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應星的第七把飛刀,刀刃上閃爍著詭異的藍光。
很顯然,這把刀上,有毒!
難怪說沒有人能在伍應星的第七把飛刀下活下來!
“你,你怎麼知道的?你還特地在手上綁了布條?”
伍應星大吃一驚,他自問自己剛才的演技沒有問題,結果任原居然沒有上當!
而且,而且他似乎早就料到了自己會給他來這麼一下,居然還在手上綁了布條。
“我說這是直覺,你信嗎?”
任原走到船邊,把這閃著藍光的飛刀扔進了水裡。
“梁山任原,你,你真的很可怕。”
伍應星額頭的汗下來了。
他是非常虔誠的明教教徒,雖然說方臘的舉動讓他不舒服,但這並不影響他對明教的忠誠。
這個任原,居然能提前看破他的演技,順利躲開了他的必殺一刀,這,這人太可怕了!
教主這麼輕視這個人,明教危矣!
“那家夥居然想暗殺哥哥?老呂,把這家夥綁緊一些!”
郭盛看著伍應星居然想偷襲自己的哥哥,他立刻讓呂方把陳箍桶綁得更緊一些!
陳箍桶:……
伍應星暗箭傷人!綁我乾什麼?!
“師弟,是師兄疏忽了。”
林衝臉色有些不好看,他也算是江湖老人了,剛才居然沒有看出來伍應星的不對勁。
這要是任原受傷,那他林衝難辭其咎。
“大師兄,這不怪你,這伍應星演技好,而且長得也有欺騙性,再加上他一門心思都放在研究怎麼搞他的第七把飛刀上,大師兄對他也不了解,也沒有他這種彎彎繞繞的花花腸子,第一次見麵吃虧也正常。”
任原擺了擺手,確實這事兒不能全怪林衝。
“唰!”
林衝拔出自己的寶刀,看著伍應星。
“你如果是個真好漢,哪怕在和張清兄弟的較量中落敗,我也會留你一命!”
“但你現在居然想要暗箭傷人,還想要傷我梁山之主,伍應星,留你不得!”
“哈哈哈哈!生亦何歡,死亦何苦!為善除惡,惟光明故!”
但林衝沒想到的是,伍應星居然哈哈大笑起來,一點兒都沒有想要求饒或者什麼的意思。
“來吧!雖然教主的做法不妥,但我伍應星生是明教的人!死是明教的鬼!”
“給我一個痛快!”
“伍應星,讓我猜猜啊,你之所以這麼坦然,是不是因為剛才跑了一個人?”
任原看著伍應星慷慨激昂的樣子,突然間就想破壞一下氣氛。
“你!”
伍應星看著任原,他背後現在全是冷汗。
這家夥從剛才出現,就連續看出了自己的心思,難道說這個家夥有什麼異於常人的能力?
“掉下去的那個是誰?”
“哼,告訴你也無妨,是處州的霍舵主。”
可能是覺得霍成富掉下去這麼久了,早就應該跑了,伍應星在提到他的時候,反而非常乾脆。
“霍舵主……霍成富啊?”
任原想了想,方臘手下中出名的霍姓頭領,應該是他吧。
“你怎麼知道?!”
伍應星又雙叒震驚了!
“你在你們明教是不是整天閉門不出的那種?我家哥哥生而知之的名號,你沒聽說過?”
時遷表示,難道是我在南方的宣傳還不夠嗎?
“生而知之,原來如此!”
聽到時遷這麼說,伍應星臉上的表情突然就有些釋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