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寧家最大的紈絝一通大罵,寧哲和寧緣都是麵色尷尬,羞惱萬分。
要知道他們不管性格怎樣,在公司還是對工作很上心的。
談不上勤勉,卻也中規中矩。
唯有這位寧家大少,好像整天都是不務正業,遊手好閒。
被一群弟弟妹妹當成槍使喚,智商幾乎為負數。
弄出不少大笑話,他卻樂此不疲。
現在被這麼一個人指著鼻子罵,寧緣和寧哲兩人的臉上也有些掛不住,鬆開周至對他吼道“你閉嘴!”
寧緣指著他罵道“讓你乾什麼你就乾什麼,哪有這麼多的廢話!
還說我們混蛋,你自己對老五做的混蛋事還少嗎?
你有什麼資格罵我們?
你以為你這種廢物,對我們有多大的用處?
還想跟我們做對,惹火了我們就連你一起打!”
“媽的,敢打老子?找死啊!”那個被寧澤掄了一勺子的費家子弟吐了一口血,瞪著寧澤破口大罵。
寧澤的渾勁也上來了,掄著勺子罵道“來啊,打我啊!
一群京都狗,還敢來東山耍威風?
老子乾死你們!
知道老子是乾什麼的嗎?
老子六歲就會顛勺了!
跟我鬥?
你們特麼是找錯了人!”
他把大勺拋起來又換個方向接住,舞的虎虎生威,玩了一套眼花繚亂的雜耍,把人還真給鎮住了!
可沒想到樂極生悲,太久沒摸勺了有些生疏,高高拋起來掉在了櫃子角,一把沒接住,咣啷啷落在了地上,滾到了一邊。
寧澤傻眼了,其他人也直勾勾的看著地上的大勺。
還沒等寧澤彎腰去撿,那些費家子弟就大喝一聲“抽他丫的!”
一群人一擁而上,掄起甩棍就是一通劈頭蓋臉的猛抽!
寧澤被抽的鬼哭狼嚎,抱著腦袋在地上打滾。
寧長風和寧可爺兒倆不顧一切的衝上去,一群人打成一團!
很快,爺兒仨都被打倒,臉上有血,樣子狼狽不堪。
連寧哲鬥不敢看他們,扭過頭當作看不到。
唯有寧緣,麵露瘋狂,對費兵說道“兵哥,按著他的手,讓他簽上字!
用不了一個星期,我就能讓整個粱茅集團,變成我的!”
費兵嗬嗬一笑,看著寧長風說道“老頭,彆不識好歹!乖乖把字簽了,逼我動手的話,你簽完了字,手也不用要了!”
寧長風不顧嘴角的鮮血,瞥了一眼寧長命和寧哲、寧緣三人,怒喝一聲“畜生!你們死了這條心吧!”
寧長命和寧哲兩人都不敢看他的眼睛,低下了頭。
寧緣卻歇斯底裡的叫喊著“不要聽他的廢話!讓他簽字!打斷他的手也要讓他把字簽了!”
費兵一把抓過水筆,塞進了寧長風的右手,然後握住他的手,要往合同的空白處簽字。
寧長風咬著牙,用力掙紮。
可是他一個老人,哪裡比得上年輕力壯小夥子的力氣。
更何況對方是個武人,原本就比他力氣大。
寧澤和寧可,還有周至和柳小芸都想衝過來救下寧長風,卻被那幾個費家子弟死死按住,動彈不得!
眼看筆尖就要落在了紙上,砰的一聲,門被推開,一群荷槍實彈的特警衝了進來,黑黝黝的槍口對準了費兵那幫人的腦袋!
為首的是一名英姿颯爽的女警,一腳就踹在了費兵的肚子上,衝他罵道“給我把手舉起來!”
“清姐!”看到徐清終於趕到,周至鬆了一口氣。
陳心安臨走之前,曾經對她說過,如果有危險,就找市局的徐清。
剛才在外麵,她就給徐清打了個電話,總算是及時來到了。
看到周至嘴角的血漬,徐清掏出手銬,反手一把講手銬砸在了費兵的臉上,衝他罵道“連我妹子你也敢打?”
“清姐……”周至趕緊叫了一聲。
徐清擺手對她說道“周妹子用不著跟這幫人善良,敢來東山惹是生非,我就沒打算放過他們!”
周至搖搖頭說道“我隻是說,打我的不是他,而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