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來的墨家的領頭人是兩位少年郎,一個身穿黑色的長袍,另一個則是穿著普通的麻衣。
身穿玄衣的那位少年郎,雙眉如刀,英氣逼人,給人一種咄咄逼人的感覺,一種讓人望而生畏的氣勢。讓人隻要看一眼就感覺這個人是一位高貴的人,不容易招惹的人。
身穿麻衣的年輕人就顯得非常的普通,普通地讓人怎麼就不會注意他。
即便是看這個人眼睛,都會一掃而過,不會留下什麼印象。
在兩個少年郎的身後跟著不是一群墨家的人,他們身穿深藍色墨家的衣衫,已經到了40歲左右,氣勢不凡。
那些令牌遊俠們,尤其是空空兒和鄧九這樣的老江湖,一眼就能夠看出,兩位少年郎身後的一些墨家的人修為境界深不可測,最起碼也是大君子。
所謂的大君子不隻是修為境界,一般來說有兩個評判標準。一個就是修為境界,那就是到了天誌境。
還有一個就是學識,某一個人的學問達到了很高水準的時候,他們也會有那一種浩然的威勢,這也是大君子的氣概。
對於有行走江湖的武者,修為高的大君子不是他們最怕的,他們最害怕的是這些身懷絕技的大君子。
這種人或許從武技上對敵人傷害並不大,但是其他方麵破壞力就很大了,很多人都是萬人敵,一個主意就讓你無法翻身,甚至斷了血脈傳承。
這樣的人不在乎修為境界,哪怕是沒有修為,任俠、遊俠們在江湖上遇到了,絕不會去招惹。
總而言之,目測這次來的這30多個人,沒有一個是他們可以招惹的,敢招惹的,除了那一個身穿麻衣的人。
可是對於空空兒來說,最危險的反而是那一個讓人完全忽略了的少年郎。
這一個少年郎已經給了他一種危險的感覺。
空空兒和鄧九快步迎了上去“沒有想到,最後這一段時間的訓練,是你們這兩位小郎君。”
兩個人抬手向空空兒和鄧九施禮“謝必安(範無救)見過兩位叔叔。”
其實鄧九和空空兒比秦風年齡大多了,但是這兩位自從認識秦風,一直叫秦風老哥,秦風糾正不過來,也就聽之任之。
謝必安和範無救也就有了這樣的稱呼。
“我們這兩個人正在外麵飄零遊曆,接到師尊的傳書,讓我們回來授課。沒有想到是給各位英雄講學,我讓我們有一些汗顏呀。”
這兩個人正是謝必安和範無救,兩個人是秦風的正式弟子,其實從十二三歲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出道,他們是秦風的大弟子和二弟子。
至於趙青峰和趙青蒼這兩個人,也叫秦風師父,但是跟著秦風學習不是全方位,也就是沒有學習秦風的武藝和心法,隻能算秦風的半個弟子。
正兒八經得到秦風傳承也就是這兩位。
至於說秦府裡麵的其他孩子們,秦風隻能算是他們的老師,不算是他們的師傅。
這兩位正在在一部草原上牧蜂,采集草原上的百花蜂蜜,就得到了秦風的電報,讓他們返回鹹陽。
他們雖然很疑惑,不過自己師父的命令是必須要遵從的。所以很快收拾行裝,離開了北部茫茫的大草原,回到了內地,以極快的速度到了鹹陽城。
回頭秦府才知道,是讓他們到六英宮給這些令牌遊俠們授課,
其實空空兒見到這兩位之後,也就知道了秦風的安排。
空空兒立刻朗聲大笑“沒有想到是陛下的兩位得意弟子親自過來了,我們這一些令牌遊俠算是享福了。”
空空兒這麼說這是告訴令牌遊俠們,這是秦風的弟子,也就是皇帝的得意弟子,這是對他們這些人的重視。”
謝必安連忙說道“叔叔,你可是抬舉我們了,我們這兩個人算什麼師父的得意弟子,隻不過是我們師父的真正弟子而已。
獲得師父全部傳承的弟子,目前來說也隻有我們這兩位,其他人隻能算是學生。
得意弟子這一說有一些不合適,不過現在師父這有我們這兩位親傳弟子,萬一我師父心血來潮,再給我們收一位天賦高絕的弟子,那麼我們就不見得是得意弟子了。
隨著我師父當上皇帝,再次收徒標準肯定會非常高,最後肯定要壓我們一頭,以後呀,那可兩說。”
謝必安說話看似謙虛,其實是在炫耀,也證明自己的身份很高貴,從而壓一壓這些遊俠們的傲氣。
這叫借力打力,他們算是開了先河,成為了皇帝弟子,就說你們服不服。
而範無咎安靜地站在謝必安的身邊,就那麼靜靜地站著,也不說話。
空空兒說道“二世皇帝陛下以後必想日理萬機,恐怕收弟子的可能性就不大了。尤其是像你們這種得到全部傳承的弟子。
所以呢,你們不單是皇帝陛下的得意弟子,一個是開門大弟子,還有可能一位是關門大弟子。
兩位小郎君,裡麵請!”
那一些遊俠們聽到了空空兒和謝必安之間的交談,也是心中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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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知道秦風有兩位弟子,隻是見到如此年輕的少年郎,也是很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