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人是泰瀾分堂的老大田修貴,旁邊坐著他的貼身紅棍田磊,也是他的兒子。
陳心安微笑著對他問道“田老大認識金恩載?”
田修貴看了看四周,對陳心安點點頭,又搖了搖頭。
“你這是什麼意思?糊弄陳先生玩呢?”朱玄武在一旁瞪著眼對田修貴罵道“想跟陳先生攀交情又找不到借口是吧?”
田磊沒好氣的罵道“朱玄武,你胡說八道!我爸才不想跟陳先生攀交情!”
朱玄武冷嗤一聲說道“哎呦,你這是看不上陳先生了?田修貴,你兒子不錯嘛,連陳先生這種人物都不放在眼裡……”
“朱玄武,我沒有!”田磊急得趕緊解釋,就聽身旁田修貴厲喝一聲“閉嘴!”
田磊雖然委屈,卻還是乖乖閉上嘴巴。
朱玄武冷笑著對田修貴說道“田老大,你得好好管教兒子啊!看不起我們這些老家夥也就算,如果連陳先生也不放在眼裡……”
不等他說完,陳心安扭過頭,看了他一眼說道“你也閉嘴!”
朱玄武臉色一沉,剛想發飆,可一接觸到陳心安的目光,心神一顫,臉色大變,立馬閉上了嘴巴!
想起了之前陳心安連接五發子彈的場麵,朱玄武的腦門上滲出了汗水。
他可不想被當成第二個張翼哲!
田修貴這才對陳心安繼續說道“我沒見過金恩載,但是跟他通過電話,也跟他手下的人接觸過。
上個月,他想進一批短狗,是我幫忙弄的,大概是三十條短狗,六百多盒狗糧。”
陳心安皺起了眉頭,他能聽懂田修貴的話。
狗就是槍,短狗就是手槍,狗糧就是子彈。
金恩載竟然從泰瀾買了這麼多手槍,還有子彈,他是想乾什麼?
不過剛才在電話中既然沒有跟他說,陳心安也不會去多嘴,又不是對付他的。
隻是田修貴看著陳心安的眼神也有些變化,真沒想到,陳心安竟然跟東潮第一大財團的掌舵人相交莫逆!
而且他在東潮的人脈還不僅如此,好像接觸到很多大人物。
泰瀾內亂,田修貴的生意重點就有意識的往東潮和大瀛遷移,如果能得到陳心安的幫忙,估計會順利很多!
隻不過小磊這個笨蛋,三兩句就被朱玄武那個混蛋給拿捏了,說了不該說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引起陳心安的反感。
陳心安看著他問道“你在泰瀾,就是做這種買賣的?”
田修貴趕緊說道“什麼都做,什麼賺錢做什麼!”
似乎生怕陳心安不滿意,趕緊解釋道“不管是本部還是分部,洪堂的生意包羅萬象,乾什麼都有。
當然其中也包括了很多灰色地帶的生意。
這就是洪堂在內地被撤掉的原因,外港這邊也隻有總部和正當生意,其他的都要移到國外!”
陳心安點點頭,對此他倒沒有太多的排斥。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你不做的事情,總有人會去做。
他陳心安又不是維護世界和平的聖人,隻要不影響到他,彆人做什麼生意他才不管!
田修貴壓低聲音,對陳心安問道“陳先生是不是也想……”
“暫時不需要!”陳心安擺擺手。
給紅頭套和龍盾的那幫兄弟和朋友,都已經買了足夠的裝備。
他在內地也用不上那些玩意兒,所以暫時沒有這方麵的需求。
田修貴的臉上微微有些失望,陳心安卻對他說道“不過有其他的事情想請你幫忙……不對,是想請大家幫忙!”
眾人一聽,紛紛打起了精神。
本來大家看到陳心安跟田修貴相談甚歡,還覺得有些嫉妒。
畢竟陳心安的實力大家可是有目共睹,誰能得到他的相助,彆說做龍頭,就算是在生意上,也能順利很多。
隻是人家的話題自己這邊插不上嘴,也隻能乾瞪眼聽著。
現在一聽陳心安有事請大家幫忙,一個個全都坐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