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堪輿圖中我看見,以這棟老宅為中心,一東一西兩邊各有一條體型碩大的蟒蛇,一黑一白。
它們采天地之靈氣,聚日月之精華,將風水彙聚到老宅的陣眼,也就是這口魚缸之上,以此封印妖僧。
我就說那妖僧僅靠一口寫滿佛文的魚缸不可能鎮住,果不其然,在這周圍當真是有一個風水法陣與之相輔相成。
這個風水活脈喚作“雙蛇映月”,讓兩條大蟒蛇活動於陣法之中,不斷采補陰陽修複封印,如此才能真正困住那妖僧。
隻不過,這個風水活脈雖然足夠精妙,但是因為年代久遠,不知什麼原因,使得東邊那條白色蟒蛇相較西邊這條黑色蟒蛇羸弱了不少。
因此使得雙蛇映月的風水格局失衡,或許這才是妖僧脫困的根本原因。
不多片刻我從地上站了起來,柳向晚靠在旁邊的立柱上,趕忙上前問我。
“怎麼樣?”
我看著院子東南角的那口魚缸對柳向晚說。
“我現在基本上可以肯定,這口魚缸下麵應該就封印著那個妖僧!魚缸上麵的佛文,應該就是封印的一部分,除此之外,當初還有一位高人以這座老宅為中心,布下了一個雙蛇映月的風水活脈,相輔相成才能壓製這妖僧身上的魔性!隻不過這個風水活脈現在已經失衡,如果不能及時從根源上解決問題的話,這個妖僧脫困隻是時間問題!”
聽到這裡,柳向晚的表情愈發變得嚴肅起來,再次看向那口魚缸的時候眼神中多了幾分忌憚。
“原來這下麵一直封印著一個怪物,難怪這兩條錦鯉會見了他表現得那麼親熱。誒,對了,既然是佛門的封印,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請佛門的高僧幫忙修複封印呢?”
柳向晚的腦子轉得很快,當下就想到了利用光頭對付光頭的辦法。
從客觀的角度來看,這個辦法確實最穩妥,要知道這個妖僧是佛門中人,自然也就是佛門的麻煩,佛門出麵重新封印他理所應當。
如果是在此之前的話,我也會就此袖手旁觀,佛門家大業大,不需要我多管閒事。
但是現在,這閒事我卻準備管上一管。
“沒錯,我已經讓人去通知西域佛門了,不過誰也不能保證,在佛門的高人趕來之前,那妖僧會不會脫困。另外,你還記得當初我說過的,要破解你爺爺留下的風水困局,所必須具備的條件嗎?”
柳向晚微微皺眉想了想說。
“我爺爺的靈棺懸針不落,其實他是在以他畢生的修為接續龍脈,所以表麵上來看是給我爺爺遷墳,實際上是要你接上那條斷龍。而想要接上那條斷龍,首先需要在一定時間內鎮住龍脈,其次還需要風水之靈接續龍脈!”
突然,柳向晚猛地瞪大了眼睛。
“這雙蛇映月也是一個風水活脈,你是想引導雙蛇映月的風水之靈,接續上見龍卸甲之地的龍脈?”
我笑著點了點頭,跟聰明人相處就是這樣,很多時候話不需要說得太過直白,彆人就能理解其中的意思。
“沒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後天就是你爸爸給你招婿的日子,短短兩天時間,我也找不到其他的風水之靈,所以這兩條受到天地陰陽、日月精華所滋養的大蛇就是我的最佳選擇!”
我抬手指向東邊對柳向晚說。
“往東邊走,是不是有一片比較開闊的水域?”
柳向晚順著我手指的方向想了想說。
“嗯,有一個西坪水庫!”
我點了點頭對她說。
“去那兒看看!”
從我的判斷來看,這就是那條白蛇所在的方位,我得先去看看這個雙蛇映月的風水格局,之所以會失衡的根本原因是什麼。
我們兩人出門上了車,柳向晚掉轉車頭沿著國道往東邊而去。
“對了,那個雙蛇映月的風水之靈就是兩條大蛇嗎?”
我從副駕駛座上扭過頭,看著她絕美的側臉說。