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使者是秦始皇派出對江南官員和民情實際考察的人,這樣的使者團派出去了六支,其他的都回來了,唯獨這一支隊伍出去已經有了一年的時間,現在才回來。
秦風對這個使團還是有印象,這件事這也是屬於朝廷對地方上的一種考察,使者的名字名叫劉憨,他的名字一樣為人忠厚或者說是憨厚,而且脾氣非常倔。
這樣的人的確是忠直的人,但是秦風和他不熟。
因為這樣的人不好打交道。,秦風也不至於上趕子去結交,沒有必要。
他現在的權力太大了,大到他有時候感到自己都感到恐懼的地步,讓他忍不住想到了功高震主這個成語。
所以和他一起玩的還是以前那四五百個在皇家基金會入股的大小功勳。
秦風點了點頭“讓他進來吧。”
沒有一會兒,一位身材魁梧的人邁步走了進來,他先是看向大殿四周,沒有人,這才抬頭看向了秦風。
秦風就坐在秦始皇案幾的旁邊,很淡然的看著他,也不說話。
劉憨哼了一聲很不情願地抬手向秦風施禮“見過鎮國武成王。”
秦風點了點頭說道“一路辛苦了,江南之行如何?”
劉憨說道“這不需要告訴你吧啊,這種事情需要向始皇帝陛下彙報。”
秦風不耐煩地揮揮手“那你去吧。彆影響我在這裡打盹兒睡覺。”
秦風的一句話,把劉憨整不會了,他本來想給秦風一個難看,結果秦風根本就不搭理他,對他這個自江南調查了一年時間的使者,根本就不重視。
“我上哪裡找去?”劉憨憋了很久憋出了一句話。
秦風淡淡的說道“你愛上哪找上哪找去,和我有關係嗎?”
劉憨怒道“你現在是見過,怎麼和你沒有關係,當然應該你去尋找去。”
秦風看向劉憨,身上一股氣勢直接迸發出來“看來你不傻也不憨呀,你也知道我是監國,你知道監國的職責嗎?”
“監國就是搭理皇帝治理國家,處理天下事,行使華帝的權力”
“你什麼都知道呀,怎麼?皇帝是你的後輩嗎,需要你去指使嗎?你有多大的權力?”
劉憨一下子懵了,這是怎麼回事,帝婿秦風不是非常的隨和嗎,這怎麼和傳說中的不一樣。
他心中也有一些慌亂,不知道如何應答了。
秦風哼了一聲說道“劉憨,你膽子不小呀。”。
劉憨愣了一會兒,立刻表現出了能屈能伸,連忙施禮說道“微臣愚鈍,還望鎮國武成王恕罪。”
秦風微微一笑說道“我為什麼要原諒你,你以為你是誰呀?想讓指使我這個監國給你找個始皇帝,你多大的臉呀。
得罪我了,你想讓我原諒你,我就原諒你,你太把你當一回事,太不把我當一回事了。”
劉憨心中暗暗懊悔,這一下玩過頭了,完犢子了,這可如何是好?
正在他想對策的時候,秦風一揮手“來人,把這個不知尊卑的家夥給我抓下去砍了!”
趙寒秋心中微微一愣,他自認為對秦風很了解的,沒有想到秦風會發出這樣的命令。
秦風和所有的朝臣都爭執過,尤其是這次監國,和那些大人爭吵的不少,也有可能跳下高台使用手中的金磚和他們講道理,讓他們心服口服。
但是秦風從來沒有說過要殺人,即便是他的死對頭李斯,秦風也沒有殺了他的意思,心情好了打成重傷,心情不好打的更重一些。
但是也沒有達到一言不合就殺人的程度。
趙寒秋雖隻是心中沉吟,但是身子任何停頓,秦風話音一落,立刻飛身向劉憨衝了過去。
劉憨立刻運轉真氣,怒聲喝道“小子你敢無故斬殺功勳,我要找始皇帝陛下!”
趙寒秋冷笑道“現在帝婿監管天下,行使皇帝權力,他說你該死你你就是該死!”
趙寒秋說著手中又出現了一把短劍。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渾厚威嚴的聲音說道“好了好了,夠了,劉憨子你還真是誰都不怕。”
隨即一個高大神武的身影從鹹陽宮外麵走了進來。
來的人正是秦始皇,秦始皇在秦府彆院學會了開哪輛車之後,心中高興地不行,並沒有把那輛車帶出秦府彆院,而是在那裡玩了很久,最後把那輛車留在了長安縣。
因為那輛車太超前了,太讓人震撼了,秦始皇打算找一個機會給所有人一個驚喜和震撼。
所以他和趙無恤出了長安縣,慢慢地溜溜達達向鹹陽城的方向走。
結果就看到劉憨的使者隊伍風馳電掣的向著鹹陽城而去。
秦始皇站在山頂看著劉憨使團急匆匆的從山腳下走過,感歎的說道“這個劉憨子還真的是個急脾氣的人。”
趙無恤說道“都是你慣的。現在帝婿見過,就他這樣過去恐怕被揍一頓還是輕的,要是把帝婿惹急了,弄不好很可能宰了他,帝婿可不是好脾氣。”
秦始皇點了點頭說道“嗯,真有可能。要是出現這樣的事情,對風兒可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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