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城外的一處山頭。
有十幾個人,正在這裡的一個廢棄小廟中休息。
這十幾個人中,領頭的有兩位,一位看著像一個球一樣,此刻似乎有些焦急,正在來回踱步。
而另一個是道士模樣,但似乎和其他人不太熟,獨自一個人坐在一邊閉目養神,懷裡抱著一把劍。
這把劍,長三尺三,外形看上去非常古樸,劍柄是淡金色,劍鞘上有很獨特的花紋,在這位道士手中,這把劍似乎有一種獨特的魅力。
“蝠王。”
突然,外頭有人跑了進來,一進來就對那個胖子說道。
“怎麼樣?”
蝠王,也就是方肥,他看到此人的時候,也是精神一振!
“都打聽清楚了,童夫人今夜會從蔡府回童府,到時候會經過一條巷子,那條巷子比較狹窄,而且周邊的店鋪很多,人比較雜,我們可以在那裡動手,方便撤離。”
手下人給方肥彙報打探的消息。
“好,給你記一功。”
方肥心中一喜,這可以啊,在路上劫人,這個難度比進府裡搶人低!
“城內的兄弟們都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到時候城內的兄弟們會把巷子兩頭堵住,咱們搶了人立刻跑就行。”
“好好好,真不錯。”
方肥誇獎了一下自己的手下,然後轉頭看向了那個道士:
“金劍先生,您覺得如何?”
“你們打聽清楚好路線就行,不用問我,我隻是來確保萬無一失的。”
李助睜開眼睛看著方肥說道。
“但我有個問題,童夫人是童貫老賊的女兒,她出門,身邊難道不會有護衛嗎?”
“你們明教不打算打聽清楚這個。就直接搶人?”
“先生,這不有您嗎?”
方肥一聽,樂了,臉上的肉一顫一顫的。
“我?我說了,除非遇到大問題,否則我不會出手。”
李助白了方肥一眼,他其實根本不想來。
因為王慶對童嬌秀,實在是太癡迷了,這讓李助覺得並不是什麼好事兒,所以他本來是不願意來的。
但是,架不住王慶這個家夥,天天去他家門口堵著,抱著他的腿哭,並發誓隻要能把嬌秀救回來,以後他王慶什麼都聽李助的!
你說他李助一個二把手,卻讓自家一把手這麼哭,他李助心裡能不慌嘛?
沒奈何,這一次他也隻能來了。
“先生,您這話說得就不對了。”
方肥看著李助,樂嗬嗬地開口:
“江湖都說,金劍先生之所以不在綠林武人榜上,就是因為先生武功太高,哪怕是梁山盧俊義和楚王帳下的杜老大,都不是先生的對手,您是不出手則以,一出手畢定驚人!”
“這一次我們可是為了給楚王殿下把夫人帶回去,我們作為外人都這麼努力了,先生您作為楚王最倚重的人,卻不出手?這說不過去吧?”
“你是在,威脅我?”
聽到方肥的話,李助冷笑了一下,抬頭看了看方肥和其他人。
“不不不,金劍先生,您成名早,是前輩,我怎麼敢威脅您?”
方肥還是笑眯眯地。
“但是吧,如果這一次行動失敗,先不說我們教主這邊的情況,就是楚王那邊,先生也不好交代吧?”
“你信不信,我能把你們都乾掉,然後自己毫發無傷地離開?”
聽了方肥的話,李助隻是冷笑。
“回頭我隻要說,你們是在行動中喪生的,你覺得你們教主敢來找我麻煩?”
“放肆!”
“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