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陳心安都感到無語了!
你特麼連孩子的姓都改了,現在說想回寧家,這不是笑話嗎?
四嬸小心翼翼的說道“其實燕子也想給孩子改回來,可是梁家人那邊不同意。
他們在本地警局戶籍科那邊有人,壓著不讓改,她也沒辦法!”
“借口!”寧長風一臉憤怒的說道。
把寧姓改成了梁姓,這對於整個寧家來說,都是一種背叛,一種羞辱!
既然你都不認可寧家了,那就跟寧家沒關係了。
現在卻要死皮賴臉的回寧家,這不是把人當猴子耍嗎?
陳心安放下酒杯,清了清嗓子說道“伯母,四嬸,我這個人不是小氣的人,但是也不是傻大方。
有些人得罪了我,可以原諒,但是有些人,我無法原諒!
梁春燕這個人當年做過什麼,我想你們比我更清楚。
她怎麼搶奪家產,我都可以不計較,畢竟兮若失去了多少,我都可以幫她掙回來!
可是當年,她想要的是兮若的命!
你們都知道我和兮若的感情,也清楚我這個人的底線。
所以這樣的行為你們覺得我會原諒嗎?”
伯母和四嬸臉色通紅,一句話都不敢說。
寧長風父子三人也歎息一口氣,臉色愧疚。
嶽誌華對陳心安說道“心安,我能說兩句嗎?”
陳心安看著他笑道“舅舅,都是一家人,這話問得就見外了!”
眾人也一點頭。
嶽誌華端起酒瓶,親自給陳心安倒了一杯。
陳心安趕緊端起酒杯,跟他和眾人都碰了一下,一飲而儘。
喝了酒,嶽誌華這才看著陳心安說道“上次梁春燕來過,我見了。
我沒跟她說話,但是我看到了她的態度。
說句實話,對於這個女人的印象,我算不上很好。
說話刻薄,脾氣粗魯,心胸也不寬,很記仇。
不過我也能看出來,這個女人其實就是一般的家庭主婦。
無腦無謀,純粹就是一個頭發長見識短,很容易就被人利用的婦道人家。”
陳心安點點頭,看著嶽誌華說道“舅舅的話說的很對,這個人的確就是一個無腦婦人。
但是她再無腦也不是小孩子,更不是傻瓜。
她是一個心智健全的成年人,自己做的事情總能分得清是非對錯。
隻要是成年人,就要為自己做過的錯事買單,這是理所當然的。”
嶽誌華歎息一聲,點頭說道“的確是當然的。
可是對於那個小家夥來說,難道也是活該嗎?
我見到那小家夥在看到小辰和小曦後哭的撕心裂肺的樣子。
在他眼中,這裡才是他的家,梁家那邊的人對他很可能並不好,小家夥身上有傷,他那樣子,我看著都不忍心……”
陳心安不說話了。
嶽誌華的話實在有點聖母了,可是卻也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陳心安可以不用去管梁春燕的死活。
可是小碩畢竟是寧家的種,名字能改,血脈改不了。
兮若如果知道,斷不會放任他的死活不管的。
深吸了一口氣,陳心安沉聲說道“給梁春燕捎句話,如果小碩的姓改回來,那寧家就有他的一席之地。
大伯,這種要求過分嗎?”
寧長風臉色陰沉的說道“這是最基本的要求!”
寧辰皺眉問道“可是他們要是回來,住哪裡啊?房子都已經拆了好幾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