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身形高大,身穿黑色鬥篷,站在元京海的身後。
手中拿著一把寶劍,幾乎整個劍身都刺入了元京海的身體!
元京海低下頭,看著自己胸口的劍尖,張大了嘴巴,滿臉的恐懼。
“師父!”鬥篷裡的男子沙啞叫了一聲,上前將宮武藏扶起。
宮武藏眼睛望向房間裡的那個嬰兒床,鬥篷男子歎息一聲,扶著他走了過去。
順手抓住了元京海身後的劍柄,唰的一聲拔了出來!
元京海身體搖晃兩下,然後頹然倒下!
將宮武藏扶到了房間,在嬰兒床前坐下。
拿起旁邊的掛起的輸血管,將針頭刺入宮武藏的胳膊。
做完這些事,鬥篷男子雙手合十,深鞠一躬,也不知道是對著宮武藏,還是對著嬰兒床。
然後他轉身退出房間,關上了房門。
走到外廳,他彎腰抓住了元京海的一隻腳,就像是拖死豬一樣,將他拖出了屋外。
四季酒店1217商務套房。
陳心安三人已經吃完了晚餐,服務員收拾好了餐桌,三人坐在了沙發上聊天。
讓陳心安都有些奇怪的是,還以為這麼高調的住在這裡,每天晚上都將會是一個不眠之夜。
宮武藏應該會來找他麻煩的。
沒想到一連住了三天了,一點事都沒有!
三人甚至都特意出門去逛街,玩了一整天,確實發現了不少盯梢的,甚至還不是一夥人,有些明顯還穿著製服,像是官方的人。
但是沒有誰會主動現身,找他們的麻煩!
搞得陳心安很是迷惑不解。
老陰比這是玩什麼戰術?
要知道現在的情況,戰鬥得速戰速決。
因為拖得越久,對老陰比就越不利!
他不相信以老陰比的頭腦,會看不穿這一點!
可是對方隱忍不發,他又不知道老陰比躲去了哪裡,隻能聯係花姐幫忙調查。
酒店外的大街上,警笛呼嘯而過。
這幾天對於這個聲音,大家幾乎已經聽膩了。
東潮八大財閥,現在無一例外,全都狼狽不堪。
因為聖師的偽裝被撕下,一係列的醜聞也被揭發,八大財閥其中半數當家人都相繼引咎辭職。
多名高管為了躲避調查,用各種方法自殺。
股市震蕩,經濟波動,百姓義憤填膺,出現了幾次遊行,不過很快被官方安撫了。
東潮的官方也震動不小,商界更是在快速重組,重新進行資源分配,所有人都人心惶惶。
入住當晚,金恩載打來電話,貨輪已經平安到達光田城,沒有逗留,在他們和文成瑉一夥人下船之後,馬上離港,向華夏進發。
算算時間,今晚或者明早,就應該到華夏了,就是不知道是從海陽入港還是從其他地方了。
早上,耀瀚集團突然發布訃告,新總裁最有力的競爭者元京海因病去世,李光民的弟弟李恩澤成為新任總裁。
集團董事會的董事長空缺,新股東金恩載以大股份加入。
聽到這個消息的陳心安特意給金恩載打了個電話,奇怪問他為什麼不直接做總裁。
金恩載說光田城那邊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完,所以他現在沒時間去打理公司。
最主要的原因是,官方要對潮京耀瀚管理監控,這個時候拿權,妥妥的炮灰啊!
陳心安一想也就明白了。
畢竟是東潮最大的財閥集團,少了一個人不會讓這個龐然大物分崩離析,支離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