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鐵血軍工!
化工部就在煉銅廠內。
“張隊,您來啦?看你為了支隊操勞成啥樣了,辛苦了啊……”
一看到張然,徐久年一路小跑的過來問好,麵上再無半分以往的倨傲,諂媚的讓張然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家夥,簡直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典型啊!
雖然心頭對徐久年是厭惡無比,但表麵上張然還是很客氣,從善如流的應對了一番之後才笑道“徐師傅,你說你要是早這樣該多好,咱們之間也不會搞的這麼尷尬……”
“以前是小老兒豬油吃多了蒙了心,幸虧張隊長你大人有大量,不跟小老兒計較……”
徐久年乾笑道“現在小老兒深受八路軍思想的感召,已經徹底覺悟,已經痛改前非,一定會竭儘所能,為咱們支隊的革命事業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也沒徐師傅你說的那麼嚴重,革命不是請客吃飯,終究還是要尊從自願的原則!”
張然笑嗬嗬的道“徐師傅你隻要做好你份內的工作,不給支隊添麻煩,不得寸進尺,我這邊答應給你的工錢,絕不會少你半分,也絕不會故意刁難你……”
“是是是,張隊長你可真是大人大量,小老兒是自愧不如啊……”
徐久年又是一番馬屁如潮,隻是看到張然離去的背影之時,眼裡怨毒之色儘顯無疑。
“徐久年這家夥,口蜜腹劍,你可千萬彆因為他的幾句好話而掉以輕心!”
等張然過來,鄧方壓低聲音提醒道。
“放心吧鄧叔,雖然你年紀比我大不少,但說到對人的了解,我可不一定會輸給你!”
張然嗬嗬一笑道“他徐久年是什麼東西,我早就看的清清楚楚,就憑他這兩麵三刀的水平,想糊弄我那是門都沒有……”
幾十年後的官場,那人心的複雜可比這時代複雜多了,就他徐久年這點把戲,根本就不夠看。
在那樣的官場上自己都能應付自如,張然又豈會將徐久年放在眼裡?
化工部這邊,為了配合張然早點解決彈藥嚴重不足的難題,已經在進行再一次的純淨硫酸的試製工作了。
因為根據地的擴大,化肥的需求大到了難以想象的程度。
通過煙氣提純,能夠生產出低品級的能夠用於製作磷肥的硫酸和氨水的生產線,現在根本不敢停下來改造,畢竟一旦停工,就絕對會影響到磷肥氨肥的生產,從而無法達到張然想利用這些化肥增加糧食產量,利用開年夏收這一季,趕在鬼子打過來之前儘可能的增加糧食儲備,保證糧食安全的工作,所以鄧方和那些化工學員們不得不另想它法。
他們的法子,非常非常簡單。
那就是另外再建設一條小型的塔缸法硫酸製備生產線。
這套小型硫酸製備生產線,根本不通過煙氣提純的法子來製備硫酸,而是直接采用硫磺箱過氧燃燒的法子來製備硫酸。
其實這樣單獨生產硫酸,從一開始其實都是可行的。
隻不過張然當初的野心太大,想一邊煉銅一邊生產氨肥,順道還把硫酸給製備出來。
頗有那麼一點站著就把錢給掙了的意思。
完全沒想到這麼搞,工藝就會因此而變的複雜很多,還得受到煉銅爐不能隨便停工的製約。
原本要是有對化工相當程度的了解的專家提醒的話,這條彎路其實完全可以避免。
但唯一的化工專家鄧方的化工知識隻能說處於這個時代的平均水平,在遇到張然之前連塔缸法製備硫酸都沒聽說過,他又哪裡有能力來指正張然計劃中所犯下的錯誤?
現在能想到這點,完全是因為在利用塔缸法在煉銅爐煙氣提取製備硫酸的過程中,他已經掌握了相關的工藝,完成了一次相關知識層麵的升級,從而利用自己的專業知識來了個舉一反三而已。
所以,張然指出的這條彎路,其實算不得白走。
現在,鄧方在經過這陣子對原始塔缸法的了解研究,對還原劑等各方麵的研究改進,已經積累了豐富的關於硫酸製備的知識,已經有相當的把握,在新的塔缸製酸生產線開工之後,經過三兩次的調整,最多半個月時間,就能製備出純硫酸來!
等純硫酸製備工藝徹底成熟之後,再將目前的小型硫酸製備生產線擴大成大型塔缸硫酸生產線,到時候,就能源源不斷的製備出純硫酸來!
到時候,各種烈性硝化炸藥等等,就可以因為純硫酸的製備成功,而源源不斷的生產出來!
也因為這樣,鄧方對張然這二把刀的化工水平已經越來越不放在眼裡了。
在唾沫橫飛豪情萬丈的向張然講述了一番自己最多半個月就能製備出純硫酸,一年之後能每天穩定的製備出近百公斤的純硫酸,硝酸,配製出數百公斤烈性炸藥的宏偉藍圖之後,鄧方斜著眼對張然哼哼道“也幸好我在,要是光靠你那二把刀的水平,能達到我說的這種產量,都不知道得猴年馬月去了……”
我尼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