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說誰啊?”
徐寧有些好奇,又是一個被任原點名的人,要知道無數的事實已經證明,能被任原點名的人,那都不一般。
“楊雄。”
任原把手裡的資料,遞給了徐寧。
“薊州兩院押獄兼充市曹行刑劊子?遼人?哦不對,河南人,河南人怎麼去了薊州?”
徐寧看著楊雄的資料,有些意外,這第一眼他還以為是遼人呢!
不過這楊雄怎麼會去了薊州?倒不是說薊州不好,或者說河南人不能去薊州,隻是這會兒的薊州,那大部分還在遼國的治下,歸遼國管。(科普:在公元11111115這個時間段,薊州北部大部分歸遼國南京道析津府管,南部小部分歸北宋管。)
“這我知道,他有個叔伯哥哥在薊州做知府,然後便到薊州謀生,後因與繼任知府相識,就被任命當了個節級。”
時遷在邊上也補充道。
“而且徐寧哥哥莫非忘了,公孫道長和馬靈兄弟,也都是薊州的。”
“也是,我忘了這事兒。”
徐寧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然後問任原:
“哥哥,這個楊雄,有什麼出色的地方?”
時遷也來了精神,哥哥的生而知之又要發動了嘛?
“他啊,他就是個倒黴鬼,頭上一個大帽子。”
但出人意料的是,這一次任原居然沒有說楊雄好的地方,而是說他比較倒黴。
“哥哥,這個怎麼說?這個楊雄,莫非比楊誌兄弟還倒黴?”
時遷很好奇。
“那道也沒有,楊雄這家夥吧,本事還不錯,但性格過於謹慎,不會惹事兒,屬於老實人。”
“你們看,從天幕的情報上咱們也能看出來,他的家世還算不錯,講道理這種人娶妻應該不是問題,但你們知道他娶了什麼嗎?”
“哇哥哥,你現在都已經能看出來人家娶妻的情況了嗎?”
時遷一臉佩服,真不愧是我那生而知之的哥哥啊!實在是太厲害了!
“哥哥,那他娶了什麼人?”
“他啊,娶了一個寡婦,還是他同僚留下的。”
任原輕輕搖頭,說實話,他也不知道楊雄圖啥。
潘巧雲前夫王押司,那論起來還是楊雄的同事呢!
人前腳剛死,後腳楊雄就把人家的遺孀給娶了。
那要不就是潘巧雲太迷人,要不就是……楊雄你小子是不是早就盯上人家了?
“寡婦?”
徐寧和時遷一愣,倒不是說寡婦有什麼問題,而是像楊雄這種條件的,娶妻娶寡婦有點兒罕見啊。
“哥哥,那也不能就這麼說他倒黴吧?說不定人家就喜歡寡婦呢,這應該就是個人喜好。”
“但如果他娶的,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寡婦呢?”
“哥哥,你現在連人水性楊花都能知道了?”
時遷再次震驚了,哥哥這生而知之這麼厲害,會顯得天幕沒啥用啊!
“不出意外的話,楊雄應該就是因為他這個媳婦的問題,才來咱們這兒的。”
任原搖了搖頭,他對楊雄這人的印象吧,不好也不壞,再加上石秀這輩子很早就上了梁山,任原幾乎可以斷定,楊雄肯定被人戴了綠帽子。
還是被一個和尚戴的……真慘。
“時遷,你去一下吧,把他叫過來,好歹也是個有能力的,不想看他就此沉淪。”
“是。”
時遷點頭,作勢就要離開。
“對了,冬天天冷,走門。”
任原再次囑咐道。
“哥哥,沒事兒,我不冷。”
時遷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特彆驕傲。
“你是不冷,但你開窗,我冷!”
任原沒好氣地說了一句,然後下一秒,一股冷風再次吹到了他的臉上。
“這混小子,要不是因為他和白凰成親了,我非得把他屋子的窗給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