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進入到市區,但是並沒有太過深入,就上了外環。
很快周圍的建築就越來越少,經過的地方也越來越荒涼。
肖章也越來越緊張,眼看著進了大山,肖章對陳心安問道
“陳老板,我知道他們可能對我這個人沒什麼意思。
但是我身上器官還是好的啊!
你說他們會不會把咱倆弄到深山野林裡麵,用什麼東西把咱們迷暈了,然後一醒來咱倆就躺在手術台上!
這個要個腎,給他割一個。
那個要眼睛,給他挖兩顆!”
陳心安“……”
我要不攔著,你丫能把自己活活嚇死你信嗎?騷年?
拍了拍他的肩膀,陳心安笑著說道“放心吧!你不值錢,你的器官也不值錢,沒人會惦記的!
閉上眼睛好好睡一覺,等你醒過來就到了!”
肖章一臉鬱悶的說道“真不知道你是在安慰我還是在損我!
這越走越偏了,你讓我睡覺,我哪能睡得著啊!”
陳心安咧嘴一笑,神秘兮兮的對他說道“放心,你馬上就睡著了!”
肖章還在奇怪他為什麼會這樣說,卻感覺眼皮越來越沉,意識越來越模糊,身旁的陳心安,也好像離他越來越遠。
很快,肖章就歪倒在座位上,呼呼大睡。
陳心安也靠在椅背上,閉上了眼睛。
五分鐘後,公孫飛揚摘下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戴上的防毒麵具,打開了排風,車內的空氣頓時清新起來。
公孫飛揚扭頭看了一眼後座的陳心安,撇撇嘴說道“說的那麼牛,現在還不是任我擺布?”
吹著口哨開著車,公孫飛揚感覺到很愉悅,就聽身後陳心安懶洋洋的說道“還沒到嗎?這是要去大雁山嗎?”
來的時候研究過京都地圖,陳心安也不是對京都地形毫無了解。
根據這一路來的路線,應該是往大雁山這邊來的。
公孫飛揚身體一僵,下意識的就想去摸防毒麵罩。
右肩後一陣刺痛,公孫飛揚感覺到自己半邊身子都麻了!
他臉色大變,對陳心安說道“陳心安你乾什麼!彆胡來,這已經是在山上了,旁邊就是懸崖,你想害死咱們倆嗎?”
陳心安靠在椅背上,對他說道“這話你有臉對我說?應該是你想乾嘛?”
公孫飛揚眼神慌亂,現在隻用一個手掌握方向盤,可是想換檔卻麻煩了,因為右臂已經完全使不上力了!
這樣想減速都不行,又不敢隨便停,很容易被後麵的車給撞下山崖!
公孫飛揚臉都白了,對陳心安說道“陳心安你是不是用了銀針?趕緊給我取下來!你這是玩命!我可不想陪你死!”
陳心安坐在後麵神色輕鬆,聳聳肩膀說道“是你先玩的!”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公孫飛揚顫聲說道,他是真的有些怕了!
陳心安冷哼一聲說道“你以為你戴防毒麵罩我沒看到嗎?你以為在車裡釋放麻醉氣體我沒聞到嗎?”
公孫飛揚沒想到自己的小動作都被人家看在眼裡,他還覺得自己做的很隱蔽!
“你為什麼沒事?”公孫飛揚心中實在好奇。
要說那些東西失效了吧,旁邊已經昏睡了一個。
可是既然有效,為什麼對陳心安卻沒有絲毫用處?
陳心安撇撇嘴,一臉不屑的說道“你既然說出姚之峰的名字,就該知道我和他的關係!
我從小就像是泡在這些東西裡麵長大的,自然有很強的免疫力!
而且我會閉氣,彆說隻是麻醉藥,就算是毒藥,半個小時之內也彆想毒死我!”
靠,這是個變態!
公孫飛揚徹底服氣,老老實實的說道“陳心安,我對你沒有加害之心!
隻是因為我現在帶你去的地方,比較機密,所以才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