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靈王美豔不可方物。
整個競技場裡頭,無論是從一星級到九星級的實際上都曾經聽說過火靈王的美麗。
這其中有不少人曾經試圖真的去追求過這個女人。
即便她是二星競技場裡頭的王者,但是三星級到九星級裡頭的強者,可是數量也不在少數。
這個世間有著一個最底層的原理,就是女人永遠就會愛上強大的男人。
女人的幕牆幾乎是刻印在基因骨子裡的本能。
所以許許多多的男人都非常的自信的去追求過火靈王。
但很可惜的是,他們最終的結果就是被人給狠狠的胖揍一頓。
然後灰溜溜的帶著自己的滿身傷痕,有的斷了手,有的斷了腿,甚至有一些直接就折損了自己的性命。
隻因為火靈王的父親乃是九星競技場裡頭的當之無愧的火煉之帝皇。
她的父親可沒有脾氣那麼好的習慣,對於任何男人膽敢接近他的女兒的話,都要給他狠狠地創造一頓。
畢竟是自己家養的小白菜,可得好好的珍惜起來。
如果換做是任何人擁有這樣子一個脾氣的老爹的話,隻怕會變成一個特彆嬌慣的女兒。
隻不過因為火靈王這個女人比較要強,也比較獨立自主,所以很少會把自己父親的名號給堂堂正正的暴露出來。
即便是出現了一些事情,火靈王實際上也希望自己獨立解決,而不是像其他的紈絝子弟那樣報上自己父親的名字。
火靈王麵色有一些凝重,
看著半空之中的江源竟然將這次的事件形容成了小麻煩。
她也不由得露出了有一些異樣的目光。
段飛幾乎是已經化身成了邪神,
雖然他被赤紅色的雙手巨劍死死的盯在了地麵上,但是它的變化還在持續的進行當中。
整個人還在迅速的膨脹之中。
這種膨脹實際上就相當於一種汙染,一種精神上麵的汙染。
想要整治這種汙染的話,即便是火靈王,自己恐怕都有一些棘手,隻要她的父親出手的話,或許還有機會。
“二星競技場裡頭沒有人能夠處理得了這個家夥。”火靈王輕輕的歎息了一聲。
“即便我是二星競技場的王者,也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才能夠處理得了這個家夥。”
“你竟然將這個人的說法形容成了小麻煩。”
段飛一開始的膨脹速度還好說,但是伴隨著幾秒鐘過去之後,他的身體就像是爛泥一樣,竟然膨脹的越來越離譜了起來。
段飛背後的那一根鎖鏈以及那一把長刀也是越來越強大起來,氣息更加的濃烈,同時形體也更加的嚴實了起來。
許多二星競技場裡頭的強者,因為沒有辦法承受得住這種巨大的壓力,
以及段飛身上帶來的巨大的惡心感,竟然直接原地嘔吐了起來。
江源笑道“這個家夥的本源武器有點意思,配合上特殊一點兒的功訣,所以發揮出來不可思議的效果。”
“看來除了本源武器自身的特質之外,他們修煉的匹配的功訣也是快速提升實力的訣竅啊。”
段飛雖然身體還在劇烈地膨脹著,
但是他的那一雙惡心到了極致的灰綠色的瞳孔,也不由得注意到了江源的存在,
他整個人的膨脹速度頓時停滯了下來,轉了臉上露出了一抹非常惡心的笑容。
“江源,你就是預言當中會殺光一切恨天魔功持有者的人。”晦澀又難聽的聲音,從段飛的嘴巴裡頭吐了出來。
“但很可惜,今天你還沒有成長起來,我能夠感受得到你,隻不過是剛剛得到了本源武器而已。”
“一棵小樹苗沒有成長起來之前,即便未來有成長,成為參天大樹的本領又怎麼樣呢?”
“我要直接把你扼殺在搖籃裡頭。”
江源輕輕的恩了一聲,道“看來你和我預想之中的一樣,的確是得到了一些預言。”
“但我有時候也覺得很好笑,一個人如果沒有拿到完整的東西,實際上是很可憐的。”
“很可憐的?”段飛的思維變得有一些奇怪了起來,他隱隱約約覺得這一句話好像在暗示著一些什麼。
但是段飛因為修煉著恨天魔功,所以有著非常可怕的副作用,
他的思維到了這一步,已經變得有一些古怪和離奇了。
他無法理解什麼叫可憐。
段飛也無法理解,為什麼江源的語氣裡頭有著一種深深的同情感,就像是在麵對著一個街邊的乞丐。
隻是下一秒段飛就覺得自己背後的那一把長刀和那一根象征著永恒不死的鎖鏈,竟然在寸寸的土崩瓦解。
“這怎麼可能?”段飛驚叫道。
“你怎麼可能會擁有能夠破解我的恨天魔功的方法?”
江源心裡頭不免得搖了搖頭。
他甚至覺得有一點兒好笑。
恨天魔功這套功法本身就是自己創造出來給徒弟使用的。
如果說世界上有人比自己更了解這套功法的話,那未免才是真的值得叫人驚駭欲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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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不過段飛又怎麼可能知道這一點呢?
他隻不過是一個拿到了預言的人。
可是這個世界上所謂的預言,又怎麼可能預言的清楚一切呢?
段飛僅僅隻知道江源未來將會大開殺戒。
大開殺戒的人就是那一些擁有恨天魔功的人。
所以段飛理想當然的就要事先直接鏟除掉江源,避免未來成為一個巨大的破壞。
可是段位不知道的事情是江源天生就是擁有著恨天魔功持有者的克星。
就像是一個人創造了一件玩具一樣。
這世界上最了解一件玩具構造的人,就是這一件玩具的設計師和創造者。
江源實在是太明白如何去克製恨天魔功了。
哪怕是說彼此之間的實力有著一定的差距,但是那又怎麼樣呢?
一個人如果可以完完整整的了解另一個人的一切的話,那麼是絕對不可能會輸的。
段飛引以為傲的手段已經失效了,整個人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刹那間變得有一些茫然而不知所措起來。
他這一生如履薄冰,戰戰兢兢,幾乎是放棄了一切。
他付出了一切的代價,恨天恨地恨自己,被拋棄了一切的血緣關係。
無論是自己的妻子,還是自己最珍貴的孩子,又或者說是自己的一切親緣關係。
他為了獲得絕對意義上的強大力量,為了向那一切曾經被自己掠奪過的強盜們複仇,他幾乎是成為了一個純粹的複仇者。
可是到了人生的最後關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