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這裡,劉文的心裡頭不由得對於江源的感激之情愈發濃鬱了起來。
江源並沒有欺騙自己,反而是利用這一枚玉佩,向自己展示了他的一些力量。
如果沒有江源的話,恐怕自己一輩子都不太可能能夠複仇。
但是現在自己毫無疑問已經擁有了能夠複仇的資本。
第1個要為自己的妻子負責任的人,就是眼前的呂韋。
現在,呂韋的目光呆滯,像是一具僵屍一樣呆呆的看著自己的雙手。
他不斷自語,先是厲聲威脅,轉而哀求了起來“這究竟是什麼鬼東西啊?”
“我勸你識相的趕緊放開我,不然我要你的命。”
“求求你停下來吧,這些力量都是我常年累月畢生辛苦修煉而來的,你心情好放過我吧。”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問題,你就饒了我吧。”
但是無論他采取了何種的話語,這一枚玉佩都像是一個冷漠到了極致的人,根本沒有放過他的意思,玉佩不斷的如同長鯨吸水一般不斷的汲取他的力量。
呂韋體內的力量是修煉龍神訣長年累月的積累下來的,非常的珍貴。
龍神訣乃是呂家的先祖曾經有恩於龍族,因此獲得的報恩法脈,能夠憑借著龍族的一絲血脈修煉出龍化的身軀,這種法脈非常的難以修煉,但是修煉成功之後的好處也非常的多。
可惜的是,如此難以修煉的龍神訣的力量如今被這枚惡霸一般的玉佩全部掠奪一空。
他那龍化之後的身軀正在不斷所縮小著,氣息也在不斷的衰弱。
十分,八分,七分……呂韋的氣息源源不斷地減弱著,就像是一個氣球被人紮破了一個洞,裡麵的氣正在瘋了命一樣的跑出去。
現在,呂韋的體內空空如也,就和一個普通的再普通不過的普通人沒有任何區彆。
呂韋的目光已經徹底呆滯了,嚴重地懷疑自己是不是正在做夢。
他從未見過,或者說甚至是僅僅隻是聽說過,有人能夠憑借著一枚玉佩將彆人的法脈力量全部掠奪一空。
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種手段的話,那豈不是全部都亂套了。
而且這種該死的事情,該死不死的還被自己給碰到了。
呂韋甚至恨不得打自己兩巴掌,想把自己從睡夢之中給弄醒過來。
劉文緩緩走到了他的麵前,麵無表情地看著他,良久,方才緩緩道“這枚玉佩的滋味如何,你不是很想得到他嗎,你不是很想試試麼?”
“作為一個平凡的人,現在感覺怎麼樣?”
直到劉文開口的那一刻,呂韋方才如夢初醒般地往後退了一步,驚懼道“混賬,都是你搞的鬼,你竟然敢陰我,你完蛋了,你真的完蛋了!”
“雖然我現在情況很糟糕……但我是呂家的人,你彆想對我動歪腦筋。”
他自然是知道自己平素橫行無忌慣了,得罪了不少人,尤其是眼前的劉文,自己曾經為了家族的利益而逼死了他的妻子,
現在自己的力量就像是被強盜給全部掠奪一空了,就和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沒有什麼差彆。
很難說,這個劉文會不會對自己進行報複?
劉文仍舊是麵無表情,他緩緩站起身拿起了剛才的藤條,動作裡頭看不出有什麼情緒,
但是這是這一種冰冷無情的動作,給人一種無比堅決果斷的感覺。
這些藤條都是剛剛用來抽打劉文的,剛剛的一幅幅畫麵仍舊是曆曆在目。
呂韋為了發泄自己的怒氣,拿這些藤條不斷的抽打在劉文的身上。
無論是現在劉文身上的青色淤痕,以及這些藤條上麵的斑斑血跡,全部都在訴說著剛剛的強烈痛苦。
不過劉文臉上的表情並沒有絲毫的痛苦,因為他明白現在已經輪到了他的報複時間了。
劉文用自己的手指尖輕輕的撫摸著這一根藤條,就像是在撫摸著自己,最為親愛的朋友。
緊接著劉文便拿起一根藤條,狠狠的抽打在了呂韋的身上。
劈啪!
伴隨著一陣強烈的鞭笞聲,呂韋劇痛之下忍不住驚呼出聲,他的身上已經多出了三道鞭痕。
呂韋驚怒交加道“混賬,我是呂家的人,你竟然真的敢打我?”
劉文仍舊是麵無表情,冷漠到了極致的話語,一個字一個字的,從他的喉嚨之中吐了出來道“這裡是天之峽穀,根本沒有任何人會來到這裡深處,我管你是劉家人還是呂家人?”
呂韋聞言不由得又驚又怕又怒,因為這一句話正是剛剛自己對他說過的。
這裡是天之峽穀的深處,一般是沒有人會來到這個地方的。
自己為了神不知鬼不覺的獨吞劉文身上的至寶,方才會離開了富家公子們的人流,偷偷來到這個地方。
但是沒有想到現在弄巧成拙,反倒是被這個劉文給陰了。
劉文猛地一揮自己手中的藤條,聲音冰冷地說道“不要著急啊,一切才剛剛開始呢。”
呂韋徹底驚怒交加,他拔起自己的雙腿,便想要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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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刻的他一切的力量全部都被那一枚源自江源的玉佩,給吸納的一乾二淨,就和一個普通人沒有任何的差彆,
劉文想要追上他幾乎就和抓起一隻雞沒有任何的區彆。
劉文猛地揮舞手中的藤條,如同暴風驟雨一般全部擊打在了呂文的身上。
呂文劇烈痛苦之下,忍不住哀嚎出聲討饒道“對不起,對不起,你饒過我這一次吧。”
劉文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動容,就像一具最為冰冷的殺戮機器一樣。
他仿佛沒有聽到任何的求饒聲,隻是自己的眼前又重新回憶起來了自己的妻子從前的過往。
那個溫柔的美麗的妻子,一切的美好從自己的眼前不斷的如同流水一般的滑過。
最終的一切卻是定格在了呂韋那一張罪惡的麵龐上。
劉文麵無表情道“你親手把我的幸福給毀了,那麼我也要把你給毀了,這很公平,不是嗎?”
呂韋不敢吭聲了,生怕自己在說錯,什麼話惹惱了眼前的這個複仇者。
但是其實他不知道的是,無論他說什麼話還是他做什麼事,即使到了如今,這個事情的層次已經都無關緊要了。
隻因為劉文早已經計劃好了他的結局。
整整三個小時的時間,劉文手中的藤條都結結實實地擊打在了呂韋的身上。
劉文那一張古井無波、冰冷到了極致的麵龐,也不由的逐漸湧現出了一縷殘忍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