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煌殿前,地麵逐漸噴湧起來了一陣陣銀色的光輝,在這些銀色的光輝交織之中,漸漸組合成了一條條的銀龍與一條條的銀色麒麟。
這些仙禽瑞獸麵目猙獰,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氣息,這是屬於遠古的凶悍種族。
成千上萬條的瑞獸不斷的露出來恐怖猙獰的凶光,雙眼之中滿滿的都是毀滅的氣息,他們每一條的氣息實際上都不弱小,成千上萬條排列組合起來,簡直就有著一種法術洪流的味道。
要把任何一個膽敢進入這大陣當中的人全部誅殺的味道,即便是許多擁有著成名本領的宇宙挑戰賽高手,隻怕都要隱恨在這一座大陣中。
“宇宙王宮曆史極為悠久,許多曾經無比輝煌的強者都遺留下來了自己的手段。”
“元煌殿內,便是有著護殿大陣,這座大陣的名字叫做瑞獸鎖仙陣。”
“即便曾經是擁有著宇宙強者挑戰賽前10名的隊伍當中的頂級強者來到了這座瑞獸鎖仙陣裡頭,我們也保證能叫他有去無回。”
“護殿大陣,加上我與元煌的聯手,我倒是很好奇,你要怎麼破解現在的局麵?”
血色仙子的麵目含著一抹輕輕的笑。
她這一抹笑容有著一縷質疑,更有著一縷挑釁。
她作為夢魘隊的隊長,自然不可能輕易的和其他人和解,更不可能輕易的和其他人合作。
血色仙子之所以答應和江源的合作,隻不過是為了欺騙他而到這裡。
現在有著三重因素的影響之下,無論任何高手血色仙子都有著把握讓他飲恨的。
她倒是真的發自內心的好奇這個眼前的男人會選擇怎樣做。
江源即便身陷險境之中,但一雙眼睛卻是有著實質的把握。
“難道你就不害怕死亡嗎?”血色仙子見到他這麼有把握的樣子,心裡頭下意識的倒是有了一些感覺不同尋常的味道。
血色仙子這一輩子見過很多頂級的天才這些人,要麼是資質很妖孽,要麼是自身的機緣,非常的逆天,還有一些人是同時兼備著以上兩者資質和機緣的要素的,但是。
唯一一點相同的是這些人一旦麵對著死亡的危險,實際上就和世俗當中的凡夫俗子麵臨死亡生死離彆的時候沒有太多的區彆。
甚至因為他們天生就要比其他人優秀的多。所以更加的貪生怕死一些,想要活著去享受人生,享受這種美好的世界。
他們在麵對死亡的時候,往往會更加的不甘心會更加的願意去爭取一下活下去的機會,甚至為了這種機會,他們會不惜做出一些違抗自己自尊違抗一些自己的底線的事情。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那一種臨死並不懼怕的人的話,血色仙子其實也見過一些,隻不過那些人都是為了守衛家國的,有信仰的有情懷的人,這一類人數量實際上比較稀少,絕對不會有很多。
江源一雙瞳孔無比的淡然輕輕的一笑。
他一步一步的走到血色仙子的耳朵旁邊,壓抑住了自己的聲音,以一種堅定,隻有兩個人才能夠聽到的小聲音緩緩地訴說了三句話。
“我敢來這裡,當然是有我自己的自信的。”
“你們的一切早已經被我掌握在了手裡頭。”
“隻因為我的手裡頭實際上把握著你們的命門關鍵。”
血色仙子聽他這般說話。
血色仙子不由得下意識的身軀微微一陣顫抖。
緊接著江源就在血色仙子的耳邊緩緩的吐出來了一句話。
當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血色仙子的麵色不由得徹底的變化。
“這怎麼可能呢?你怎麼可能會擁有這種方法。”
江源麵色平靜的說道“我是否擁有這種方法,你隻要試一試就明白了。”
血色仙子死死的盯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果然比我想象之中的還要特殊的很多。”
時間也就是從這一刻開始,仿佛進行了一條分割線一般的轉換。
血色仙子的話語忽然變得很少,整個人忽然都變得很沉默。
主動權在不知不覺間竟然被江源給拿到了手裡頭。
原本血色仙子是站在江源的麵前,無論是走路還是說話都是昂首挺胸的,在他前頭仿佛一隻驕傲無比的天鵝一般。
但是現在兩個人的關係卻發生了一種反轉江源反而取得了主動權,由他來占據主動的位置,無論是說話還是行動,他都是站在前方。
兩個人幾乎是不再有任何的交流,隻是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元煌殿內,一位全身都籠罩在黑暗之中的男子麵色微微的變化。
伴隨著他的身影輕輕的移動,他就出現在了江源二人的身邊。
這一名男子渾身上下每一處肌膚裡頭都烙印著一種黑暗的氣息以及骷髏的投射標識。
正所謂紅顏如枯骨,這個男人的眼睛裡頭仿佛已經滅絕了一切關於人事之間的各種各樣繽紛色彩的念頭,眼睛裡頭僅僅隻有信仰著最純粹的黑暗,無論是這世間任何的事物都無法讓他有一個絲毫的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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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的精神印記當中非常的純粹,他和整個宮殿都在不斷的共振。在這兩股力量之間仿佛有著一種冥冥之中的注定,他就是這一座殿宇之中的主人也就是青鸞宮元煌殿的殿主,元煌。
元煌皺著眉頭看著血色仙子。
他的眼睛裡頭緩緩浮現出來了一抹疑惑。
“按照我們的計劃的話,我們集結了三條件一起來對付這個男人,為什麼你現在還不對他動手?”
江源輕輕的笑了。
血色仙子則是低著頭微微的笑“因為剛剛這個男人給了我一條消息。”
“所以呢?”元煌冷的哼了一聲,他沒有去詢問究竟是怎樣的消息,隻是在質問血色仙子為什麼不依照計劃行動?
在強者之間往往信用是最重要的一條指標,任何一名強者如果失去了自己的信用的話,那麼就相當於丟失了自己的尊嚴與顏麵,是非常不恥的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