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此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居然疑似和卡洛律所扯上了關係。
“現在隻能祈禱這封卡洛律所的律師函是偽造的了。”安恒心中默念。
“否則的話,如果真的和卡洛律所有關係,那我們萬萬不能打必敗之仗。”
本來一件小事,但現在居然牽扯到了廈城第一律所。
安恒越想越害怕。
為了以防萬一,安恒立刻準備正式調查這件事。
安恒命令小林去檢驗這封律師函的同時,也當即給安娜兒打了一個電話。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
安娜兒睡眼惺忪地出現在了辦公室內。
“爸,我正休息呢,你叫我來乾嘛?”
安恒滿臉嚴肅地問“女兒,你可得仔仔細細,認認真真和我說清楚,關於那個江源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安娜兒一聽,眼中心虛之色一閃而過。
她挺直了腰板子,說“那個江源特彆無恥,利用特權強占了我的名額,而且還訛詐我!”
訛詐。
安恒抓住了關鍵詞,緊緊盯著自己女兒問“你究竟打壞了他的什麼東西?”
安娜兒從沒見過自己老爸這麼嚴肅的模樣,當即就有些害怕。
不過她仍舊是壯著膽子,死不認賬說“就是一盒煙,老爸,你說一盒煙能值幾個錢,他居然向我索賠六百萬,這是明擺著要欺負人啊。”
安恒聽罷,有些不放心地追問了一句,說“你真的隻打壞了他的一盒煙?”
安娜兒重重點頭,說“我發誓,我真的隻打壞了他的一盒煙。”
聽罷,安恒心底稍稍放鬆了一下。
如果真的隻是一盒煙,那對方索賠那麼多錢,顯然是極為不合理的事情。
既然自己真的要與卡洛律所對簿公堂,那也未必沒有勝算。
而就在這時,趙君河的電話忽然打來了。
安恒接起一聽,問“君河老弟,怎麼了?”
趙君河咬牙切齒道“欺負我的女兒的人,我已經調查到了,這人叫江源!”
江源。
居然又是江源?
怎麼什麼事情,都能和這個神秘莫測的江源扯上關係。
不知為何,安恒一聽到這個名字,就和聽到了魔鬼的名字一樣,立刻全身一顫。
安恒沉默了片刻後,說道“君河老弟,不瞞你說,我剛剛得到的消息,實際上我的女兒也是被這個江源欺負的。”
趙君河一聽,立馬就氣笑了。
居然這麼湊巧,欺負自己這對兄弟的人,竟然是同一個人。
約莫二十分鐘後。
趙君河立刻出現在了安恒的辦公室內。
“這個江源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我看他是活膩了!”趙君河直接進行一個破口大罵。
“敢對我們兄弟倆的女兒無禮,我要讓他付出血的代價,不給我們磕頭道歉,這事情就不算完。”
聽著趙君河的狠話,安娜兒眼中得意之色一閃而過。
她很清楚,趙君河這個廣告之王在廈城的能量究竟有多大。
他如果金口玉言,自然是算數的。
一想到江源這個可惡的家夥跪地求饒的模樣,安娜兒心底就是一陣快意。
而安恒卻是心裡頭有股不安的感覺,愈演愈烈。
就在這時,小林又顫巍巍地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