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出來的令牌也給了田梁,同時路線需要更改,製造出他們是要去平南郡的假象,讓田梁見機行事。
這樣,一南一北,兩個商隊,皆是安排妥當。
而二人也收到了平南郡那邊傳回來的消息。
“武安侯的標本拿到了?”
看到那邊傳來的頭發,蘇晚晚卻沒那麼興奮了。
親子鑒定都做了好幾次了,每一次都是沒有親緣關係。
事情發展到現在,有沒有親子關係似乎已經不重要了,雲顯有問題已經暴露,武安侯能支持雲顯這個傻子王爺,他們二人的關係,不用鑒定,已經呼之欲出。
當然,有這條件,還是去鑒定一下更穩妥,這樣才能做到心中有數。
沈淵的目光也沒有為那標本停留,而是注意到了信紙上。
“我們的人在那邊掣肘太多,成王舅舅怕是在平南郡會有危險。”
他眸中滿是擔憂。
平南郡在武安侯父子多年經營下,已經成了銅牆鐵壁,想要操作什麼,實屬太難。
他們的人剛到平南郡,就被平南郡武安侯的各種探子給發現,根本無法進入。
這標本和信件能傳送出來,也是多年前留在那裡的暗莊,但是他們做事也得十分謹慎小心,才能避免暴露,根本不可能再派出人手去保護成王。
“既然是武安侯把成王舅舅給引過去的,明顯就是想要舅舅做人質,也就是說,成王舅舅暫時還會安全。”
蘇晚晚也很擔憂,但是又鞭長莫及。
“嗯,目前看還是安全,成王還有自主權,隻是若想離開平南郡,怕是不容易,我再派人試試其他辦法,最起碼先給他傳個信息,讓他自己小心一些。”
消息上說,成王一直都在探查趙嬤嬤的下落,武安侯他們並沒有囚禁他。
沈淵說完這些,目光依舊停留在信上。
蘇晚晚也去瞧了一眼,看到那內容,倒是笑了。
“你猜的沒錯,龐青平不甘心了,他背著武安侯行事,反倒是武安侯竟然真的聽從顯王的勸說,打算收手,頤養天年了。”
蘇晚晚並不奇怪,沈淵早先已經對此有所猜測,是猜的一點不差。
所以說,這次跟劉錢碰頭的人,並不是先前武安侯的人,而是變成了龐青平的人。
這對父子,倒是有意思。
“所以說,顯王失蹤,很明顯,就是龐青平的人,他是想利用顯王逼武安侯這個義父就範,就是不知,龐青平是否知道顯王是他義父的親生子。”
沈淵把信給合上了,然後按照慣例,燒個乾淨。
“知不知道又有什麼關係?左右他這是知道顯王對武安侯來說,很重要,這就足夠了。”
蘇晚晚已經準備回大柳樹村了。
出來這麼久,想孩子了。
至於去做這最後一份的親子鑒定,蘇晚晚覺得還是先回村之後再說。
沈淵這邊寫了信交給馮剛,看她百無聊賴,也知道她是想孩子們了,立馬招呼媳婦,準備回村。
倆人還沒走到城門口,就見沈肅匆匆趕來,看到二人,焦灼地趕了過來。
“淵哥,嫂子,不好了,雲毅,雲毅生病了,我去了平陽鎮,沒找到他們,就來縣裡看看,看楊啟光是不是把他帶到縣裡看大夫了。”
沈淵趕了一路的馬車,雖然是一直坐著,可到底是心裡太著急,此刻也是氣喘籲籲的。
“生病?你說被誰帶著去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