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兄,不好意思,我娘這個情況,我實在是……”
許貫忠被這麼自來熟的蕭嘉穗搞得有點兒不知所措。
兄弟,咱第一次見對吧,我娘病情還沒有確認是好是壞,我這哪兒有心思下棋啊?
“貫忠放心,安神醫和華神醫出手,閻王也要抖三抖。”
任原笑著拍了拍許貫忠的肩膀。
“不急,我們先坐下等等。”
任原示意兩個人都坐下,反正安道全和華為同時出手的情況下,目前還沒有搞不定的。
許貫忠聽到任原這麼說,也是稍微安心了一些,和任原蕭嘉穗一起坐下來等著。
過了一會兒之後,安道全和華為兩個人一起從診室裡出來。
“神醫,怎麼樣?”
許貫忠一下子就站起來了。
“不妨事,但需要靜養,特彆現在是冬天,最好就不要再長途奔波了,留在梁山修養吧。”
安道全說。
“嗯,留下來一陣子,每天我們用針兩次,再加上藥物,好轉不是問題。”
華為也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
許貫忠一下子就放心了,兩位神醫都這麼說,他心裡一下子就有底兒了。
“寨主,神醫,那不知道這個診金和藥錢……”
“貫忠,這是義診堂,義診義診,你應該知道是什麼意思吧哈哈哈,沒有診金,沒有藥錢!”
任原大笑著說道。
“真得沒有?我娘這病,應該不是小病,而且又是兩位神醫給看的,難道也不用診金?藥錢也不用?”
許貫忠震驚了,他之前覺得,梁山義診,應該是診金不用,但藥錢可能要一些。
而今天給自己老娘看病的,可是兩位神醫,他已經做好付診金的準備了。
“不用,許兄有所不知,之前我們梁山,在陽穀縣那邊抄了一個危害百姓的藥材商全家,得了不少藥材,足夠咱們梁山義診好幾年,所以這些東西,現在都不要錢!”
蕭嘉穗笑眯眯地說。
“梁山……真好,寨主仁義啊!”
許貫忠衝任原行大禮,然後又衝著神醫鞠躬:
“那神醫,我娘就拜托你們了。”
“好說,寨主,山上反正空的屋子那麼多,給這小子一間,讓他和他老娘先住著,這病沒有個半年,好不了。讓他們在山上住著,我和華前輩也方便去看診。”
安道全知道任原是非常希望許貫忠能上山的,所以他直接順水推舟說了,住下吧。
“哈哈,哥哥,這個主意好,許兄啊,一直聽哥哥說,你文武雙全,這回住山上,咱們隨時切磋啊。”
蕭嘉穗也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