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師兄!”
“恭喜林師弟!”
“恭喜林衝哥哥!”
……
等到林衝的長嘯結束之後,梁山眾位兄弟們,一起上前恭喜他。
“師弟,大恩不言謝,師兄今後就是舍了這條命,也要幫你實現胸中的理想!”
林衝看著任原,非常鄭重地說。
“瞧師兄你這話說的,我還指望幾十年後咱們都老了,師兄你還陪我一起騎馬呢!”
任原笑著拍了拍林衝的肩膀,都是親師兄弟,有些話,不用說出來都行!
“怎麼樣師兄?絕頂了,什麼感覺?”
任原主要好奇這個。
“師父常說,學武一途,也是無止境的,絕頂隻是一個稱呼而已,個人武道不同,但師弟,如果你能做到神與意合、意與氣合、氣與力合,並把它們融會貫通,自在極意,你也就成了。”
林衝想了想,把自己的感悟告訴了任原。
“好吧,看來我暫時應該是到不了哈哈哈。”
任原不是不懂林衝的意思,隻不過這個三合,說起來容易,做起來並不容易。
“哥哥,那這個高俅的屍體,你看怎麼處理?”
蕭嘉穗問道。
“讓小校們抬去湯隆兄弟那裡,按你說的,鑄成跪像,然後把這個像放在咱們梁山聚義廳的廣場前,讓兄弟們都好好看看,這就是奸臣的下場。”
任原吩咐道。
“好咧!”
蕭嘉穗得令,立刻吩咐人去做這事兒。
“小子,你果然夠狠,殺了高俅不算,還要讓人遺臭萬年,我服了。”
張開看著任原剛才對高俅的處置,一點兒都不拖泥帶水,說殺就殺,他也服氣了,於是直接站起來對任原說道:
“希望我這輩子,不用再跳來跳去了,小子,你可彆讓我晚節不保!”
“前輩放心,妥妥的。”
任原當然是聽出了張開的意思,立刻上前,親自給他解開了束縛。
“唉,我也服了,你這小子,這下是把朝廷得罪死了,夠狠,能成大事!”
王文德也服了,梅展和項元鎮也緊跟著表態。
“小子,一個問題,我們年紀大了,不想出山作戰,特彆是不想和朝廷作戰,可以嗎?”
隻有王煥,向任原提了一個要求。
“王老將軍,我梁山挺大的,不止你看到的這麼大,您還怕我養不起您?”
任原哈哈大笑,隨後跟其他節度使也說道:
“前輩們放心好了,上山後,就當養老了,我會放出前輩們陣亡的消息,這樣子不影響前輩們的家眷,當然,我也會通知他們,如果願意一起上山的,我梁山都會取來。”
“你有心了。”
幾位節度使對任原的安排,還是比較滿意的。
“你看吧,幾位老兄弟,我就說這小子還可以嘛!”
徐京帶著李從吉上來,笑嗬嗬地對幾位老夥計說道。
“滾蛋,你就嘚瑟吧。”
“對,徐老哥!這事兒不算完,你要請喝酒!三頓!”
“三頓哪裡夠?十頓!少一頓都不行!”
“嘿,你們還訛上我了?好好好!十頓就十頓!”
……
楊溫和韓存保,正在許貫忠的護送下,一路慢慢悠悠地來到了梁山同樣外界的大路口。
中間他們還特地在梁山的一處酒肆裡,吃了點東西,休息了片刻。
這時,時遷正帶著一些人,趕了過來。
“時遷兄弟,人帶來了?”
許貫忠笑著問。
“接到傳令兵的消息,立刻就把他帶來了。”
時遷也笑著說。
“楊節度,韓節度,這位就是我們需要您二位帶回去的人。”
楊溫和韓存保一看,咦,奇怪了,這位,怎麼看起來和高俅還有點兒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