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加爾湖的主要源水,就來自西侖山。
如果按照陳心安的說法,華夏在西侖山上建一座大壩,那就等於直接切斷了費加爾湖的源頭。
或許過不了百年,費加爾湖就會變成一片荒草窪,哪裡還有什麼紅鹽和蝦泥!
連兩國的生活都受到極大影響,飲用水都變得極為短缺!
印加代表站起來叫道“我抗議!這已經在威脅我們印加和華夏的關係了!
我們隻是想和平解決這個問題,如果你們繼續傳播這種危險言論的話,這個談判將很難進行下去!”
新倫代表也沉著臉起身說道“即便知道你們不敢這樣做,我還是要對你們進行譴責,請注意你們的言辭。
你們所說的話,將代表著華夏……”
砰!
陳心安一巴掌拍在會議桌上,實木桌麵應聲而裂!
這可是青西一帶的鐵楊木,非常的結實,富人家裡用來當砧板的。
現在卻被陳心安一巴掌給拍成了蜘蛛網,這手勁有多大?
這要是拍在人身上,直接把骨頭都給拍碎了吧?
雙方代表嚇得差點叫出聲,看著陳心安的眼神充滿了驚恐。
陳心安眯著眼睛看著他們罵道“你們再敢跟我廢話,我就讓你們全身痛,把你們扔出去!”
兩方代表伸長了脖子,咽了一下口水,沒敢吭聲。
就連兩名大首都臉色鐵青,不敢說話。
這特麼厲若善在作弊啊!
大家都不帶保鏢進來,你怎麼搞特殊?
這個家夥雖然帶著金星肩章,可身手卻嚇人,他不算保鏢嗎?
不過讓他們無語的是,這家夥還真不像是保鏢。
畢竟哪個保鏢有資格直接參與談判?
好像他的話,連厲若善都不會反駁,分明在地位上,也是一個跟厲若善平起平坐的參與者!
弗洛茲站起身,陰沉著臉對厲若善說道“厲先生,如果你們這樣的態度,那這場談判就沒有必要進行下去了!我現在……”
陳心安直接指著他罵道“你給我坐下!我讓你走了嗎?
你們誰敢再跟我唧唧歪歪一下試試?
警告你們,這裡不是在你們國內,這裡是華夏!
在我華夏的地盤,一切牛鬼蛇神,都特麼給我老老實實趴下蜷起來!
誰敢跳出來,我就拍死誰!”
“心安,談判為重!”厲老低聲對陳心安提醒道。
他還真怕這個混不吝,直接就在這個場合動手。
這種事對於這小子來說,幾乎不用考慮可不可能,而是肯定敢做的。
陳心安冷嗤一聲,對厲若善說道“厲老,現在你還看不出來嗎?
他們根本就不是來談判的,而是來占咱們便宜的!”
扭過頭,陳心安用手指著兩方代表的鼻子,一個個的點過去罵道
“你們一個個給我好好想想,是我在威脅我們的關係,還是你們?
是我在散布危險言論,還是你們?
是我在破壞談判,還是你們?
你們兩邊打生打死,管我們屁事?
好心好意幫你們調停,你們倒好,主意打到我們身上!
又是讓我們讓出百米的水域,又是讓我們降低關稅。
還有臉威脅我們?
知道什麼叫做忘恩負義嗎?
知道什麼是狼子野心嗎?
自己拿鏡子照一下,就是你們這種嘴臉!
你們可能不明白我是什麼身份。
我不僅僅帶著金星肩章,還是華夏京都最有錢的人!
告訴你們這個是什麼意思?
就是說,我可以不走官方名義,就自己花錢,在西侖山上建水壩,修水庫,我養魚!
到時候你們兩邊人是死是活,我閒的蛋疼才去管!
區區紅鹽和蝦泥,我華夏就算一斤都不要,能餓死?能虧死?很重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