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頭市,一棵大榕樹下麵,
葉璿和蘇清雅很愜意的坐在下麵乘涼,旁邊三個虎頭虎腦的小家夥不停在周圍打鬨.....
“唐月昨天給我發了信息,說是邀請我們過去參加她的生日宴會,”
蘇清雅說道,
“你覺得去還是不去呢?”
葉璿拿起王老吉喝了一口,
“宴無好宴,會無好會,我覺得不去為妙,”
“什麼意思?”
蘇清雅問道,
“難道她還會擺鴻門宴,我們可是閨蜜?”
“哎,她那些破事,我們少參和,”
葉璿淡淡說道,
“去了多半走不脫人,不看佛麵看僧麵,到時候指不定上她的賊船,”
“她現在股票被套了,肯定想撈一把回去,”
“我們又不是救世主,不搞那些玩意,再說了北汽後麵還有解套的機會嘛,”
“隻能怪她太心急,”
“你的意思是她想大搞?”蘇清雅有些吃驚,“北汽可是不是不小,搞的話風險比較大啊,這個宗申動力好歹隻有100多億,一天50億的成交算是到頭了,北汽如果搞不好會有80個億的成交額,”
葉璿拿起大蒲扇扇了扇,
“心靜自然涼嘛,”
“這個市場再牛逼的資金也玩不過做莊的嘛,就像那個大眾,騰達,【莊家】想要你停你就得停,莊家想讓你熄火你就得熄火,”
“他們才是最後的贏家!”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這才是千古不變的真理,”
“至於這個利益背後的所謂的愛恨情仇,都隻是工具罷了,”
“你的意思是有些事情可能會秋後算賬?”蘇清雅問道,
“這個誰也說不準,”
葉璿淡淡說道,“不過做人要低調,不要把自己置於公眾的視野,槍打出頭鳥嘛,”
“現在唐月就想去做那個出頭鳥,不是找死嘛!”
“低調些,總是沒錯的,”
嗯,你說得對。”蘇清雅點了點頭,她的聲音輕柔而堅定。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然,仿佛已經下定決心不再涉足那個充滿未知和危險的領域。
“那我們就不去淌這趟渾水了。”她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種釋然和決斷。
她明白,有時候選擇放棄也是一種智慧,尤其是麵對那些難以預料的事情時。
“畢竟有些事情真的不好說……”她的聲音漸漸低沉下來,似乎想起了過去的某些經曆或者聽聞過的某些故事。
或許她曾經目睹過一些人因為好奇心作祟而陷入無法自拔的困境,
又或許她深知有些事情一旦卷入其中,便會帶來無儘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