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吞掉昨天的陰線,操作策略隻有一個,那就是買,至於怎麼買,我的意見是等開盤讓空頭再次砸下去,我們前半部分來一個潛龍在淵,等後半場我們來一個爆拉,讓敵人猝不及防,”
“可是這些麼做,萬一開盤空頭把士氣打下去了,所有的人跟著一起拋,不是很危險,”塞麗娜不愧是總監,知道打仗打的是氣勢,一旦氣勢沒有了,後期你一拉就有人砸盤,即使資金再多,也是一個人和整個市場對抗!
“你說的有道理,所以我們在空頭砸盤的時候也不能什麼都不做,我們上半場要吸,他們在底部的籌碼我們要吸光他們,”葉璿分析道,”隻要我們的大資金下場了,所有的人都看得見,維持這個分歧,那麼跟風買入的資金肯定有的,”
“打仗嘛,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如果我們開場就把大資金砸下去,一旦拋壓太重,而我們又沒有一下子把股價拉上去,後麵就成了拉鋸戰,”
“甲骨文這個公司嘛,市值3000多億,按1的換手,一天都要成交30幾個億,我們根據昨天的陰線來看,換手是15左右,也就是說今天要想反包昨天的陰線,需要大約50億的資金,”
“這個50億肯定不能是我們一家來出,我們大概出了15億到20億就算是超級大戶,”
塞麗娜想了想,“那就這麼乾,”
晚上9點40分,美股開盤之後,甲骨文果然是大資金再一次瘋狂的砸盤,股價一度再次大跌了5個點,
“吳天祥,用300萬左右的單子吸光所有的賣盤,”葉璿吩咐道,
於是甲骨文的分時盤口上,三筆300萬的單子吸光了急速拋壓的單子,股價就像遇到了蛇一樣,蹭的一下就回到了下跌3給點附近,
崔海燕的大彆墅裡麵,她懶洋洋的躺在臥室的大床上,一個電腦桌,一台筆記本電腦放在她的前麵,她的旁邊是脫的隻剩下最後一道防線的柳豔,
“咦,這個臭小子采取了低吸的策略,”柳豔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走光,把電腦桌移得近了一些,
崔海燕淡淡一笑,“不愧是你師父的高徒啊,果然還是有點門道的,這在技術上叫低吸掃貨,表現出來就叫分歧,”
“他這個分歧不知道要熬到什麼時候,多半是後半夜才會發力,不如我們睡覺吧,”柳豔眼看沒有什麼好戲,已經準備關電腦,
崔海燕阻止了她,“你要睡,睡你的,彆動我的電腦,”
日本東京,一個三層樓的彆墅裡麵,
三個黑衣人坐在蒲團上,他們的周圍是七八台電腦,七八個操盤手開始一筆一筆的瘋狂賣出甲骨文的股票
“看來我們的對手出手了,”中間的黑衣人看著甲骨文的分時盤口流進來的大買單,說道,
“伊藤君,對方隻不過是一群童子軍罷了,300萬的單子根本不足以拉升股價,”左邊的一個黑衣人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
“田中君說的不錯,他們根本不是對手,”右邊的黑衣人也是一臉的傲氣,
“鈴木一郎,田中君,我們不要輕敵,敵人既然已經出手,說不定有大招在後麵,”中間被叫做伊藤君的人說道,
晚上11點鐘,
葉璿喝了一口吳天祥泡的咖啡,他知道今天晚上是睡不成了,還是唐月命好,她現在估計睡的不能再睡了,
“經過這一個多小時的競爭,敵人也發現了我們下場,所以他們的大拋單也一直沒有現身,”
“我猜他們也在等待一個恰當的時機把大拋單甩出來,”塞麗娜分析道,“但是他們也擔心,萬一拋的太早被我們接住了,後麵打起來就沒有了氣勢,”
“所以現在敵人也在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