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還要拍攝,上午時間自由,陳心安騎上他新買的戰刀,去了正和醫院。
肖章這小子現在傷養的差不多了。
隻是他不想出院,陳心安也不催他。
畢竟人家前妻在這裡,這醫院簡直成了肖章的天堂。
這家夥打什麼心思,陳心安又怎會不知道?
他也願意這兩人複合,畢竟肖章對吳燕舊情未了。
吳燕估計也有這個心思,隻是兩人顧忌都很多,還沒有捅破這層窗戶紙。
陳心安也想多給他們一些相處的機會,慢慢培養感情。
熟門熟路的進了病房,居然找不到人了!
原來肖章的病床上已經躺了一個陌生人。
老肖這家夥,這是出院了?
可連個電話都沒有給他打,你小子要鬨哪樣?
走到護士站一打聽,陳心安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肖章竟然住進了icu!
有沒有搞錯!
自己這才幾天沒過來,老肖竟然在死亡線上掙紮了!
陳心安二話不說,直接找到了重症監護室,正好跟剛從裡麵出來,身穿便服的吳燕迎了個對臉。
“嫂子!”陳心安叫了一聲。
幾天沒見,吳燕像是變了一個人,模樣相當的憔悴,差點沒認出來!
看到麵前的陳心安,吳燕也嚇了一跳。
想起了這個人是誰,似乎有些猶豫。
眼圈一紅,指了指病房說道“他就在裡麵,陳先生去看看他吧!”
病床上躺著一個人,從頭到腳都纏著厚厚的繃帶,連樣子都看不到了!
蟈蟈站在床邊,左手拿著杯子,右手拿著棉簽。
將棉簽浸濕之後,輕輕濕潤肖章的嘴唇。
見到陳心安進來,蟈蟈什麼話都沒說,隻是放下杯子和棉簽。
他跑到了陳心安的身旁,抱著他的胳膊,無聲的哭泣。
陳心安輕輕撫摸蟈蟈的頭,陰沉著臉對吳燕說道“誰乾的?”
吳燕一臉自責的說道“是吳家的人!就是那個開玩具店的吳才!
肖章去了沈喬胡同,跟吳家的人起了衝突,被他們打傷。
更過分的是,吳家的人在肖章身上澆了汽油,並且點燃了!
如果不是送來的比較及時,可能他已經……”
吳燕說不下去了,捂著臉哭泣起來。
陳心安沉聲問道“他去沈喬胡同乾什麼?”
吳燕抽泣著說道“他一直在商量著跟我複婚的事情。
但是丁家這邊不同意,說我現在的房子,當年是他們的關係才買到的。
如果我要再嫁,房子丁家就會收回。
肖章為了我們娘兒倆以後能有個安身之所,就去京都老宅那邊,想要把房子收回來!
他說當年原本手續就不合法,是被吳家霸占的,再要回來應該沒有問題。
隻是沒想到,吳家竟然這麼狠,差點就殺死他……”
陳心安不說話,隻是靜靜的聽著。
吳燕接著說道“最可氣的是,他們找了一個不相乾的吳家弟子做替罪羊,還是個神經病!
警方也沒有辦法,抓進去兩天又給放了……”
陳心安扭過頭看著她說道“發生了這樣的事,為什麼不打電話給我?
你應該知道我的號碼吧?
是不是我今天不來,就算是肖章死了,你也不打算告訴我知道?”
吳燕神色尷尬的低下頭,嘟囔著說道“不是的陳先生。
肖章也說過,你是個很有本事的人。
每天都很忙,我怕打擾到你……”
“所以,你不怕肖章死?”陳心安冷冷看著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