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銘川內心還是有些忐忑的,雖然隻有些許,但還是有。
其實,這個活動他當初隻是有個想法,雖然想來效果會非常不錯,但依然迅速地被丟到了一邊。
因為,在如今來講這活動相對有些激進,所需的費用也不少,被執行的可能性相當的小。
所以暫時不予考慮。
但現在,卻是真的有了一定被執行的可能。
他現在忐忑的是,劉或與會不會點頭。
如果劉或與點頭,那這個活動,就非常的具有操作性了;或者說,就能辦;甚至說,這活動經費都不用考慮了。
劉或與點頭的活動,還能差這點經費?
那邊的劉或與思考的時間並不長,那敲著桌麵的手指,輕輕一停,便看向彭銘川“這兩天拿出具體方案來,所有邀請參加活動的歌手,都必須過審。”
彭銘川精神一振,下意識地挺直身軀“明白。”
看著小夥子精神的模樣,劉或與眼中不自覺地閃過一絲笑意“好,那就這麼辦吧。”
“另外,關於這個聯合景區的活動經驗總結,我會跟澤敏書記那邊聊了聊,爭取近期向全省推廣。你們麓山這邊也做些準備。”
“行了,出去吧。”
待得彭銘川走出了辦公室的門口,劉或與嘴角微微地翹了起來“有些意思。”
看著眼前的年輕人,他仿佛想起了那時候的自己。
都出身卑微,隻不過這年輕人是通過自己一路死拚,並且走了李澤敏和李麗萍的子侄輩的路線,入了兩人眼,才有今日這前途。
而自己,卻是因為自己的母親,那個人人不恥的女人,終於進了劉家的大門。從一個低人一等的外室子,也是一路死拚,才從劉家眾多子侄輩中,脫穎而出,坐到了如今的位置。
他跟自己一樣,敢打敢拚敢賭,但眼中卻總是自信,仿佛他什麼都能做到,仿佛誰都打不敗他。
這到底是怎麼樣的家庭,到底是怎樣的經曆,竟然能培育出這樣的孩子來?
湯處長悄然地走進辦公室來,看了看老板臉上那罕見的一絲笑容,不由地心頭微微一震,深吸了口氣,微微垂眉,道“接下來是南溪州滕子新州長。”
“嗯!”劉或與嘴角的笑容斂去,輕輕點頭“請他進來,另外我要彭銘川的詳細資料,從小到大。”
湯處長頭垂得更低了兩分,恭聲應道“好的。”
彭銘川從省長辦公室出來,那也是一臉喜色,這經驗向全省推廣,那是意料之中的。
但又撿了一個大活動,卻是自己沒想到的。
而且這活動,還不用自己去想辦法去找經費,這一趟,實在是賺大發了;看來,以後還是要爭取多來省裡彙報。
領導說這兩天拿出具體方案來,那你最好是明天,最遲不能超過後天,就把方案送上去。
當然,這對彭銘川來說,完全不是問題。
類似的方案,他根本就不用想太多,第二天下午,便又出現在了劉或與辦公室。
看完彭銘川的方案,劉或與非常滿意。
整個方案相當的怎麼說呢,讓劉或與眼前一亮。
至少,他以前很少見過類似的方案,而且以他的經驗看來,整個方案做出來的效果應該非常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