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的意思是……劫獄?”
任原也回過神了,對啊,不一定要正麵打啊!
“對啊,都是一個山寨之主了,還是這麼毛毛躁躁。”
周侗指點任原:
“不是所有人被抓,你都要去打州縣,明白不?雖然你打下過江州,打下過高唐州,但這並不代表大宋四百軍州,你現在每個都能打下來。”
“現在這情況,智取會更好。”
“師父說得是。”
任原也是覺得師父說得對,確實剛打曾頭市沒多久,再一次備戰,屬實有點兒傷筋動骨。
而且哪怕他們再次出動3萬人,但大名府這個地方,可不是曾頭市,3萬人打大名府,不現實。
起碼得有5萬人才行!
“時遷,把天幕中最厲害的兄弟們集中起來,你親自帶隊,去大名府摸清狀況。”
“然後召集所有頭領,我們這一次,商量一下這一次誰去大名府。”
任原決定了,這一次,不出兵,他們頭領上!
直接劫獄,劫了就跑!
“是!”
時遷領命,然後立刻施展輕功先跑了。
“師父,那我們要去聚義廳了,二師兄這個事情,我們要好好討論一下。”
“去吧,把你二師兄,平安帶回來。”
周侗擺了擺手,示意任原可以撤了。
至於他,今天雖然親手拍死了一個畜生,但得和自己的老友再嘮嘮嗑。
“小師弟,你陪著師父,師兄咱們走。”
任原和林衝對周侗彎了彎腰,然後兩個人也火急火燎衝向聚義廳。
“師父,二師兄那一身武藝既然是天下無敵,怎麼就會被官府抓呢?他怎麼不反抗呢?”
嶽飛有些不理解。
“你還小,你不懂,有些時候啊,他不是不反抗,而是不願意反抗,你二師兄富家子弟出身,對於官府中人,他還是有種天然的信賴。”
周侗摸著嶽飛的腦袋說道。
“唉,還是師兄好,做什麼事情都讓人覺得放心,也從沒有出過岔子。”
嶽飛對比了一下盧俊義和任原,還是覺得任原更好!
“師父,如果當年這個史文恭,是個本分人,那是不是師父就會收他為徒啊?”
“嗯……有那個可能。”
周侗對嶽飛說:
“鵬舉,你記住,一個人的天資固然很重要,但品性更重要,就像這個史文恭一樣。”
“他確實驚豔絕倫,但他心術不正,所以他本事越大,惹出的事情就越大。”
“所以,你以後長大了,如果要收徒,一定要考察品性,品性不好的,堅決不能傳他本事,明白了嘛?”
“師父,我明白!”
嶽飛鄭重地點了點頭。
“好,真不愧是我的好徒兒,來,師父教你這個懸絲飛槍,以後如果你師兄再逗你,你就用這招打他……”
嗯,果然啊,關門弟子,待遇就是不一樣啊!
聚義廳。
此刻不少頭領,陸陸續續都在往裡麵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