險的感知已經非常的敏感了,但是他一路走來竟然沒有感覺到這個老者的存在,這就很詭異了。
所以他輕輕鬆開放在腰間劍柄上的手,仔細查看慵懶坐在小橋上的老者。
這位老者滿頭白發,大概有七八十歲,看起來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人家,根本就沒有什麼修為。
見此情形,張良心中殺心又起來了,走了兩步感覺還是不對。
即便隻是一個鄉間的普通老者,自己殺掉他之後也會有很多的麻煩。即便是自己殺人之後處理的天衣無縫,那也會引起附近人的關注。
畢竟這是鄉村。鄉村之中做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很簡單,也都非常熟悉。鄉村人活動範圍小,相互聯姻,方圓幾十裡隻要論起來都會是親戚,彼此之間都是相互有瓜葛。
猛然之間這裡少了一個人,肯定大範圍尋找,尋找不到之後一定要報官,那麼自己肯定要暴露。
他完全可以相信,隻要自己暴露哪怕一點痕跡,肯定會遭到追捕,很快就會想到是他。
有了目標之後,即便這到處都是山林他也跑不了。
算了,何必置氣呢,想到這裡,張良俯下身子在橋頭把那隻破草鞋拿了起來徐步走向那位老者,然後放在樓主的身邊。
“老丈,你的鞋我給你拿來了。”
那位老者皺眉道“給我穿上!”
張良一愣,最後咬了咬牙選擇了屈服,低頭一次就可以低頭無數次,這就是定理。
頭鞋都給拿來了,給他穿上似乎也很合理。所以張良蹲下身子,拿起草鞋,認認真真地給那位老者穿上了。
那位老者站起身來傲然說道“孺子可教也。明天這個時候在這裡等我,我送你一個大機緣。
說完那個老者背著手飄然而去,消失月光之中。
張良站在橋頭,目送著那位老者離去,總是感覺有些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這位老者,但是在哪裡見過呢?他沒有想起來。
這位老者不是一般人,應該是隱居在這裡的隱者,張良想到這裡,心中有了期待。
最後決定在這附找個地方休息,看看明天晚上來的時候,這位老者給他什麼樣的驚喜。
下定決心之後,他提著抓了兩條魚找到一個山洞,撿了一些乾柴,升起火慢慢的烤魚。
吃飽喝足之後,把山洞封鎖了起來,然後在山洞之中沉沉睡去。
他已經逃亡了半個多月,無論是白天和晚上都處在高度緊張中。
既然那位老者想要給他一場造化,那就說明這個地方應該是安全的。
一個隱者的出現,周圍如果出現不確定因素,作為局勢高深絕對會被處理掉。作為見多識廣的張良當然明白這一些道理。
知道自身現在還沒有任何危險,張良沉沉睡去,醒來的時候依然是月光滿天。啟明星已經漸漸升起,他這一覺睡得是一天一夜。
想到我和老者的約定,他急急忙忙起身,向著遇到老者的那座小橋疾馳而去。
剛到那裡,他就發現老者早已經坐在了小橋上,張良三步兩步走上橋頭,向老者施禮“見過老丈。”
那位老者生氣地說道“既然有約定在這個橋頭見麵,你卻讓我一個老人家在這裡等你許久,這成何體統?明天再來吧。”
老者說完,頭也不回地離去,隱沒在月光之中。
張良心中歎了一口氣,的確是自己睡過了,隻不過自己並沒有爽約,第1次見麵時候就是時間點啊。
你來早了還埋怨我來準時了,好不講道理!
反過頭來一想,隱者性格都比較古怪,不能以常理而度之。
心中歎了一口氣,現在自己屬於虎落平川已經無處可去。自己已經刺殺了一次秦始皇,要想第2次再去刺殺,難度已經不是一般的大。
要想恢複韓國,必須還要讓自己變得更強,說不準準這個老者真的可以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能夠實現自己的理想。
想到這裡之後,張良反而心境通達,再次在河水之中插了兩條,回到自己的山洞之中。吃飽喝足之後在山洞之中盤膝打坐。
經過一天一夜的休息,身上的疲勞已經散儘,所以他現在不用睡覺解除自己的疲勞,使用打坐修行就可以了。
一天的時間匆匆而過,晚上開始降臨。張良丹田真氣湧動,他的修為境界開始鬆動。
張良到了伐髓的境界已經有五六年了,修為一直沒有鬆動。
這次生死逃亡再加上現在心境開始豁達。他的修為境界開始鬆動。經脈之中真氣噴湧,肌膚裡麵的最後一點雜質在真氣的衝刷下開始向外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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