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他是市局的人,居然還敢對他動手,這個所謂的陳先生,難道是個瘋子?
白波捂著臉退後了兩步,咬牙切齒的看著陳心安罵道
“好,你小子有種!
給我等著,我不把你弄進去,我白波這身衣服就特麼白穿了!”
他掏出了手機,剛想打電話。
陳心安冷冷對他說道“不用打給出勤值班室,省的連累其他人被我揍。
你直接打給趙誌國,讓他親自過來!
看什麼?
不知道他電話?
要不要我告訴你?”
白波的臉色變了,吃驚的看著陳心安問道“你、你究竟是誰?你怎麼認識我大領導?”
陳心安冷嗤一聲,一臉不屑的看著他說道“怕了?放心,你這身衣服肯定會白穿,明天就能脫下來!
大涼城正是因為有你這號人,現在才變成這個樣子!
其實我扇你不隻是因為你是市局的……”
陳心安一把抓住了白波的領子,對著他的臉反反正正又是四個大嘴巴子,打得他滿嘴吐血!
這才把他扔在地上,一臉鄙夷的看著他罵道“你是白哥的兄弟啊!
放著家人你不幫,你幫著外人,真是欠打!”
對於這種吃裡扒外的東西,陳心安從來不慣著。
寧長剛和寧長命被他收拾成什麼樣了?
骨頭都快爛沒了!
小曼走到白波麵前,對著他啐了一口!
“以前還覺得你挺帥的,今晚才知道自己真是瞎了眼!
你算什麼男人啊!
還市局的呢,您真心不配!”
其他幾名員工也走過來,一個個看著白波,都是一臉的憤怒和鄙夷。
“就知道罵白哥,他到底哪裡得罪你了?
他把你當親人,平時不敢麻煩你,有難了才敢找你。
可是你不僅不幫忙,還落井下石!
真不是東西!”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白哥這樣你看不慣可以不看,用得著羞辱他嗎?
你知不知道外人罵他什麼,他都可以不在意。
可是你這種家人說一句,就好像一把刀子一樣割在他心上的?”
“上次你丈母娘送醫院,是白哥拿出八萬來幫你墊上的!
怎麼白哥對你的好,你一點都不記得,而且還覺得理所當然。
不求你能回報,說兩句好話不難吧?
可你每次來都是連諷帶罵的,好像白哥欠你的一樣!
現在更是幫不上忙還幫外人,你這種兄弟,都比不上一個外人!”
有了陳心安撐腰,女孩子們也不怕了,一個個對著白波大加指責。
白波臉色青白,無地自容。
這個時候,他才想起白哥對他的好,還有對全家人的好。
好像除了他那種矯揉造作的樣子令全家人不喜,在其他方麵真是全無挑剔,做的麵麵俱到。
可是全家人卻覺得他是個怪物,丟了大家的臉。
對他一直是惡語相向,從來沒有一個好臉色。
其實在大伯和伯母活著的時候,都說過白哥之所以這樣,是小時候被當成女孩子養大的緣故。
可是後麵大家都不去體諒他為什麼變成這樣。
隻是罵他嫌棄他,比外人更狠的羞辱他。
從來都不會顧及他的感受。
陳心安從白哥的手中拿過了那三張符看了看,笑著問道
“五萬一張?不貴啊!我覺得十萬一張還是比較合適的!”
彆說白哥了,就算是車裡的西坤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這家夥,到底是幫誰的?
陳心安敲了敲車窗玻璃。
西坤冷冷看著他,沒有搭理,隻是對開車的小弟說道“走!”
他不認識陳心安,但是這個家夥既然隨隨便便說出趙誌國的名字,那就有一定的背景。
今晚用不著跟一個外地人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