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蜂擁而來,瞬間將陳心安淹沒在人群中!
陳心安淩然無懼,手持雙刀,誰敢靠近小區欄杆,那就是毫不留情的一刀剁下!
眨眼之間,地上已經躺倒了十幾人,鮮血順著路麵流的到處都是。
一群弟子眼中露出恐懼神色,要不是師父就在旁邊看著,他們早就調頭跑掉了!
這特麼也太猛了吧?
這麼多人壓不住他一個,隻要衝上去還沒看到出招就已經躺下了,跟送人頭一樣,這怎麼打?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利用人海戰術,硬著頭皮衝上去,消耗他的體力。
隻要他一停下來,那就有了空檔。
到時候亂刀齊上,他怎麼招架?
不過理兒是這麼個理兒,實際操作起來,誰也不願意當最前麵去消耗他體力的人,因為地上的那些已經是榜樣了!
這樣一來,一群人衝上來咋咋呼呼的好像聲勢不小。
卻也僅僅是聲勢了。
吆喝的挺凶,靠近的很少。
就在這時,眾人身後傳來一陣喊叫,原先站在旁邊看熱鬨的一幫人,竟然毫無征兆的衝了進來,加入了戰團!
“小安子,你大爺的!”大老劉也不知道從哪裡撿來了一把砍刀,一邊瘋狂砍著那幫弟子,一邊靠近了陳心安。
已經摘下麵皮的陳心安看著這幫些家夥,有些無語。
其實他對這些人,沒有好感。
從印加九死一生回到了華夏,因為傷勢的原因,他要回青牛山找些草藥。
卻在海東無意間遇到了陶景陽那個家夥在長途汽車站招人去京都。
他跟了兩天,覺得這件事不簡單,隱約跟自己有關。
於是他就混入其中,跟著大家一起過來了。
這一路上,他跟這些人待了兩天兩夜。
每個人都熟悉了。
這就是一群流浪犯!
每個人都有案底,都是為了一點錢,就沒有了底線的人。
殺人越貨他們都乾過,沒有一個是好人。
可是他們並不是從骨子裡流出來的那種惡。
隻是為了錢去做一些事,不會考慮這件事給彆人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也不會主動去跟彆人結怨,一個個骨子裡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
不為了錢做臟活的時候,人畜無害,不與人結怨,也不會惹是生非。
還有一點點,農民的那種與生俱來的善良。
不多,但是不能說沒有。
否則也不會讓陳心安蹭光了他們的吃喝。
現在他們卻追到這裡來,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不僅沒有找他麻煩,反而出手幫他,陳心安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不是把車留給你們了嗎?儘管開走啊!那五千塊錢,會有人送去五環公園的!”
一名老鄉眼珠子一瞪,一刀砍在一名弟子的肩膀上,扭頭對陳心安喊道“啥?五千?不是說已經漲到一萬了嗎?”
陳心安無語了!
真特麼是掉到錢眼裡了,這時候還想著錢!
大老劉也瞪著那老鄉罵道“還特麼沒看明白嗎?
給咱們錢的,就是咱們砍的這幫孫子!
而且他們也是騙我們把活乾了,根本就沒想過要給咱們錢!”
“這幫孫子,真特麼坑!”一群老鄉急眼了,舉著撿來的砍刀,對著那幫弟子就是一陣橫劈豎砍!
陳心安一個轉身側踹,將一名弟子踹飛,對眾人說道
“我說你們能拿到錢,就可以拿到!
他們不給,我給!
拿到錢你們就回海東,以後不要再接這種臟活了!”
“看把你能的!你給錢,你是大老板啊?”大老劉冷嗤一聲,一個不小心,被一名弟子一刀砍在胳膊上。
疼的他身體一哆嗦,提著刀那那家夥腦袋上連砍三刀,直接給人家開了瓢!
他甩了一把刀上的血,對陳心安問道“小安子,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費儘心思要護著這個地方?”
陳心安微笑著說道“廢話!這裡是我家啊!
我老婆我家人,都在上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