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了車上,依然是羅春明充當司機。
隻是這一次,沒有人再敢給陳心安戴眼罩,甚至連車窗的窗簾都沒有放下來。
單希芸還是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態度卻是跟來時大不同,像是在躲避陳心安,縮在座位上連頭都不敢回。
想起在來的時候,自己曾經那麼挑釁陳心安,以現在的眼光來看,自己真是在作死的邊緣上瘋狂試探。
這會兒也終於明白,自己當時是多麼的小醜。
也就是人家大度,根本不拿她當回事,否則憑借人家的實力,一根手指就能戳死她!
童輝和元啟英坐在了陳心安的兩側,對於前麵兩個徒弟的心態改變,他們也不會去注意,隻是小聲的跟陳心安說著話。
“這邊留下的都是生意,其他的都要遷走了。
我們這些,大概率會去泰瀾。
那邊還在打仗,正好是堂口發展的好時機,也很缺人,要過去幫忙。”
童輝歎息了一聲,似乎有些無奈。
元啟英卻白了他一眼說道“還沒等下來的事情,你現在犯愁有什麼用!
而且不想過去也有辦法的。
不是已經有消息了嗎?
以後洪堂總部,就會從鷹旗國遷回外港來!”
陳心安不解的問道“外港分部都已經撤了,卻把總部遷回來這裡?
這有點……”
童輝微笑著說道“以後總部也就是總部,不直接參與到任何行動之中。
也就是不方便,否則放在內地,才是最安全的。
如果我們能申請駐守總部,那就可以留在外港了!
不過機會隻有一個,我和啟英不能全都留下來。
她一個女孩子,去到泰瀾那種兵荒馬亂的地方不安全,還是好好的留在外港吧!”
陳心安想了想,對他說道“我在泰瀾那邊也有朋友,在當地也算有點勢力。
如果你在那邊遇到麻煩,可以找他幫忙!”
正在開車的羅春明趕緊說道“那陳先生的朋友如果有需要我們洪堂幫忙的,也儘管開口!”
“閉嘴!”童輝和元啟英同時對他罵道。
童輝板著臉罵道“你以為陳先生說這話是為了得到我們的回報嗎?”
羅春明撓了撓頭,不敢再開口。
車子停了下來,金水灣已經到了。
這是在金水山腳下的一處居住區,以海水倒灌時留下的一片湖泊命名。
圍繞著這座湖,周圍建了大大小小錯落不一的十幾棟彆墅,都是獨門獨戶。
雖然住戶不多,可是每一戶的主人,在外港都是赫赫有名的存在。
沒有圍牆,但是進去的道路隻有一條,可裡麵卻是安保森嚴,二十小時持槍巡邏。
不要以為隻是用來裝樣子嚇唬人的,裡麵的業主如果遇到危險,這些安保真的會開槍的。
就曾經發生過有小偷潛入一棟彆墅,被堵在了五樓不肯下來,被安保員一槍給打斷了脊椎!
後來那名安保員不僅不用向小偷進行任何賠償,反而被獎勵了一大筆錢,還被提拔成了安保隊長。
從那以後,這個地方就再也沒有小偷光顧過。
沒有本小區標識的車子,禁止入內,所有人都得在安保處登記,拜訪的業主確認之後,才給放行。
眾人隻能下車。
童輝故意等陳心安先下去了,才板著臉對羅春明教訓道“以後說話不要那麼冒失,容易得罪人!”
羅春明撓了撓頭,有些不解的對童輝說道“師父,我隻是想跟陳先生拉近關係。
再說了,禮尚往來不是應該的嗎?
人家幫了咱們,咱們也幫他,這才是公平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