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任原。”
王慶也看清楚了任原的模樣,他的思緒一下子飄到了幾年前。
想當初綠林大會的時候,天下四雄會麵,自己和任原兩個人算是平起平坐,甚至當時自己手中還有杜老大這個大殺器,一對一鬥將還壓了任原一頭。
結果,這才幾年啊,田虎敗亡,自己被招安,這個任原的梁山卻越來越強!
現在更是直接俘虜了自己!
都是混綠林的,為什麼結局會相差這麼多呢!
“拿壺水來,王慶,你怎麼會在這兒?”
看著王慶這一臉塵土的模樣,任原有些好奇,他讓小校拿來一個水囊,然後扔給王慶。
“好歹也是當年的綠林舊人,洗洗臉吧,不然太狼狽了,丟人。”
王慶接過水袋,看了任原半天,終於長歎一口氣,然後倒水洗臉。
你還真彆說,王慶確實長得好看,這一洗吧,還真有了幾分當初淮西王者的感覺。
“哥哥,他真是王慶啊?”
縻貹有些不可思議。
“嗯,當年如果不是我先遇上了袁朗,及時讓他寫信給你,可能你就會被他拉走了。”
縻貹是荊南人,以王慶當時在荊湖的勢力,肯定是不會放過他的。
“他?算了吧。”
縻貹搖頭,老娘說了,不能和傻子玩,王慶這人,看著就不聰明。
如果他聰明,怎麼可能會在逃跑的路上被自己抓住呢?
“王慶,你果然和以前一樣,一到關鍵時刻,就找不到你。”
李助看到王慶這副逃跑的樣子,再次想起之前的事,王慶當初選擇招安,那不也是逃跑投降嘛!
“成王敗寇,我無話可說。”
王慶無奈地搖頭,他其實本來真得有可能跑出去,但誰能想到梁山有埋伏呢?
“你裝什麼呢?”
縻貹上去給了王慶一腳,這家夥裝什麼大尾巴狼啊?你是俘虜你知道嗎!
“縻貹,彆動手,讓杜老大他們過來吧。”
任原在縻貹踹完之後,讓他去把杜壆等人叫來,畢竟杜壆找了王慶好久。
“好咧哥哥!”
縻貹聽任原的吩咐,沒有再管王慶,而是轉身離開。
“軍師,你怎麼也投靠了梁山?”
王慶自顧自從地上爬起來,然後問李助。
“我不上梁山,難道跟你一起投靠朝廷?”
李助冷冷地反問。
“梁山有什麼好?不就是贏了高俅一次嘛?”
王慶表示不理解。
“梁山怎麼樣,不需要彆人說,起碼比為了一個女人,就放下打拚多年基業和兄弟的人強!”
“你當初哭著跟我說完童嬌秀,我就給你把她帶回來了,結果呢?你為了這個女人,害死了淮西接近十萬兄弟!”
“王慶,兄弟們在淮西的時候奉你為王,沒有對不起你吧!你當時為什麼要出賣他們!”
李助的語氣非常不善,可以看出來他心裡有火。
“軍師,我要功勞,很多很多的功勞,隻有那樣子,我和嬌秀才能名正言順在一起。”
王慶看著李助,他選擇破罐子破摔了。
“當時我已經和朝廷談好了,隻要我能把淮西前線的情報說出來,我一下子就可以是五品官!一兩年後就能繼續升!”
“那可是五品啊軍師!你知道五品什麼概念嗎?”
“如果有這個五品官作為跳板,再加上我嶽父的勢力,我很快就能成為朝廷大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