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越來越熱,而且馬上就是最悶最熱的夏收了,那時候更是熱到不行。
葉老爺子、葉父和葉東林整天在外麵乾活,身上的衣服打濕了一遍又一遍。
葉母特意讓葉父買了一些輕薄的棉布回來,打算給全家人做兩身柔軟吸汗的裡衣。
吃過午飯後,葉母回房間打開櫃子,將白色的粗棉布拿了出來裁剪好。
葉母拿著針線坐到屋子靠窗的位置做衣服,一針一線,針腳細密又整齊。
窗口偶爾有風吹過,帶來一絲清涼,屋外的樹上響起一陣陣的蟬鳴。
農家人幾乎都是穿深色的粗麻布,耐臟耐磨,上山下地也不怕糟蹋衣服。
葉母心疼家人,外衣都是用的深色粗麻布,不過裡衣用的是柔軟的棉布。
葉父這次買回來的棉布輕薄柔軟,而且摸起來冰冰涼涼的非常舒服,葉母想著早點把衣服做好,家裡的幾個頂梁柱也能少受些罪。
葉母一坐就是一個下午,做了許久針線的葉母站起來活動,伸了伸有些僵硬的腰身。
葉母抬頭望向遠處的山,這才發現原本還在半空中的太陽,不知不覺已經落到了半山腰。
葉母趕緊收起針線,將已經做好的裡衣疊整齊放在桌子上。
一個下午葉母就做好了兩身裡衣,一身是給葉老太太的,另外一身是給葉老爺子的。剩下幾人的,葉母打算明日再做。
葉母急匆匆地來到廚房,隔壁屋子的葉青青聽到聲音也來到廚房幫忙洗菜燒火。
不到一會,葉家院子就升起了一陣炊煙。
吃晚飯時,葉西林發現葉父沒在桌子上。
葉老太太笑道:“你爹去村長家吃飯喝酒了,不用管他。”
這時,村長家正熱鬨著。
葉父帶了一海碗葉母昨日剛做好的油炸泥鰍,唐山也帶了一壺好酒過來,加上村長夫人做的一桌子好菜,簡直比過年還要熱鬨。
幾個大男人喝著酒,幾個半大的小子是沒有的,葉父不懷好意地給一旁的唐肖景倒了一杯。
“景小子,要不要也嘗嘗?”
唐肖景樂嗬嗬地接過酒杯一口喝完,喝完就跟沒事人一樣。
葉父拍了拍唐肖景的肩膀,“你這小子酒量可以啊。”
旁邊的唐山笑道“這小子從小就在鏢局長大,他的那些叔叔伯伯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幾歲大的時候就教這小子喝酒,彆看他年紀小,酒量比我都好呢。”
葉父“這麼厲害,難道就沒有喝醉過?”
唐山吃著葉父帶來的油炸泥鰍,美滋滋地說道“倒沒也這麼厲害,有兩三次被灌醉了,不過這小子酒品還不錯,喝醉了倒頭就睡,不吵不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