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鐵血軍工!
看著龍欣清冷的側臉,再想想之前龍欣在說著為了鄧英,死都要將自己帶回去的模樣,張然心裡不禁好笑,心說自己又不是貨物,你有必要這麼讓來讓去?
“張隊長!”
看到張然到來,一名漢奸點頭哈腰不已,滿臉討好,指指身後不遠的小屋低聲道“洋橋太君就在屋裡,想要單獨跟張隊長你談談……我向你保證,他絕對沒有帶武器,要是張隊長你不放心的話,大可以派人前去檢查!”
“你在這裡等著!”
龍欣冷哼,不由分說便直奔小屋而去。
而漢奸則依舊點頭哈腰的看著張然討好的道“早聽說張隊長你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是英姿勃發,器宇不凡……”
“既然早聽說過我張然,你居然還敢來見我?”
張然冷冷一笑,盯著這漢奸道“難道你就不知道,我張然雖然恨鬼子,但更恨漢奸?”
漢奸的臉頓時煞白,乾笑道“張隊長,我也是奉命行事,你應該知道,兩軍交戰,不斬來使吧?”
“居然知道兩軍交戰不斬來使看來,你還讀過幾天書?”
張然咧嘴嘿嘿一笑道“既然讀過幾天書,你就該除了知道兩軍交戰不斬來使之外,還知道什麼叫做文人氣節,知道什麼是威武不能曲,富貴不能淫!”
漢奸滿臉尷尬,呐呐欲言,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隻能笑的一張臉都擰成了菊花。
“檢查過了,那鬼子的確沒帶家夥,屋子裡和周圍,也沒什麼埋伏!”
龍欣說完,這才死死的盯著那漢奸道“記住了,彆耍花樣,你應該知道,隻要張隊長少一根頭發,彆說你們這裡的所有人全都要死,就連你們在定州城的人,也統統要給張隊長陪葬明白嗎?”
“明白,明白!”
漢奸抹著冷汗連連點頭,心說你們是不知道,鬆井少佐屯本少佐怕你們這些土八路都怕成啥樣了,誰特麼還敢搞什麼花樣啊。
“可是晉東支隊張然君?”
剛剛進門,張然便看到那穿著便裝的乾瘦家夥聲調古怪的問,當即冷哼一聲道“我就是張然你就是洋橋?”
“嗨!”
洋橋點頭頓首嗨的一聲,這才嘰裡呱啦的說了起來。
漢奸在一旁翻譯道“洋橋太君說,能見到張隊長你,是他的榮幸,洋橋太君還說,雖然皇軍在張隊長你率領的八路軍手中屢屢受挫,傷亡慘重,但作為軍人,他非常非常佩服張隊長,不僅僅是你指揮有方,更因為你能將晉東根據地這窮鄉僻壤之地,在皇軍的重重封鎖之下,發展到富甲一方……洋橋太君說,張隊長你文韜武略,無所不精,即便是諸葛孔明,見到張隊長你都得自慚形穢,羞愧而死……”
聽著這些話,張然都禁不住樂了,笑罵道“狗日的小鬼子啊,打仗不咋的,可這拍馬屁的功夫倒是很有一套嘛……告訴他,老子張然,不吃這套,讓他有話就說,有屁快放!”
漢奸忙給洋橋翻譯。
“嗨!”
洋橋見張然神情不悅,聽完翻譯的話忙讓漢奸問張然此次率領這麼一股大軍直奔定州,所欲為何。
聽到這話,張然不禁啞然失笑,望向那漢奸道“鬼子這麼大費周章的找我過來,不會以為我帶著這些人馬,是要來打他們定州的吧?”
漢奸忙點頭。
“鬼子我見的多了,但像你們現在定州城這麼貪生怕死的鬼子,老子可還是頭一次見!”
張然笑罵道“告訴這鬼子,老子這次過來,隻是借道,隻要他們不招惹我,老子的晉東支隊目前還沒什麼心情搭理他們!”
“太好了!”
聽完漢奸的翻譯,洋橋眉開眼笑,又是一番嘰裡呱啦……
“洋橋太君說,他們駐防定州,也是奉命行事,從頭至尾,他們都沒想過與你們晉東支隊為敵!”
漢奸翻譯道“洋橋太君還說,這些日子以來,定州城的太君看到張隊長你們的人馬都繞著走,就是想向你們釋放善意,也希望在以後,定州城的太君和張隊長你們,能夠一直和平共處……”
“哦?”
張然聽到這話,嘿嘿一樂道“告訴這小鬼子,現在我們晉東支隊和他們能相安無事,那是因為我們暫時還不想搭理他們,至於以後還能不能相安無事那就得看他們這幫小鬼子的表現了!”
聽完漢奸的翻譯,洋橋激動的都不要翻譯插嘴了,操著生硬的中文道“鬆井少佐屯本少佐真心希望能和張隊長你們和平共處,隻要張隊長你願意和我們和平共處,有什麼要求,請儘管提,隻要我們能做到的,一定不遺餘力……”
張然揪起了下巴。
和鬼子做交易,這絕對是違反八路軍紀律的,一旦給人知道,那可不是小事。
而且從個人的角度來說,他也絕不願意和鬼子做交易對他來說,隻有一種鬼子才是好鬼子……
那就是死了的小鬼子!
不過同時他更知道,在當前的形勢下,如果能和晉東根據地周邊的小鬼子保持一種相對的合作關係,對支隊,甚至對支隊周邊的八路軍根據地的發展,都是極其有利的!
畢竟,無論支隊的物資采購,還是向彆的根據地支援物資,都會因此而少很多的阻礙。
最終,張然緩緩開口道“既然你們想和我晉東根據地達成合作,那不是不可以,不過我現在有事在身,根本沒有時間和你們探討如何合作的事宜不過我會安排人跟你們就如何合作進行探討!”
“太好了!”
聽到這話,洋橋都興奮的叫出聲來,要不是怕張然誤會,怕是都的衝過來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了!
確定好接下來自己會派人在什麼地方就合作事宜和鬼子談判之後,張然這才咧嘴一笑道“雖然我支隊的確有意和貴部進行合作,不過在正式啟動合作談判之前,我希望你能先答應我兩件事,以表誠意!”
“張隊長你儘管吩咐!”
洋橋將胸口拍的咚咚作響,一副赴湯蹈火都在所不辭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