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坎生生被一刀切掉煩惱根之後,直接疼暈了過去。
“哥哥,怎麼處理?”
時遷問道。
“現在的他,口不能言,目不能視,手腳不能動,倒也不怕他。”
任原看著高坎,這貨兒說實在已經廢了。
“一刀殺了他不?”
魯智深此時有點兒磨刀霍霍。
“殺不得。”
張教頭這時候出來阻止。
“你們廢了他,這就可以了,隻需要將他扔到京城內混混最多的地方即可。那樣子追查起來,還不一定能追查到根源。”
“可如果殺了他,勢必會引來高俅的震怒,到時候高俅一定會和你們不死不休,得不償失啊。”
張教頭考慮的還是比較多的,他可不想因為自己這一家人的事情,給梁山帶去太大的麻煩。
“教頭,從我救了我師兄開始,高俅其實已經和我們梁山結下梁子了。”
任原淡定地說。
“反正既然已經準備撕破臉了,那也不在乎多這麼一次。”
“賢侄,高俅可寶貝這個兒子了。你現在的梁山,還很弱小,聽我一句,忍一忍吧。”
“就是,老丈,我算是知道我那個兄弟為啥那麼會忍讓了,也有你的影響啊。”
魯智深也是覺得,張教頭太小心了。
“哥哥,一刀砍了這人,太便宜了,要不,交給我?”
時遷這時候說話了。
“你?你又有啥壞主意?”
“哥哥可還記得那個叫杜飛的人。”
“就那個自稱是是高坎的走狗的那個?”
任原想了想,還真有印象。
“對,那個人吧,身形之類的,都和高衙內很像。”
“所以吧,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著,好好調教他一下。”
“你是說?李代桃僵?”
任原似乎明白了一些。
“真不愧是哥哥,一下子就明白我的意思。”
時遷看著還有些迷惑的其他人,他解釋道。
“我們可以把這群小混混,一起帶回梁山,也沒多少人,走水路反正也很快。正好咱們梁山也缺苦力。”
“這個高坎,帶回去關起來,然後反正安神醫也在,我斥候營也有易容高手,我們好好調教一下杜飛,看看以後能不能把他作為高衙內的替代品,打入東京成為咱們的釘子。至於高坎,小弟認為,讓他後半生生不如死,比砍了他更加殺人誅心,就讓他在無儘的痛苦中懺悔吧。”
“你這個想法……”
張教頭震驚了,是他老了麼?還有這種想法?
年輕人,真得越來越讓人看不懂了。
“你這想法,想得很好,執行起來很困難啊。”
任原想了想,對時遷說道:“萬一這家夥寧死不屈,不配合呢?”
“哥哥,你覺得他是那種人?”
時遷一臉驚訝,杜飛那家夥,可是為了避免二次挨打,都能直接說情報的主兒。
“那好吧,你可以試試,這些人就交給你了,對了時遷,回去之後,你就著手先從斥候營中,挑人成立暗影,高坎杜飛,這群人,就作為暗影的第一單任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